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一触即发,只等将中天一声令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异像又发生了,那个丝诺妃小姐竟然站了出来,沉声唤了一句:“将生!”
“呃,我在!”将中天的表情愣了一下才答应,显然他是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有话说。
“这位欧阳先生替咱们赌场解决了一桩大麻烦,挽回了将近了十亿的损失,如果我的耳朵没有听错的话,刚才你们还是谈好了条件的,难道这会儿你要出尔反尔,做过桥抽板的缺德事吗?”丝诺妃的语气很不友好,甚至是质问的口吻。
哇靠!这一来,林晓强倒是感觉有趣了,这个女人竟然不是将中天的手下啊!
其实用屁股想想也知道,一个属下敢如此理直气壮的责问自己的老板吗?除非她是想炒老板鱿鱼了。
面对丝诺妃的质问,将中天虽然窘得不行,可竟然没有暴跳如雷,相反的,好像是发作不得的模样。
这场戏,变得很精彩了!
这个中的关系复杂,耐人寻味,耐人寻味啊!林晓强在心里啼笑皆非的感叹。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丝诺妃的立场已经表达得很清楚,这个男人,我护定了。
将中天是个明白人,他怎么能看不出这明摆着的事呢,只是他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从不偏袒任何人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竟然会突然跳出来呢?难道真的被这小子吻了几下,把魂都吻没了?
和丝诺妃理论,那不是将中天擅长的,更何况他多少明白,女人嘛,是感情的动物,一旦对哪个男人来了感觉,就像是被鬼迷了一样,就算你说破大天,那也是改变不了她的想法与决定的!
是的,丝诺妃虽然是站在赌场的这一边,但她并不是他的员工,也不受他的管制,相反的,他还处处要受她的限制,既然自己并不愿意得罪她,那么何不痛快的卖她一个人情呢?
这人嘛,要不懂得审时度世迎风转舵,想混得风声水起,那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下一刻,他就干笑一声道:“呵呵,妃小姐,你误会了,欧阳先生是我们赌场的大恩人,我怎么会恩将仇报的将他们怎么样呢?”
“那你叫这么多人进来是什么意思呢?”丝诺妃好笑的问。
“这”将中天的眼珠子急转,瞬间就有了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我之所以叫人进来,那是因为我想让他们去追踪刚刚那个来这里搞搞阵没有帮衬的家伙,让他们去把他的手和脚都给我带回来。”
林晓强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有些佩服,难怪这个家伙能在这里混得这么开,原来应变能力这么强,脑子转得这么快呢!高手啊!想不服你都不行!
“将生,难怪你能发财了,果然有一手!”林晓强看着将中天笑了笑!
将中天这个时候竟然也厚着脸皮的和冲林晓强笑了一笑,但再转过脸面对那些手下的时候,那脸色已经扳得非常非常难看:“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招上所有的人,一定要把刚刚那小子的手和脚给我带回来,如果没带回来的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那干手下脸上一凛,齐声的应道:“是!”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三个人,林晓强,丝诺妃,将中天。
将中天在这里明显是多余的,他自己也感觉出来了,所以他尴尬的干笑一声说:“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一下,丝诺妃小姐,这位我们的大恩人就交给你照顾了!”
说完,将中天就要遁走。
谁知丝诺妃却猛地伸手拦住,“茶叶拿来!”
“茶,茶叶?”将中天明显愣了愣,随后才会过意来,脸上露出了难色,可是他却好像十分畏惧这个女人似的,最终还是把他没收了林晓强的那包茶叶给掏了出来万般不舍的递给了她。
将中天下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林晓强与丝诺妃。
林晓强的眼光一直盯在她的脸上,眨也不眨。
“看什么啊?”丝诺妃终于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捏的道。
“我原来还以为你是将中天的秘书呢!”林晓强笑笑道。
“秘书?将中天的?”丝诺妃显然愣了愣,随后才很不屑的说:“他才不配呢!”
“那我呢?我请你做秘书怎样?”林晓强想着自己刚刚已经和她那样亲热过了,现在这么假惺惺的交谈,实在是太装b了,于是脸上又露出了轻浮状,身形也向她靠了过去。
“慢来,慢来!”丝诺妃却赶紧的后退几步,双手挡在胸前道:“戏已经演完了,你别再占我的便宜了好吗?而且你看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难道你还想让别人看戏吗?”
听了这番话,林晓强心里面乐了,女人很隐晦的表达了一层意思:亲热不是不可以,但不要在这里!
