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刚刚那个男人很硬气的样子,她才会在心里隐隐担心,怕顾总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约翰被带到了警局,确实是受到特殊待遇的人。
因为警局的人也不敢随便处置外国人,毕竟他们有些法律盲点,不适用于本地的法律。
约翰在那坐着,喝着咖啡看着几个警察,“你们必须马上放了我,不然我的律师到了,你们一定会受到责备,那个女人,她根本没资格报警。”
两个警察不太懂他说了什么,他们退伍回来的,英文还有些不过关。
只是看着这个外国人硬气的样子,也是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其中一个人便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说是萧潜老婆报的警,他吃人家豆腐。”
“哎呦,真是厉害,谁都敢惹。”
“就是,他跟咱们京城最爱耍流氓的这个耍流氓,那不是……”
“就看谁更流氓了。”
“关键是人萧潜耍流氓,那不是耍流氓,这个是真耍流氓。”
“行了,你就别在这里跟我玩绕口令了,这个人到底怎么办呢。”
“还没听上面怎么说呢,反正放着呢,咱们也别管他,好吃好喝伺候着,人来了就说我们不懂英文,但是给他喝了咖啡,吃了零食,等懂的人来就行了。”
就这么着,他们也将人给放在了这里便走了。
约翰看着人走了,十分的气愤,在这里大叫,“我的律师来了一定会告你们!”
而这时……
外面。
警局的人忙给萧潜打了电话。
“萧总,人还在我们这呢,你说现在是怎么办好?”
萧潜慢悠悠的道,“该怎么办怎么办啊,一般人要是猥亵,吃人豆腐,强奸未遂,******,你们都怎么办的?我是学经济毕业的,不是学法律吗。”
警局的人郁闷的想,之前本来没事,这种事也不会出警,出警也就是让片警过去看看,协调一下就完事了,谁知道,这个是萧潜亲自打了电话过来。
他们一听是萧潜,往常他自己也来过,因为打架来过一次,因为杀人案来过一次,这个活阎王他们可是不敢惹,没事能把自己绕进去。
然而现在人抓来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萧总,这个人我们听说,那是美国大公司的,我们真要给罚了,不能给我们惹上事吧。”
“周局,你可真是……咱们还有没点尊严了,一个外国人跑咱们这来调戏我们的女人,这就跟以前小日本侵略有什么两样,你不能现在咱们正努力复兴盛世呢,你搞的咱们这么低下,今天咱们对他低头,下次他就能来给我们砍头啊,是不是?”
“……”
这都上升到民族大义了啊。
“是是是,还是萧总说的是。”
挂了电话,有人过来问,“周局,那个外国人怎么办?”
警局局长叹了声,沉吟片刻想,刚刚萧潜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该怎么办怎么办,法律怎么写的咱们怎么办。你是当警察的,平时有人******怎么办了你不知道啊还里问我。”
警察被骂了一顿,想了想赶紧出去了。
猥亵罪,那是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但是一般定罪的是法院,他们现在就是把人关着等走法律程序了。
那外国人自是很快叫来了律师还有大使馆人员。
他被关了两个小时,骂骂咧咧的出去,边出去边对着那几个警察道,“你们给我走着瞧。”
而出去的时候,他却被通知,他们现在要被遣送回国,而且这个猥亵女人的资料也会一起被送回去,交给他们区的法院处理……
“为什么?我……”这事情传回去可就丢人了啊……
他红着脸叫道,“那个碧池在哪,我要见她,她凭什么……”
律师跟警察在那边一谈话,吓的也是一脸的白,回来拉过了约翰,小声的说了什么。
约翰才跟着那么一愣。
他摊手说,“你是说,这个女人的男朋友很有权威是吗?”
律师一脸的窘迫,“那是我们B市一霸,懂吗?”
“但是……但是我……”他并不知道啊,之前也根本没有人告诉过他啊。
他那么懊恼着被带着离开。
后面的警察唏嘘道,“不过也真是痛快,最看不上这种仗着自己有绿卡就对我们指手画脚的。”
“就是说,你们来我们这,这回可不是来侵略来了,是来我们这打工来了好吗。”
顾苡报警后便也没再管这件事,只是很郁闷的回家去,边给美国当面打电话说明一下。
“我并不是排外的人,你知道的,但是,这位做的有些过分,我……”
那边的人只说,“好好,我会看着处理,真抱歉,我想,都是因为在这边开玩笑说,东方女人太婉约,让他没忍住,他会受到惩罚的,但是你要知道,这样一闹,只怕纽交所不敢再派人过去。”
顾苡无奈的道,“我知道,可是我也不想被人吃豆腐还不能反抗对不对?”
“是,谁也不想这样,总之我会帮你争取一下,你们的资料先递交给我好了。”
“谢谢了。”
顾苡跟那边的人说完后,更觉得疲惫。
开着车到了家门口,却见那边,萧潜似是早等在那里。
看到顾苡回来,便下了车来等候。
顾苡停了车,看着萧潜走过去,“嘿,你……”
“刚回来,怎样,今天还顺利吗?”
顾苡嗯了声,不想说那个外国佬的事,免得他生气,“还算顺利。”
萧潜道,“走吧,带你去吃夜宵去。”
顾苡点了点头,“好吧,但是我有点累。”
“你不用动,我来动。”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暧昧?
顾苡眨了眨眼睛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萧潜捏她的笔尖,“想什么呢你,我是说,我来开车。”
“……”
顾苡跟萧潜一起到了外面,吃过了东西,才一起回了别墅睡下。
因为顾苡有些累,萧潜也没好蛮干,只能看着顾苡洗漱完了躺下了,他在一边哀怨的道,“顾苡,我身上疼。”
“哪里疼?”顾苡枕着自己的胳膊,歪着躺着,看着一边的萧潜。
萧潜看着天花板,“前面疼。”
“前面是哪里?”
“身体的最前面。”
“脑袋吗?”顾苡问。
萧潜低头,示意着她低头去看,“现在在我心里最前面的是这个。”
顾苡也跟着一起低头扫去……
某个不听话的东西,果然越过了身体最高点,在最前面晃悠了起来。
顾苡无语的拍了下他的胸口,“去死,我要睡觉了。”
萧潜说,“喂,顾苡,你不是这么绝情吧……”
顾苡不搭理他。
萧潜道,“顾苡,你这样我会死的。”
顾苡说,“我才是累是要死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我我亡,你觉得我会选择哪个?”
好吧……
萧潜无语,一把拉起了她的手来,“好,那这样睡吧……顾苡,算是个心理安慰……”
顾苡被他拉着去抚慰他受伤的“身体最前面”一时无语的道,“你你你……”
“嘘,别动,你急什么,这是你未来幸福的筹码,你得好好爱护着。”
“……”
顾苡说,“这样的动作太不要脸点了!”
“那你是想不要脸还是想不要命呢?”萧潜低头,伸手抚摸着她完美的脸颊轮廓。
顾苡想了想,那还是不要脸吧……
萧潜无语的看着她,“有时候还真希望你能不这么贪生怕死呢。”
“不,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我要命……”
萧潜叹息着,将她拢进了怀里来。
两个人这样互相抱着躺着,顾苡幽幽道,“哎,你说我这么容易累,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