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来话长啊···”
炎力的话还未说完,张天文就是知道炎力想说什么,他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最初,我们青玄宗弟子的暂居地的确是在这里。”
“可是,就在两天前,梦瑶师姐出去打探到许剑锋师兄他们的情况已经无比的危急了。”张天文说着。
可是,炎力却突然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张天文一脸迷茫地望着炎力。
“你刚才说的是梦瑶?”炎力有些紧张地问道。
“对啊!”
张天文木讷地点了点头,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说。”炎力连忙摇了摇头,不过,他心里却是无比的激动。
炎力嘴上虽然这里说,可是,张天文却是能够看出来,炎力似乎是有些激动。
不过,想想炎力与梦瑶之间的关系,他倒也能够理解此刻炎力的心情。
他没有太过在意,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所以,梦瑶师姐换了一个距离许剑锋师兄他们更近的地方作为聚集地,随时准备出手营救许剑锋师兄他们。”
炎力理解地点了点头,问道:“许剑锋师兄,他们到底被困在了哪里?”
“就在天罗山的天罗谷内。”张天文回道。
“天罗谷···”
炎力沉思了片刻,他倒是在地图上看到过这个地方,天罗谷位于天罗山中心一带。不过,据地图上的介绍,天罗谷只是一个普通的山谷而已,山谷所在的位置也不在险要的地方,根本也不好守。
这也就让他有些疑惑了,按理说,那天罗谷嗜血怪物应该很容易就能攻进去,可为何那些嗜血怪物只是将他们青玄宗的弟子困在里面,而不进行残杀。
“难道他们是想用那些青玄宗的弟子做诱饵?”炎力不由得猜想了起来。
“炎兄,你怎么了?”看见炎力的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张天文颇为关切地问道。
听到张天文的问话,炎力逐渐清醒了过来,说道:“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什么疑惑?不妨说来听听,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几天了,大致的情况也都了解,或许,能够帮你解惑。”张天文说道。
炎力点了点头,然后,就是将他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
张天文微微笑了笑,说道:“要是以天罗谷的地理位置,嗜血怪物的确是能够轻易攻入,不过,就在许剑锋师兄他们进入之后,却是出现了一道天然屏障。”
“天然屏障?”炎力微微瞪大了双眼,这听起来倒是有些玄乎。
“怎么突然之间就出现了一道屏障?”炎力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张天文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猜测着说道:“或许是老天垂怜我们青玄宗吧!”
炎力并不那么认为,天罗谷突然出现屏障,绝对不是悄然,要么是有人在暗中相助?要么那里隐藏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于心中的两种猜测,炎力更相信是后者,因为,要是有人暗中相助的话,不说在一个山谷布下一道天然屏障的难度,就算是一名气尊境的强者,恐怕都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然而,就算是成功的布下了,恐怕也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可是,他们青玄宗的弟子困在那里,恐怕是有半个月之久了,以一名气尊境的强者,恐怕能坚持个一天都不错了。
而且,要是那出手之人是气尊境之上的王座乃至皇座,或许,他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以王座的修为,足以横扫现在血宗一切的力量,更别说皇座了。
“看来,那里应该不是一个平凡的地方。”炎力的目光间迸射出一抹坚定之色。
想通了这些,他脑海中,又是产生了疑惑,随即,他就是问起了张天文:“张兄,既然许剑锋师兄他们在屏障之内,怎么会情况变得无比的危急?”
“因为在许剑锋师兄他们进入天罗谷之后,血宗的人就用了最笨的办法,但也是唯一可用的办法。”张天文解释道。
“他们在攻击屏障?”炎力隐隐倒是明白了,试探地问道。
张天文点了点头,说道:“血宗的人在第二天就聚集了大量高手,攻击屏障的一处,经过十来天的努力,那一处屏障已经出现了松动,或许,再有一些时间,就能够攻破了。”
听得这话,炎力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炎兄,我们赶紧回聚集地吧,我带你去见见梦瑶师姐。”张天文又是说道。
张天文这话可谓是直中炎力内心,,炎力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话音一落,他就是率先走出,在前方为炎力带路。
炎力紧随其后,两人直奔青玄宗弟子新的聚集地而去···
······
剑宗。
剑宗一座金碧辉煌的庭院内,一名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细细观看着。
这名男子身材挺拔,眉目之间,张扬着一抹掌权者的威严,他就是剑宗的现任宗主,剑秋痕。
“青玄宗···”
剑秋痕看完书信,那颇具威严的面庞之上,涌现出了一抹浓浓的怒气。
他的视线离开书信,然后,那封书信就是被他揉成了一团。他手掌紧握,片刻之后,就是有着粉末洒落。
不过,他手掌再次摊开之时,那封书信却是已然不见。
就在这时,一名貌美的中年女子端着盛着一杯茶的精致托盘,走了进来,她就是剑秋痕的表妹,孙英莲。
孙英莲看见满脸怒气的剑秋痕,她放在托盘,手捧着茶水,走到剑秋痕的身边,柔声问道:“痕哥,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天儿死了!”剑秋痕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听得这话,孙英莲整个人都是愣住了,她手中的茶杯也是悄然滑落,落在地上,砸碎了,茶水四散而开。
孙英莲望着剑秋痕,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痕哥,你刚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