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昏暗,清风微作。街道上人来人往,有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情侣卿卿我我的,也有小孩怏怏着爸爸妈妈要那要这的,这种现象即使是在医乡街也不少见到,而街道上一个小孩背着一个差不多同样大的小女孩在街道上匆匆忙忙地走过,没有理会任何东西。
在被鹰勾鼻子男人赶出来后翼连续找了好几家的医馆,馆主倒是见到了好几个,有的是年轻人,有的是中年人,更有是妇人,不过都拒绝为雪儿医治,无一例外都是因为他们没钱而不给他们医治,更有甚者出言讽刺和被暴力的赶了出来。无论什么世界什么年代,利益永远在第一位。
被赶了几次后,雪儿安慰哥哥说算了,好像生病的是哥哥,需要安慰一般,但翼对于雪儿的话置之不理,继续找医馆,雪儿看到劝说他也不起效,只能任由着他背着自己到处走,后来找到了几个医馆并找到馆主,一直没上求他们,各种求助都用过了,就差没给他们跪下了,希望他们能给妹妹治病,可是无一例外都被赶了出来,出来后翼虽然还是在找医馆,可是情绪很低落,眼神也暗淡了不少。
在街道上,翼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了一个人,猛地退后了几步,差点还把他们都给反弹撞倒了,那个被撞的人是一个壮汉,身体高大,肢体见状,看着让人敬畏。壮汉看见自己被一个小孩撞了,顿时不爽,嘴里骂骂咧咧的,而翼在旁边道歉不断的说对不起,可是那个壮汉还是没有放过他们的年头,走之前,一把捉着翼的衣领,然后用力一甩,翼就感觉到自己在飞一样,向后飞去。突然一个落地跌倒在地,肩膀上传来阵阵疼痛,翼咬了咬牙。
突然翼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来,看向倒在地面上的妹妹,着急地道:“妹妹,你没事吧。”雪儿跌倒的地放距离翼有一米远,翼赶忙爬过去。
爬到雪儿身边的时候,看到雪儿只是微微地触动,忙把她抱起来问道:“妹妹你怎么样了。”
在翼和壮汉产生纠纷的时候,周围就围着了很多的人,一直观看着事情的发生,可是直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们,就连翼他们跌在地上也没一个人去扶他们,只是站在周围冷眼旁观,并窃窃私语议论着。
“谁家孩子,怎么穿这样。”
有的人很肯定地说:“一定是哪家农民的孩子,你看他们穿的穷酸样就知道。”
很多人附和说‘就是’,对于两个穷人家的孩子他们没有出手的理由。
对于周围的情况翼都没有在意,他现在只想知道妹妹怎么样了。爬到雪儿身边的时候,翼就抱了她起来,看到她的额头上有了微微的擦伤,伤口还在渗出丝丝鲜血,看得我都有点心疼,小小年纪为何要吃这样的苦。
雪儿微微张开眼睛,沙哑地说道:“哥哥,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和额头上有点疼而已。”
“哥哥,我们回去吧。”雪儿看到哥哥脸上挂着泪水,平静地说道,“我不治病了,我们回去吧。”
“不。”翼大声地说,看得出他的决心。然后摇摇头说:“我一定要找到会医治你的医馆的。”
“可是,哥哥,……。”雪儿刚想说什么,就被翼给打断了。
“不用担心哥哥一定会找到帮医治你的医馆的。”说着就把妹妹往背上背,雪儿见哥哥这样坚持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任由着哥哥再次把自己背到背上。
可是那时候雪儿并不知道不比她大多少的哥哥要把她背上背上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还是在她最没有力气的时候,即使可能因为龙血的原因比普通小孩大力气一点,可是还是一个孩子。
翼咬着牙把妹妹背到背上,经过刚刚的一摔,脸上已经有点铁青了。翼慢慢地移动着步伐,走出周围围观的人群,向之前没有走过的街道走下去,众人看到他们要走的时候自动让出一条路来,但窃窃私语不断。众人眼看着翼他们走远后,也纷纷地散去,街道恢复了以往的匆忙和热闹。
很快翼背着雪儿来到了一个名叫咏馆的医馆,一进门感觉里面的东西很陈旧却有一种古典的气息,医馆不大,一眼就能看完这个医馆,这时医馆里面有三个人,一个小伙子在捉药,这个世界捉药是最便宜的一种,比药水便宜不知道多少倍,但效果也没药水那么好就是了。而其中一个人坐在椅子,面黄肌瘦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看起来像在等待着这小伙子给他捉药,而还有一个人坐在一张大椅上,那是一个有着和秦爷爷一样白胡子的老人,头发也有点偏白了,在他前面有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木料做的桌子,看起来很结实,上面放着笔和书本,应该是有关医病的书籍吧。
老人抬头看到翼他们来的时候,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坐在桌子前面,在他没有表示拒绝为妹妹看病的时候,让翼看到了一点希望,翼赶忙走过去,还没等翼说话,那位老人就先说话了,“我想看病的是少年背后的那位小姑娘吧?”
