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谋噤若寒蝉,目睹无辜的侍卫被拖出去也没敢作声。
$$(小)$(说)$.---.高速!他向来胆小,显然不会自找晦气。
看来宁青夙在王爷心里的分量极重!为了她,连一向被王爷器重的侍卫,王爷都可以说砍就砍,实在令人心寒!
好在他聪明,刚才喊魂时偷偷留了一手,用自己的独门绝学掌控了宁青夙的行动,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宁青夙便要对他唯命是从了。
想到这里还真有点小激动呢!!
可怜的青夙才刚逃离小黑屋,又落入了更加可怕的陷阱,也是悲了个催的。更悲剧的是她自己丝毫感觉都没有,只能听之任之……
渠让并不知情,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孙二谋脸上丰富多彩的神色变化。
那一刻他所有的心思全都集中在宁青夙身上,宁青夙的每一丝呼吸都能牵动他的心魂。
他心疼宁青夙,所以将宁青夙抱回了自己的房间,让宁青夙好好休息,自己则在床前守候。
守着守着,由于太过疲乏,他在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
孙二谋一直守候在屋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见渠让睡着了,他立马催动宁青夙将渠让踹飞了出去,想着宁青夙打了王爷,王爷定会处罚宁青夙。
殊不知他家王爷早被宁青夙打习惯了,这一脚根本不痛不痒,反倒让他欣喜若狂。
“青夙,你终于醒了吗?”渠让满心以为宁青夙是清醒的,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床边走了过去。
其实宁青夙神智还处在昏迷中,与梦游无异。````中``
可惜他眼拙看不出来,见宁青夙坐了起来,他也不多话,直接走过去将宁青夙拥入怀中,连连解释加保证:
“青夙我错了,不该将你关进小黑屋!让你受到惊吓,真的很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宁青夙半天没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渠让满心以为宁青夙不肯原谅他,赶忙松开手对上了宁青夙的眼眸。
昏暗的灯光下,原本澄澈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比历经沧桑的百岁老人的眼眸还要浑浊。
渠让对着她的眼眸,又认真重复了一遍先前的保证书。她还是不做声,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回应,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渠让急了,心慌意乱之下吻住了她的朱唇,除此以外,他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对策了。
正所谓非礼勿视,躲在屋外的孙二谋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虽不情愿却也只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要走了。他这老古董可见不得限制级画面!
转眼间老古董消失不见,控制解除。
宁青夙迷迷糊糊地在渠让的热吻之下醒转过来,头还是疼得厉害,让她没办法思考,竟是在本能地驱使下回应了渠让那个吻,还紧紧抱住了他。
鼻息间满满的都是熟悉而独特的佛手橘清香,惹人眩惑沉迷,如同饮醉了酒般,终于将骇入她心魂的恐惧感一点一滴地驱散了。
宁青夙神智不清,嘴里呢喃着:“渠让,我害怕!不要让我一个人……”其实完全是之前在小黑屋被吓破了胆,才说了胡话。
可听在渠让的耳中那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喂!
“乖,我不会丢下你的!”
得到回应,渠让的吻愈发炙热了,舌尖灵活的在她的檀口中游走,享受着她带给他的美妙感觉,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衣襟。
今天她居然会回应他,真是意外呢!意外的挑起了他体内的熊熊烈火,让他更加急切地想要占有她,和她一起共筑美好的未来。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接受他的一切,全心全意地爱他从他。
万万没想到,正当他沉迷之际,她居然冷不丁地又给了他一记断子绝孙脚,彻底打断了他的邪念。
“你这女人……”渠让真的要被她逼疯了,在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下他不得已弓着身子,蜷缩着,就像只受伤的小虾米。
她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还痛下杀手,又一脚将他从床上踢了下去,踢的还是紧要部位。
这次真要废了!!
某男躺在地上惊愕地看着床上的女人,眼中哀怨横生。那女人居然摆着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拍着胸口,喘着大气,就好像她才是受害者。
渠让无语凝噎,唯有仰头无声地问苍天:老天爷,我渠让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辈子要遇上宁青夙这样的女人?!
“名扬四海的承西王殿下难道就只会来强的吗?”宁青夙也想不通,她不过就是被小黑屋吓晕了,醒来居然看到渠让趴在她身上做坏事。
太可怕了,渠让这男人真心是变态的,只会乘人之危,居然想趁她昏迷的时候办了她,太无耻了喂!
幸亏她醒得早,要不然莫名其妙地失了清白,以后还怎么去面对千钧哥哥!?
“本王需要来强的吗?刚刚明明是你紧紧抱着我,还嚷嚷着要我!这么快就不认账了么?”渠让还在忍受着剧痛,憋了满肚子火气没发泄。
这女人先勾引他,后又趁他不备偷袭他,到底是在故意调戏他,还是想谋杀亲夫啊喂!?
疼疼疼——
“我又没瞎眼,怎么可能对你那什么?你少来胡说八道了!”宁青夙一百万个不相信,只觉得渠让在无耻地诬陷她,鄙夷的目光来回在渠让身上打着转转,就像在看最低贱的生物。
这男人无耻的趁人之危,居然还能找出这么不要脸的借口,还真是极品!说他无耻都是对“无耻”这样高尚的词语的一种侮辱!
“你刚刚该不会是在梦游吧?”渠让被宁青夙鄙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深知宁青夙一定是想赖账,或者对刚才的事毫不知情。
从情感上来说他宁愿相信是后者,所以才问宁青夙是不是在梦游。
哪知竟被宁青夙一口回绝了:“梦游?本姑娘可没有梦游的毛病!”
在宁青夙看来,他就是在无耻地装模作样,占了便宜还不承认自己有错,硬要将屎盆子扣在她头上。
这样的行为她怎么能忍?!
果断将头上的发钗拔下来当暗器朝他掷了过去。渠让这种人渣打死一个少一个,也算是为像她这样“单纯柔弱”的美少女除害了!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为天下间所有的女人,上至八十岁的老奶奶下至襁褓中的女婴,乃至其他一切雌性生物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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