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主说:“赊业千年还存在,就是有很多的保护机制,地变是一种,如果是天变,就更可怕了。”
我问:“你所说的,会有人来处理事端,什么人?什么事端?”
银主说:“什么人不知道,没经历过,赊业史有记载,并不详细,事端,恐怕就是我们和赊鬼家族的事端了。”
看得出来,银主并不轻松。
现在赊城是地变。
于组长带着人进来,银主说,可以随便走,没有什么的问题,但是看到的是假象,地变的时间不是太固定,但是几天的时间肯定是会有的。
我和银主在七号铺子,等着来处理事端的人。
我分析着,七星?天劫?恐怕都不是,他们应该不是处理这种事情的人。
有一个人走来,蒙着面,递给来一个漆封的信。
银主接过来,那个人就走了,打漆封的信,是一个地点。
地点就是赊城北有一个小庙,那庙是赊庙,供奉说是泥包裹的真身,赊业第一代总赊人瞿影。
现在是地变,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如何到达,我不知道。
银主看着我,笑起来,笑得我发毛,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就得靠我找到小庙了。
我说:“现在是地变,假象在眼前,除了主街,进去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银主说:“你有这个能力,只是你没有有意识的去做,就是感知,蒙上眼睛,应该能走到那儿,本身你不需要蒙上眼睛的,可是你心杂,视则杂,所以得蒙上眼睛。”
这操蛋的事情,也能落到我头上来。
我蒙上眼睛,银主拉着我的手,那手如水,到手里就化了,融入到了你的心里,灵魂里去了。
那是无法摆脱的一种温柔。
我不知道在胡同里走了多久,应该有半个小时,蒙着眼睛的布摘下来,就是小庙了。
这庙说是小,其它也不小,三层复庙,极其少见的,小得精致。
庙门口,坐着一个人,坐在垫子上,闭着眼睛。
我们走近了,那个人说:“请进,请金主银主走正门。”
小庙有正门,两侧还有小门。
我们进去,直接进庙。
这庙里的人,穿戴都是青衣,戴青帽。
一个人守着里面,带着我们往上走,三层庙,到最后一层,门关着,那个人说:“金主银主,请自扣门。”
我们上去,扣门,门开了,进去,一个人盘坐在中间,竟然是一个女人,低头盘坐。
她抬起头,我都愣住了,年纪不过十七岁的样子,脸色苍白。
她站起来,手捻十花,说:“金主银主好。”
然后引我们到房间里,泡上茶。
这就是处理事端的人?
十七八岁?我感觉不是,应该只是一个应承之人,大主应该是在后面。
如果我和银主是赊业的总主,这大主应该是露面的,不露面,这是看不起我和银主了。
银主眼睛里露出了不满之意。80
喝茶,那个人说:“我叫青衫,处理你们和赊鬼家族之间的矛盾,以图赊业大展。”
这意思是明白的,让我们不要在赊业里有纷争,让赊业再展。
银主一直不说话。
我说:“赊鬼家族以族大侵位,族大则律条失,赊业因律条而长久千年。”
青衫说:“赊鬼家族确实是以族大而居,有统赊业之意,而且已经是有证据了,有赊业败落之后,违反律条23次,足可以杀之,但是,现在赊业是再兴之事,要借助于赊鬼家族之势而起,然后再查赊鬼家族之事。”
如此说来,到是说得通,行得通。
银主说:“不可能,金银主之地位是赊业发展的主导地位,让恶长行,赊业就是复兴了,必然是一个恶的循环,等到赊鬼家族做大,完全控制住赊业的经济之后,我们是没招儿的,金银之主将来就是一个空架子。”
青衫说:“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了,但是,赊鬼家族控制着班劫,因线,一部分人,而且除了赊城之外的赊店,有百家已经启动了,都是赊鬼家族所控制着的。”
银主说:“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让赊鬼家族做大,那是万万不可的。”
青衫说:“如果现在办赊鬼家族,势必要大乱,出现的情况不可预料,主要是班劫出手,金主和银主的生命就会有危险。”
银主说:“恶不能成行,这是赊业千年来的律条,我必须要办。”
青衫想了很久,站起来说:“金主,银主,稍等,我去去就来。”
我以为,青衫是去叫大主去了。
青衫半个小时后回来了,拿着几个本子。
她说:“这些都是赊鬼家族的罪证,你们既然想这样做了,拿去吧。”
我问:“你是这儿的大主?”
青衫说:“是。”
我是质疑的,太年轻了。
青衫说:“不用质疑,你们两个也很年轻,就是金主银主了,在我之上,我得听你们的。”
银主说:“我们要拜祭一下瞿影总赊人。”
青衫带着我们进了庙屋,泥身真身,青衫把香给我们点上,递给我们。
拜祭过后,出来,银主说:“我们需要帮助。”
青衫显然是犹豫的。
对于这个调停部门我是一直没明白,小庙里的人,这是什么机构?
青衫说:“两天后,我派人送消息给你们。”
我们离开,回七号铺子我问了:“这调停的机构是什么机构?在小庙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银主说:“青衫是大主,那个机构是调停,有近百人的一个团队,绝对是智囊团中的最好的团队,赊业大事,一些是需要他们调解的。”
其实,我是真没有想明白。
银主告诉我:“现在赊鬼家族,控制着的班劫数不在少数,随时会攻击我们,现在我们要一一的抓到赊鬼家族的人,彻底的把这个家族灭掉。”
我叹口气,就班劫到底有多厉害,我是真的不清楚。
两天后,一个人来送信,一封信,依然是漆封的。
打开,同意我和银主的方案,而且启动了瓮制。
后面是一个复杂的单子,上面是数字,字母组成的,我是一点也看不懂。
瓮制我也不懂是什么东西,但是我觉得,那绝对是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