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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是故意要与她作对,抢她的男人了?
简直是不可饶恕!
这般想着,当即就随手抓起一旁的茶杯,重重的甩在了念锦烛的额头上。
念锦烛快速闪躲,却还是被砸到了,不过好在只是划破了皮,并未流血。
但这下子已经是惹怒了念锦烛了。
还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了?
反正早就心有打算,今日不如就让她发泄个痛快。
赵梦茹,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逼我的。
看着身后碎了一地的茶杯,念锦烛转过身去,蹲下来慢慢拾掇着这满地的碎片,也不怕被扎着手。
赵梦茹以为念锦烛是心疼这茶杯,嗤笑道:“村姑就是村姑,一个普通的茶杯而已,竟当个宝贝似的供着。”
哪知话刚说完,一阵凌厉的风顿时呼啸而来。
等赵梦茹看清眼前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为时已晚。
额头被划了好长一道痕迹,丝丝鲜血溢出,看起来有些可怖。
感受着额头上的温热,赵梦茹尖叫出声。
“啊!!!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原来刚才是念锦烛趁着赵梦茹得意之时毫无防备,然后转身用茶杯的碎片狠狠扔向了赵梦茹。
好歹自己也是有些拳脚功夫的人,用碎片伤一个毫无防备的人还是没问题的。
这不,轻而易举就让赵梦茹流了血。
“我这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鬼叫什么?”
“我是薛府的小姐,又是未来的北王府王妃,怎可与你这上不得台面的村姑相提并论?你这个臭寡妇,我跟你拼了!”
赵梦茹自从进了这屋,就一直以睿子都未来的王妃自居,这让念锦烛心中很是不爽。
皇上赐婚了又如何?睿子都根本就不喜欢她,强扭的瓜又怎么会甜?何况赵梦茹已经是京城人都知道的蛇蝎心肠,这样的女人又怎么配当北王府的王妃?
就算自己是寡妇又如何?小宝那么可爱,自己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一直守身如玉,赵梦茹这个女人又哪里比得上自己?
看着跟疯狗一样的赵梦茹朝自己扑来,念锦烛也不着急,站在原地嘲笑的看着她。
在她接近自己之时,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念锦烛用尽了全力。
这是赵梦茹欠自己的,也是赵梦茹自己活该。
早就警告过她,不要惹自己,可是她偏偏就是不听,几次三番招惹自己。
“你,你敢打我?”
被扇了一巴掌的赵梦茹整个人都懵了。
念锦烛刚刚打了她?
她怎么敢打她?
她是堂堂薛府的小姐,又是北王府未来的王妃,念锦烛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可是赵梦茹却不曾想,念锦烛的胆子从来就是这么大。
她在她手下吃的亏也不少了,只是这次念锦烛竟敢在梅园里打她,还是在已经得知皇上给她赐了婚的情况下打了她。
她一时接受不了罢了。
“我打的就是你!”
“啊啊啊!我要打死你!”
回过神来的赵梦茹,伸手就要将念锦烛给打回来,可念锦烛又哪里会如她的意?
东躲西藏,让赵梦茹打不到她不说,还气了个半死。
“来人!来人呐!!”
李嬷嬷是第一个冲进来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宫女。
早就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了,李嬷嬷身为宫里的老人,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既然赵梦茹没有叫她,她自然也就不会贸贸然闯进屋。
再加上玉妃有交代过她,如果不是赵梦茹喊,她便不要去掺和这事,让她们俩自己斗去。
这会子听到赵梦茹的叫声,进屋子里来一看,果然是两人打了起来,瞧着地上的碎片就能知道刚刚屋里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赵梦茹额头上的血痕以及半边脸颊的红肿,让李嬷嬷有些呆愣。
这念锦烛真真是厉害,之前不觉得,现在竟觉得有些胆寒。
她竟敢把赵梦茹伤成这样,她到底知不知道赵梦茹是何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又是何?
不过这些都不归她管,她现在只是恭敬的站在赵梦茹的身边,听候吩咐。
“去,把念锦烛给我压着!”
李嬷嬷早知会是这样,心道这念锦烛可是皇上和太后护着的人,她一个老奴才可不敢去动手。
不然到时候主子做错了事,顶多责骂两句,但要掉脑袋的可是她了。
眼珠子转了转,便吩咐了身后的几个宫女合力去压住了念锦烛,使她动弹不得。
几个宫女并不知道念锦烛在这后宫之中被谁护着,又是怎样的身份,只知道她是被皇上亲赐的妙手西施,但皇上既然把她派在了玉妃身边,那说明玉妃的地位依旧高。
而这妙手西施再如何也不过是个民间女子,据闻还是个寡妇,便觉得不足为惧。
听到李嬷嬷说让她们去压制住念锦烛,以为立功的机会来了,便争先恐后跑了去。
李嬷嬷见此情形,心中暗骂一群蠢货,然后对赵梦茹福身说道:“老奴这就去将玉妃娘娘请来,为您主持公道。”
听到这话,赵梦茹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心下里觉得李嬷嬷是个有眼色的人,便颔首让她去了。
若是自己一会儿治不了这念锦烛,还有玉妃,她还就不信了,在玉妃面前念锦烛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一步一步走近念锦烛,脸上是扭曲的笑容。
“怎么,你还想划花我的脸?”
念锦烛不怕死的对赵梦茹叫嚣着。
自己若是不想被这几个宫女压制住,又怎么会站在原地不动,任由她们欺身而来?
也只有赵梦茹这个蠢货才会以为自己是被吓得不敢动了。
“是又如何?你忘了我划花你脸的时候了?”
被赵梦茹提起,念锦烛自然是想起了哪个夜晚。
赵梦茹派人绑了自己,然后将自己的脸狠狠地划了几刀,那血衣自己都没丢,就是想要记住那个耻辱的夜晚。
她与赵梦茹之间的恨意,早已是不死不休了。
彼此都恨死了对方,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自然没忘,只是你既然能划花,我便也有本事能治好,但你额头上的伤,我就……”
念锦烛话说一半,抬眼看向赵梦茹额头上已经干涸了的血痕。
啪!!
一巴掌下去,念锦烛的脸顿时红肿了起来,与赵梦茹的脸一般无二。看来这一巴掌,赵梦茹也是用尽了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