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宁青夙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躺在渠让的怀里,她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湿润了,脊背上却汗‘毛’倒竖。-(小)(说).---.高速!
身体随之紧绷,她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放开我,你这‘混’蛋想干什么?不是说过不会‘逼’我吗?”
这种时候她也只得用他的承诺来束缚他了。
“嘘~~~别吵,之前在营帐里,你不是陪我睡得‘挺’好吗?”背后紧接着传来渠让不满的声音。
说起营帐,宁青夙的记忆瞬间被拉回到了数日前……
“我那是没地方睡,‘逼’不得已才睡你旁边的!”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宁青夙慌忙辩解。
这话可半点没掺水分,她是真心没办法,才趁他昏‘迷’的时候睡在他旁边的。````中``没成想居然会被他利用,拿来说事,真是够了!
“不是想要偷偷吃朕的豆腐吗?”渠让厚脸皮地接道。
自恋程度当属天下第一!!
“才不是!”宁青夙撇撇嘴,很艰难的将他的手指掰了开来,而后迅速逃离了他的怀抱。
“是吗?你当真不稀罕当朕的皇后?”渠让不依不挠地又将她捞回到了自己的怀里,同时紧紧锢着她,半点不肯放松。
宁青夙无奈,只得烦躁地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不稀罕,不稀罕,真的一点儿也不稀罕,拜托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真的不合适!”
说话间,她继续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就像一头想要努力逃离猛虎之口的小绵羊。只要还活着,即便力气再小,努力再无用,也不会放弃挣扎与生的希望。
可她的话语,她的挣扎,在渠让看来全是无情地铁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渠让的心灵,让渠让在那一瞬间连灵魂都有些颤抖了。
“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我到底有哪一点不好?”他实在想不通。
“你再怎么好跟我也不是一路的,更何况你害死了若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你的!”宁青夙老老实实地应道。
这种时候不说实话还真没办法说服他。
“公孙若河没死!”渠让淡然开口,只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让宁青夙停止了挣扎。
“你说什么?若何没死?”宁青夙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既然路石林还活着,那若河也有可能还没死吧!
“我派人在悬崖底下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想来他多半还没死吧……”渠让深吸了口气,如是应道。
其实很怕她会说,如果公孙若河没死,就去找他。
但是,如果不告诉她公孙若河还没死,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那样得不偿失……
所以,虽然看到她欣喜的表现心会痛,他还是忍痛告诉了她,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猜想。
公孙若河那家伙还活着吗?
其实他并不能确定。
虽然在悬崖底下没有找到尸体,但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是尸体早被野兽叼去糊口了……
“若河还活着,他还活着,还活着!”宁青夙没做丝毫怀疑的相信了渠让的猜想,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其实她也想到了后一种可能,但她努力的说服自己只许接受前者,于是,她骗自己相信了公孙若河还活着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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