神鸟?
我猛的就抬起头来,一只大腹成黑色的大鸟。し
嘴巴利如钩,双翅和背部的羽毛遍布着一大片一大片的黑色,我认出是昨天那只古怪的大鸟。
它还是飞得很低,挨着灌木,离我也就七八米左右,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它那双眼睛上闪过的寒光,而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号意,好像整个人犹如在冬天里迈进游泳池那样,浑身就是一抖,连牙齿都打颤了。
“趴下……”我连忙朝着小薄大叫,这只巨大的鸟带来风仅仅次于沙尘暴,那股强劲的风力将我整个身子都快要吹着走动了。
小薄的速度比我的要快,她眼疾手快抢在了被刮起来的时候,一手抓住了旁边矮小的树,只见她抓的那支树是荆棘,上头一个个凸起的刺,足足有一寸,而她丝毫不犹豫的抓住了。
鲜红色的血从她的手里流了下来,看得我心惊肉跳的,那几根凸起的刺,从她手掌中没进去,然而,我们都无法鼓那么多了,只能不让风给弄走。
这股风,是从那个巨鸟扑腾翅膀带来的风,我是连着摔了几跤,才让自己安静下来,眼看就要随着这股风一起给吹走的时候,我眼睛一尖,看到离我两米远的地方,有一颗大树,我直接忽略了周围的环境,连忙就朝着那颗树爬去。
然而,我却未曾料想到,这两米的距离,却让我花费了全身的力气,我紧紧的咬住牙关,嘣的一声,我整个人就倒在了地面上,差点就吃到草了。
头顶上的那只巨大的鸟,它就停在了我们头顶上,不停的扑腾着翅膀,它一双眼睛幽幽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趁着这空挡,连忙爬到了那颗树旁,伸手紧紧的抱住了那颗树身,那巨鸟的翅膀就像飞机起飞的时带来强劲的风力,几乎能把人给刮走。
我就不信还能把这棵树给连根拔起来,就不信它还能像十二级风那样,把房子都吹倒,卷到空中去。
此时此刻,我的身子已经被那股风吹得悬空起来,感觉身体下似乎有一股浮力在拖着自己那样,使自己不停的悬空起来,而上头却是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那样把我吸去。
我看了下小薄,她整个人已经被吹到半空中去了,双手还紧紧的抓住那颗手臂大小的荆棘树干,手中不停的溢出鲜血来,四周围,犹如一片死亡笼罩的地方似的,毫无生气。
头顶上的巨鸟怎么还不走,它是表明了要将我们刮走才罢休。
我朝着那只巨鸟大吼了起来:“你他妈的有本事就走开,要装逼别在我面前装。”
装逼都是遭雷劈的,小心又得谨慎,这只鸟他妈的竟然如此装,不作就不会死。要是老子有枪的话,一枪嘣了它。
那只巨大的鸟,只是快速的扑腾着翅膀,却没有飞下来啄我们的肉,不然的话,那才叫惨。
我记得小时候,隔壁家的公鸡每天很早就在叫了,经常吵醒我睡觉,长期累积对那只公鸡的厌恶,于是,想去整整那只公鸡,谁知道,靠近那只公鸡的时候,被它啄了啄脚,疼得我直叫妈,后来,那只公鸡追了我几条街,此后,我看到那只公鸡就逃得远远的。
半空中的那只巨大的鸟,会不会用嘴巴啄人呢?想到这里,我浑身就猛的一震,那只鸟的嘴巴,如此尖利,这一啄,没个一个月的时间,也不会长好肉来。
小时候对公鸡的嘴巴有恐惧感,如今,这只巨大的鸟,嘴巴比公鸡的还要尖。
我心里有些还怕,真的怕它会往我屁股里咬上一口。
然后,那只巨大的鸟越是沸腾越是低下,那距离看得我心塞。
“妈的……”
这只鸟竟然弯下了脖子,嘴巴伸得老长,它把脑袋伸到了我面前来,那双眼睛里头的寒光冷得我浑身一抖,那种冰冷的程度,感觉自己好像身处于冰窟之中。
“哈哈……”
那伸过来的鸟脖子,居然是朝着我笑了下,那种类似于人的笑声,吓得我顿时间面色苍白,我的手猛的一松,整个人就被卷到了半空中来,翻过了树干,还好我反应快,抓住了树上饿树枝,不然就被卷到空中去了。
“哈哈哈……”那种类似于人的笑声在我的耳边缓缓的响起来,如同魔咒似的充斥着我的耳朵。
鸟怎么会笑?
长得古怪也就是算了,他妈的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嘚瑟笑声来,这一系列的行为,都跟人类是一模一样的。
笑得我心里发毛,不禁觉得后背一股悚然,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寒冷的感觉,耳中仿佛又响起了一种低沉的短促、尖锐的喘息声,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听罢昏昏欲睡,心神不能自主。
“糟糕……”
这声音,分明就是有人在说话,可是我听不清楚它在说什么。
那个穿着军装的人嘴里也是发出这种语言的,老教授半夜起身对着月亮进行仪式的时候,嘴里头也是发出这种古怪的语言,然而,这并不奇怪,如今这只巨大的鸟嘴里也是发出这种的声音来,这才是让人无比惊悚恐惧的。
它是被人控制的吗?
不然的话,一只鸟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呢?
我脑袋里听着那种语言,整个人就是一沉,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有人在不停的催促着我赶紧睡觉,又好像是身体那种累到极点的疲劳,让我想松开抓住树干的手,想放松整个身体,想闭上眼睛,想睡上一个美美的觉。
我好久好久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了,究竟是有多久,我记得从墙壁上出现会动的血字开始,半夜睡觉,总是要醒过来那么几次,警惕的望着四周围,没事后才敢继续躺下。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现在。
是的,此时此刻,我非常想睡上一个两天一夜不醒的没觉。
下一刻,我露出了笑容来,想到了睡觉的感觉。
然而,一个强烈的声音冲着我大吼起来:“陈越松,别松手,松手就会死的……那是在催眠,别万别信……”
“陈越松……听到没有,你一松手,它就会带你走的……”
小薄的声音越来越小声,我回过脑袋去,迷迷糊糊之间,我看到一个黑影,猛的就飞到了天空中去,紧接着,眼前的鸟脖子,猛的就伸了回去,我脑袋里的那股低沉的短促、尖锐的喘息声,在那只鸟扑腾向天空的时候,已经全然消失了,我想睡觉的感觉,也在此时此刻,荡然无存。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刚才想睡觉的念头,想松开手,差点就松手了。
倘若松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心里猛的一沉,那种语言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人听了如此想睡觉,想放弃手上的动作,也就是思维被它牵引着,想到这里,我不禁后背一凉,面色苍白。
不一会儿,那只巨大的鸟,扑腾着翅膀,飞离了这一片地区,直到看不见那只大鸟的身影,四周围归于一片平静。
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我低头望向了小薄所在的位置那儿,那颗荆棘树上,已经没有了小薄的身影。
我连忙爬下树,走到了小薄刚才的位置上,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颗满是凸起来的刺,其中一两个刺上招满了鲜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去。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我似乎看到了一个黑影猛的飞到了半空中去,那是小薄。
我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去。
她叫我别松手。
她警告我那是催眠。
然而,她自己却松开了手来。
“嘣……”巨大一声,眼前摔下一个东西,我眼睁睁的看着从天上跳下来的人,血肉模糊一片,我发疯似的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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