看来这女人还是很懂风情的嘛,于是不再再肢体上有所纠缠,只是在语言上暧昧的挑逗她:“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丝诺妃问。
“做我的秘书啊!”林晓强道。
“才不要!”丝诺妃竟然想也不想的拒绝。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大色狼啊!”
“呃”林晓强的脸上窘了一下。
“呵呵!”捉弄了林晓强,女人仿似很开心,笑了一下道:“好了,咱们不要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耍花枪了,走,咱们现在喝茶去吧!”
看着她脸上流露出来的媚态,林晓强突然有个感觉,他不想喝茶,想喝酒。
名声,对某些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果陈gg知道照片会曝光,上床的时候打死他也不带照相机的。
脸面,对金少爷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他珍惜自己的脸面,从来不轻易的丢,上一次丢脸是什么时候,仔细的回忆一下,好像是n年之前遇到“撞车党”的时候了,可是那一次,那一群撞车党都没能逃脱金少爷的责罚。
他们的下场如何,那是有板可以看的,凄惨得足够让人咬掉舌头。
这一次,金少爷好像又丢了脸面,他很惭愧,因为又是女人,不过他并不愤怒,脸上还是那种淡如止水的表情,实在叫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主上,这最后一张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小子真的运气这么好,海底捞月捞到一张k吗?”随侍在旁的男人一直都搞不明白,所以硬着头皮问。
“老盂,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这最后一张牌是那个女人换掉的!”金少爷叹了一口气的道。
“可是,我没看到她换啊!”老盂疑云满腹的道。
“如果会让你看得到,她就不换了!”
“主上,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何你不拆穿她呢?”老盂愤愤不平的道。
“老盂,你真的老了,有些事情是明摆着的,你怎么还看不出来呢?”
“主上,老朽确实愚鲁!烦请赐教!”
“这个女人,看起来像是那小子的女人,其实她却是赌场里的人,她之所以会在场,那是为了方便演双簧!”
老盂没有插嘴,侍奉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他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
“你以为,在澳门这个地方,我们真的能从随便一个赌场里带走几亿美金吗?”
老盂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主上并不需要自己的答案。
“那小子说得很对,这里并不是我们的地盘,身份,优越感,在这里是很可笑的东西!就算明明知道那个女人出了老千,可是我能怎么样,当众扒光了她来找证据吗?呵呵,如果我们真的那样蛮来,恐怕我和你就走不出那个门了,这个鬼地方,有这个鬼地方的规矩啊。”
“主上,那你是故意输掉那一局的!”老盂终于恍然大悟。
金少爷叹了口气,“我没指望能在那种地方赢钱,我只是想看看两个人而已!”
“哪两个人啊?”老盂不解。
“将中天和欧阳力!”金少爷淡淡的说。
“将中天,他好像一直都没出现啊!”
“出现了!”金少爷用肯定的语气道。
“出现了?”老盂更不解了,“他藏在暗处吗?我怎么一直没看到他?”
“在明处,而且一直在我们的身边!”
“你是说那个荷官,可是”老盂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很难理解是吧?”金少爷淡淡的一笑,“老盂,试问有哪一个赌场的荷官,敢在工作的时候,带着金表,套着白玉戒指,挂着大金佛呢?”
“真看不出来啊!”老盂倒抽一口凉气,一个真正的大老板,竟然无声无息的客窜了小瘪三。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真正看不出来的,是那个女人!”金少爷又叹了口气,下令道:“你赶紧让人查一下,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路。”
“好!”
“另外,你也可以通知下面护驾了!”
“啊?”老盂脸色巨变,左右看看,好像没什么异常啊,但他还是不敢怠慢,立即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奇异的哨子,吹响了一声尖锐悠扬又极为刺耳的哨声。
仅仅是几秒钟,长街中就有十来个黑衣装束的人,无声无息冒了出来,就像是幽灵一样。
再然后,老盂看到了持着刀枪棍棒从后面追赶上来的数十人,这才让他真正的紧张起来,赶紧的招了招手。
一辆加长的林肯,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金少爷的身旁。
“主上,你先上车,我垫后!”老盂急急的道。
“垫什么后,随我上车,一伙乌合之众罢了!”金少爷很不屑的站在那里,直到老盂替他打开车门,这才施施然的坐了下去。
当后面的厮杀正在浓烈的时候,林肯已经远离了战场。
“主上,我们现在去哪?回和老儿那吗?”老盂上了车,刚刚还显得有些慌乱的他,这会儿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
“不用去了,那个老东西不中用了,咱们跟他的合作关系,到今天为止就真正的结束了!”金少爷冷声道。
“那”
“去码头,尚书大人的游轮应该已经靠岸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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