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半小时,大巴车抵达机场。
让我无语的是,叶三省压根就不是带队老师。
他之所以走上大巴车,只是为了与我说话而已。
以他现役军人的身份,根本不能够入境美利坚。
“我透露一些情况给你知道。”临走前。叶三省朝我神秘的笑了笑,“这次野外生存的举办地。是在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
“来真的啊?”我被吓得不轻。
“不然你以为我们要往美利坚本土派遣战士啊?”叶三省翻了个白眼。
我有些凌乱,估计是军方的人动过手脚,所以阿比盖尔学院才会在小岛上举行生存比赛吧。
叶三省告诉我这样一件事,“到时候你们手里头只有一些工具,不会有食物,手机手表之类的东西也会没收,而我们的战士会在祖国的方向给你留下一些好东西。”
也就是说。我可以作弊!
我知道,军方并非是担心我没有野外生存能力,他们是怕我一不小心死掉而已。
叶三省拍了拍我的肩膀,祝我好运,然后大步离开。
我转身进入机场,与那群关系户一起等飞机。
那群关系户仍旧是在商量,抵达美利坚参加完活动去哪里玩。
期间有几个女生过来找我搭讪,我没有理会,而是拿起手机给蓝小莓她们发信息。
顺利登上飞机之后,我直接戴上眼罩睡觉。
一觉醒来,飞机已经开始降落,降落的地点是夏威夷的首府火奴鲁鲁。
成功降落在举世闻名的夏威夷沙滩上。
很可惜,天不作美,如今的夏威夷正值雨季。
倾盆而下的大雨没有任何的美感,雨水打在身上使得衣服变得湿答答,让人忍不住想念温暖的家。
阿比盖尔学院派来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子接机。
见到我们一大群人出现。那老外立马傻眼。
确认我们都是来参加比赛的之后,他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
经过一番解释,他朝我们竖起三根手指,表示最多允许三个人参加比赛。
我当仁不让的走上前,关系户们纠结了一番,一对俊男靓女站在了我身旁。
他们是某个带队老师的亲戚,带队老师微笑询问那老外,说是举办活动的时候伙食怎样,是否提供中餐。
听到这样的问题,我伸手扶住额头。不想承认那人是我的带队老师。
金发碧眼的老外,露出很遗憾的嘲讽表情,他说举办地是在孤岛上面。那里有多汁的树叶沙拉,还有美味的虫子汉堡。
顿时间,那对俊男靓女被吓得脸色煞白,他们触电那样后退一步,不敢参加生存竞赛了。
最终的结果呢,自然是我一个人参加生存竞赛。
老外只带我一个人前往酒店,他只负责参赛者的接待工作,不参赛的人自然不会接待。
关系户们没想到会这样,他们只能够尴尬叮嘱我为国争光,然后吃了苍蝇那样难受,看着雨幕笼罩下的夏威夷。
他们本是公费旅游,本以为阿比盖尔学院这边的人会热情接待他们,但他们想多了。
眼巴巴看着我进入老外的汽车,关系户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老外开着车,一路上没有怎么说话,把我送到了一个酒店。
我下车之前,他将一张房卡丢给我,说是让我在明天到来之前,好好待在酒店里面。
他对我的态度不怎么好,估计是刚才那群关系户把我的形象给拉低了。
没在意这件事,我背着包,下车进入酒店。
看了看房卡的编号,我直接搭乘电梯上楼。
电梯在二楼停下,二楼有着一个大厅,里面聚集着一大群人,他们觥筹交错的吃着自助餐。
如今的时间是中午,正是吃午饭的时间,大厅里聚集的是一群群肤色不同的少男少女。
他们尽皆是身着校服,女生们都是衬衣加短裙,男生们一个个西装笔挺。
看来他们是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国家的学生,还好我没有穿校服过来,不然就丢死人了。
电梯门打开,大家纷纷看过来,见到我这个穿休闲服的家伙,他们有些搞不懂情况。
有个黑皮肤的负责人迅速走过来询问我的身份。
得知我来自中国,四周响起一阵惊呼声,他们没想到阿比盖尔学院竟然邀请了中国的学生过来。
估计学院一开始不打算邀请中国学生,但军方为了让我能够成为诱饵,所以让学院给市一中发出了邀请函吧。
确认了我的身份,那黑人负责人朝我露出善意的微笑。
我询问房间在哪里,他伸手指向一条走廊,叮嘱我别急着休息,好好倒一下时差。
道谢过后,我在各种眼神的注视下,穿过那条走廊,找到了属于我的房间。
房间很大,有着三个床位。
想起之前那老外竖起的三根手指,说是最多三个人参加比赛。
假如当时那两个俊男靓女坚持下来的话,也就说,那女生要和我们两个男生住一个房间吗?
很快,这样的疑问得到了解答。
放下背包,我在梳洗台上洗了一把脸,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身着蓝色水手服,手里面端着食物的齐刘海女生。
我第一感觉认为这是岛国的女学生。
没想到她一开口,说出句软软的普通话,“你好,我是来自宝岛的张佩宣。”
她大方的抬起头,红着脸颊羞涩的朝我微笑,“你还没吃午饭吧,这些你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帮你去拿其他的食物。”
有句话叫做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张佩宣绝对不是因为我是中国人,所以这么热情的对待我。
盘子里有着三明治和热狗,我不客气的接过,开门见山的询问她,“你有事希望我帮忙吧?”
被看穿了,张佩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然她脸红得厉害,但依然胆大的阐述自己的意思,“我那个,希望和你换一下房间……”
“负责人允许我们换房间吗?”我有些疑问。
“嗯!”张佩宣重重的点头,“其实他们是故意把三个人安排在同一个房间,然后让我们自行更换房间,间接促进交流。”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是和两个男生一起过来参赛,我正苦恼今晚怎么办,还好你来了,你是一个人吧?”她笑得很甜,认为我一定会答应换房间。
她猜对了,我没有理由拒绝她。
我们交换了下房卡,我拎起背包进入了隔壁房间。
房间外熙熙攘攘一片,我没有出去与大家交流,而是端着盘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将天地笼罩。
房间门忽然被一把推开,两个男生走了进来。
见到我,他们的表情变得气急败坏,立马朝我发动攻击,“阿陆仔,吃得蛮香的嘛,听说你们连茶叶蛋都吃不起,你能来参加比赛可真是撞大运了啊!”
我皱起眉头,知道他们是因为房间里的妹纸被换走了,所以很不爽,从而找我发泄愤怒。
“来自宝岛省的台巴子,我吃饭碍着你们了吗?”被骂了,我自然是要反击。
“你,你有种!”听到我的称呼,那两个男生气得暴跳如雷。
张佩宣知道出事了,她急匆匆跑进房间站在我们中间,她焦急的张开手,让我们别打架。
听到争吵声,房间门外走过来一群看热闹的人。
不少黑人们很兴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嚷嚷着ChineseKungfu。
来自棒子国的棒子们则嚷嚷着,世界上没有什么ChineseKungfu,只有Taekondo!
旁边岛国的学生一听,顿时不服气了,说是KARATE比Taekondo厉害!
棒子国和岛国也是水火不相容的存在,两伙人争辩起来。系长场才。
一时间,房间里和房间外都是火药味十足。
黑人们也不劝架,而是兴奋的拍手跺脚打着呼哨,让他们赶紧切磋一下,看看谁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