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让的突然倒下远远超出了宁青夙的预料,本来她是想趁乱离开的,没成想承西王军几位大将居然带领队伍齐刷刷面朝她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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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惊天响的齐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领头的那位大将,好像是叫马有还是什么的,见她面露错愕,忙拱手道:“皇后娘娘若是累了,还请回营休息!”
余下众人跟着喊:“还请皇后娘娘回营。”
这情况,根本就没有给她离开的机会吧!
宁青夙迟疑片刻后,只得认命地回了他们口中的大营,那自然是渠让的营帐了,承西王军里可没有专属于她宁青夙的营帐。
这样也好,渠让现在昏迷不醒,她有的是机会趁人不备的时候逃跑。~/\~!中!~vv.^.宁十二没有进营帐的资格,宁青夙命他在营帐外守着,但凡有异样及时来报。
宁十二点点头,去了。
宁青夙放心的待在营帐里,看着医官给渠让诊脉,包扎伤口。事实上那一剑刺得并不深,勉强划破皮肤,让血流了出来的程度而已。
按理说渠让不应该昏迷不醒才对,宁青夙都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医官也不明白。
诊治完毕,两个医官面上都显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其中年纪稍大点的医官甚至有些不相信的一连给渠让把了好几次脉,又瞧了瞧渠让的舌头和眼珠子。
总之折腾了许久,末了还是摇头,做不解状。
“到底怎么了?”宁青夙的紧张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忙向两位医官问询。
“不知道,皇上的伤势并不重,其他方面也无碍,大概是累着了吧!”年轻的医官如是解答。
“搞半天他就是睡着了啊!”宁青夙汗颜。
“我看没那么简单,就看皇上明日午时能不能醒过来了!”年长的医官拧着眉头打断了二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青夙忙将注意力全拉到了他的身上。
但见他愁眉紧锁,似乎有难言之隐。
宁青夙忍不住又问:“到底怎么回事?皇上的事情你也敢玩忽职守吗?”
扑通,年长的医官被宁青夙的话语一吓,两腿一软就跪了下去:“不,不是的,皇后娘娘,微臣也只是猜测而已,皇上这是心病啊!”
“心病?什么心病?很严重吗?”宁青夙莫名其妙。
“心病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就看后期能不能解开心结了。”年长的医官唯唯诺诺道。
“什么叫后期能不能解开心结?”宁青夙还是不解。
“解铃还需系铃人。”老医官如是应答。
宁青夙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来问那老医官:“他……我是说皇上,有什么心结?”
老医官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道:“皇上的心思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是吗?”这个结论宁青夙还是很认同的,渠让那家伙向来喜欢把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不与他人诉说。
以前还有安蕊帮他分担一部分,自从安蕊死后,他就彻底变成一座冰山了。
他的心思还有……谁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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