“是的,老先生。”翼把背在背后的雪儿放到椅子上,并说到:“麻烦老先生救救我妹妹。”
“让我看看。”说着就朝这边走了过来,在雪儿面前停了下来,对雪儿左瞧瞧右瞧瞧的,不断检查着雪儿的状况。
许久看见老先生没有说话,翼有点着急道:“老先生,我妹妹怎么样了?”
那老人并没有立刻回话,过了一会,对雪儿的状况检查停了下来,雪儿也挣了开眼睛想听听自己到底怎么样,那老人说:“你妹妹的状况不是很乐观,已经发高烧有一天了,再这样下去会烧坏脑袋的,你妹妹的智力以后可能有很大的影响。”
“怎么会,我妹妹今天才发烧的。”翼满不置信的说。
“应该是你没注意吧,或者是你妹妹没有告诉你。”老人说完后看着雪儿,并说:“是不是,小妹妹。”只见雪儿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怎么办,老先生麻烦你救救我妹妹。”
“救不是没办法,只是……。”说道一半,老人有点语塞。
“只是什么?”
“只是你们恐怕没有能力支付药费。”老人摇摇头有点无奈道,老人看的出他们其实没有什么钱,不然那就是大人带小女孩来了。
听到这雪儿的眼睛已经从之前被赶出去的失望到绝望了,翼听到这也是一愣,突然他跪在了老人面前,虽然他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跪在别人面前,只是现在已经不是一般情况了,关系到妹妹的安全,无论干什么都行的,更别说只是跪着了,说:“请老先生救救我妹妹,如果你不救她就没人救她了。”说得一点都没错,之前找了那么多家医馆,可是连病都没有看就被赶了出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然妹妹可是…..。
老人看都翼跪下去,只是无奈的说道:“我也是没办法,规矩不能破,不然后果不是老夫担当得不起的。”看起来这老人虽然没有给雪儿开药,但是看起来像是一个好人,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规矩到底是什么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样都不能破例,该是多么坚固的规矩啊。看来这个世界的人命并不怎么值钱。
“求求你了,老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只要你能救她,我什么都答应你。”翼说得一点都不犹豫,害得雪儿忙叫一声‘哥哥’,想提醒她这样做并不值得。翼对妹妹的反应没有理会,继续央求着老先生。
老人看到翼这样,眼中也是露出为难之色,眼睛突然一转,说道:“我可以帮你给你医治你妹妹的药,不过你至少要给我一个金币。”一个金币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是一笔钱了,毕竟一户人家一年的开支才几个金币,不过对于买药来说可以说说是最低的价格的,有很多人生病都没能及时医治,这样病倒的甚至死去的不在少数,所以对于翼来说是最大的通融了,不过想比于现在身无分文的翼来说这根本是犹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