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今天就是第一课了,首先,你要清楚的明白鸡尾酒是什么。”上官炎兴致勃勃地给苏语讲解,毕竟,他是真的喜爱调酒,此时有一个人能够认真听讲,他当然是十分高兴的,“鸡尾酒的英文名是cktai,它是一种混合饮品,是由两种或两种以上的酒或饮料、果汁、汽水混合而成,有一定的营养价值和欣赏价值。”
“鸡尾酒通常以朗姆酒、金酒、龙舌兰、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等烈酒或葡萄酒作为基酒,再配以果汁、蛋清、苦精、牛奶、咖啡、糖等其他辅助材料,加以搅拌或摇晃而成的一种混合饮品,最后还可用柠檬片、水果或薄荷叶作为装饰物。”
“学习调酒,你还需要掌握一些常用语,我都给你打印出来了。”上官炎将一摞薄薄的资料递给苏语,“你先看一下,待会我先教给你十大名酒的调制方法。”
“啊,一上来就学习十大名酒,是不是有些快了?”苏语有些惊讶,看着资料,心中也是感叹上官炎的细心和对调酒的喜爱,“要不我还是慢慢来吧。”
“我相信你的,调配方法和材料我都已经在资粮上详细指出了,我还会亲手指导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上官炎毫不在意,能被牧看上的女人,必然是十分聪明的,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和她的相处,不得不说,苏语真是一个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女子。
“嗯,那好吧,就要麻烦你啦。”苏语有些豁然开朗,毕竟上官炎的能力自己也是知道的,自己也不是很笨,慢慢学就是了。
又过了两个个星期,苏语已经掌握了十大名酒的调制方法,要开始和上官炎学习完全原创式了。
而上官炎在这段日子,也会被苏语时不时冒出来的极具创意的点子启发,同时对苏语越来越惊艳,她还真是个大宝库。
“秦总裁,为了祝贺我们成功扳倒sou,今晚圣安利亚大酒店,我准备了一场庆功宴,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哦。”电话那头的女声意气风发,充满了十足的诱惑感。
“嗯。”只是,温妮莎故意勾引的对象是秦牧,他可是除了苏语油盐不进的家伙,温妮莎却是要失望了。
挂了电话,温妮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望向床上较小的女孩。
“呵,还真是个无趣的男人,还是我的小宝贝儿最可爱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望向床上女孩的眼神中是满满的征服欲。
原来,温妮莎是一个拉拉,这在法国上流社会并不是什么秘密,有人在不断抵触她,自然也有很多女人想着法儿的往她床上爬,哪怕自己不是弯的也要把自己掰弯。
盛大的庆功宴上,秦牧静静地坐在首席,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骇的想要套近乎的男男女女望而却步,只是,还有一个人是例外。
“秦总,今晚是庆功宴,干嘛板着一张脸。”温妮莎手中举着红酒,走到秦牧身旁,轻佻地笑着,“难道说,在场这么多美女,没有秦总裁看得上眼的?”
秦牧没有说话,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合作伙伴,自己绝对不会这么纵容她。
“莫非,秦总,是看上我了?”温妮莎更加靠近秦牧,弯下腰,在秦牧耳边吹气。
“噌”的一下,秦牧站起身来,离温妮莎远了些,眉头紧皱,好像能夹死一只苍蝇。
“威瑟小姐,请自重。”冷冷地将这句话丢了出来,秦牧转身离开,他实在无法忍受,如此,只能尽快壮大自己的实力,只是法国有温妮莎,她的根基太深,只能将势力延伸出去了。
“呵呵。”温妮莎慢慢直起身来,望着秦牧的背影,眼中满是趣味,只是眼底深处夹杂着深深的探究。
她最近看了他的资料,在国内的一切大事件,他和那个叫戚意的女人结婚,然后被抛弃,之后是和一个叫苏语的女人暧昧,然后求婚。
整个过程,他只有在对苏语那个女人的时候才是真正动了情的,只是,消息并不全面,他们曾经在都在法国留过学,那么,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还真是让人好奇啊,温妮莎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高脚杯靠近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烈焰红唇和鲜红的液体相交,看得不少男人暗地里猛咽口水。
没关系啊,在法国,你有什么,我都会给你挖出来的。
“老大,国内已经开始动作了。”秦一的语气还是那么的冷静,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足以动荡世界的。
“嗯,父亲怎么说?”秦牧站在落地窗前,头也没回,声音也是淡淡的,他当然知道秦一这句话下隐含的意思,只是,惊慌从来都是不输于他的,除了,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
“老爷说,让您收揽家族在国外的势力,然后回国完全接管家族。”秦一的语气越发恭敬,他一直跟在秦牧身边,当然知道秦家真正的实力,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s市的大家族,秦家的势力,可是在世界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重量的。
“嗯。”听了秦一的话,秦牧罕见的沉默,许久,才淡淡作出了回答,“其他几家呢?”
“慕家少主已经开始家主考核,洛家少主已经完全接管了家族,皇家,依旧没有动静。”
“呵,皇家没有动静?”秦牧冷笑,“紫钻链坠都出现了,他们竟然还没有动静?”
“是,属下失职,一定再去查探。”秦一额上沁出汗滴,经过自家老大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世界四大家族,皇家可是位于首位的,而且,洛家和慕家的势力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也只有秦家也许有的一拼了吧,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查探到动静呢?
“呵,无事,只管在家族那里加强戒备就好。”秦牧嘴边噙着冷笑,有紫钻链坠在手,害怕皇家没有动静吗?
“老大,还有一件事……”秦一罕见的竟然有些支支吾吾。
“什么?”秦牧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恐怕是那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