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在保安族中又逗留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二人几乎一有机会就纵情狂欢!
林晓强本钱雄厚,而且孔武有力耐战非常!杨兰长期饥渴,而且娇嫩欲滴仿佛水做的一般柔软。
这两人纠缠在一起,仿佛干柴遇到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杨兰的病房里,在保安族医院的阁楼上,在密密麻麻的包谷地里,在幽静阴深的灌木丛中,在涓涓流水的小河里只要是无人的地方,那就是他们的温床,那就是他们可以疯狂的所在。
风花雪月如此的美好,快乐总是很短,笑容也是,生活好过,日子悄然滑去无声。
在最后的这一天夜里,林晓强与杨兰只是静静的互相依偎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弥漫在房间里。
不知道为什么,杨兰此刻的竟然有股说不出的难受滋味在心里流淌,她早就在道和林晓强的这一场邂逅是不真实的,是没有结果的,镜花水月很美,而何只是露水情缘,杨兰也一而再再而三警告自己,不要投入感情,权当是一场游戏!然而人非草木,敦能无情,到最后要离开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对他心动莫名,否则她此刻怎么如此的忧伤呢?
“在想什么呢?”林晓强柔和的问!
杨兰凝视着她却迷茫的摇头,清喉娇啭缓缓吟唱:“
总是在开怀过后,总是在笑容背后,掩藏着多少你无从发觉的无奈?总是在把盏之前,总是在感怀之前,掩藏着多少我匆匆以往的关怀!
总是在遗忘过后,
总是在忏悔过后,
放纵着多少你隐秘的错爱?
总是在痛哭之前,
总是在变迁之前,
感怀着那么多不可能重现的将来?”
林晓强默然无语,他并不是个不解风情之辈,她所吟的诗句里浓情密意溢于言表,如果不是爱,那会是什么?
这一刻,林晓强的心里很是愧疚,他不但不爱她,就连喜欢也仅限于“爱美”的心态。
“普天之下,莫非俗人!情之一字,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林晓强悠悠的长叹,随后面容一整又道:“现在的你们,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揉顺这一切,你有你的计划,我也有我的目标,而这一切都没有实现,鱼水之欢对我们来说已经很奢侈,谈情说爱那就更不现实了!”
林晓强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打得杨兰瞬间醒来,整理一下心神,这才自嘲的笑道:“呵呵,我可能是快乐得有点忘形了,竟然不知不觉的进入了不该进入的角色。”
林晓强什么都不再说了,这是一段不该发生,发生了又纠结不清的孽缘,只能做不能说的,做得越多是越尽兴,可是说得越多却越是错!
第二天一早,杜锋派来接杨兰的人就来了!
杨兰虽然万分不舍,却也只能收拾心情离开,在众人面前,连一丝感情都没留露出来。
林晓强也只是淡淡的笑笑,挥手与她作别,不该做的,两人早就做了,不该说的,昨晚二人也全都说了,这一刻也没必要再矫情了,更何况他马上就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他的掘起计划已经有了大体的轮廓,实现它虽然是千难万难,但林晓强相信,只要自己拼尽全力的去做,一定会成功的。
林晓强决定了,他就是要在这个世人都看不起,都认为没有前途的保安族里,大搞特搞搞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再以这一点为基础,创造更大的财富。
要创业,必须得有原始资本,林晓强不愿向别人开口,而且他也不须向别人开口。
那只小金龟的身价,让他看到了其中潜藏的财富。现在,他必须回到那条小河,确定那里真的有那么多金龟,他才能走出第一步。
当他正准备整装出发的时候,冰妮却走了来,说她终于忙完了秋收,要求林晓强开始给她治疗。
林晓强见小妮子第一次向他开口,没好意思推说有事而拒绝,反正针灸与推拿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
在原来杨兰躺过的那张治疗床上,来之前已经沐浴更衣过的冰妮浑身散发着阵阵幽香俯卧在上面。
林晓强准备好了一切,然后撩起她的衣服,缓缓的推拿起来。
窗外的日光折射而入,卧在床上的女人颜如玉,气如兰,香簟爽眠,幽韵撩人。嫩滑白皙的香背,纤腰,更是让人魂不守舍怦然而动。
尽管冰妮袒背露腰羞花闭月,尽管呈现在眼前的是冰肌玉骨旖旎春光,林晓强却按捺下心中的阵阵冲动,收摄心神专心致志的给她推拿着。
林晓强的推拿随着磨练,已日渐纯熟,细心、专业,不疾不徐且从容不迫,这样他的脸上流露出一股迷人的风彩。
冰妮被他脸上认真执着的表情所吸引,侧着头缓缓的注视着他,虽然她不愿打破这种宁静的氛围,可是林晓强的一双手仿似带了魔法一般,揉按的她都连骨头都酥了,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来。
渐渐地,她被揉按的肌肤开始热了起来,林晓强见差不多是时候了,这才掏出银针,缓缓地,轻轻的扎下。
“感觉如何?”林晓强问。
“热,麻,涨………”冰妮梦呓似的答道,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夜空!
“嗯,有感觉就好!”林晓强点头。
“我又不是死人,怎么会没感觉嘛!”冰妮嗔了一句,脸上一派天真烂漫之色。“我以前有什么不舒服都是让爷爷看的,可是这个真的没敢好意思麻烦他!”
“呵呵,你不好意思麻烦他,又好意思麻烦我?”林晓强故意调侃她。
冰妮的脸虽然红了一下,却还是在娇羞无限中反嗔道:“哼哼,和脸皮厚的人呆久了,多少也会被传染的,而且你都好意思没脸没皮的来脱我的裤子,我要你治下病而已,比你还是要好很多的!”
“”
两人你来我往,朗情妾意的打情骂俏,到了后面,两人同时意识到这一点,遂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笑着笑着他便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看到冰妮没有意识的手竟然不经意的在枕下摸出来一样东西!
一条布片极少的黑色蕾丝缕空内裤。
这条内裤是林晓强所熟悉的,昨晚还穿在杨兰的身上呢,可是两人完了那档子事之后,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杨兰当时也没在意,反正她随身的包里随时都有一条备换的。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你往往越是寻找的时候,就越是找不到,而你不找它的时候,它却会突然间跳到你的眼前。
“这是什么?”冰妮发现了手里的事物,初是还没什么感觉,发现林晓强的眼光有异,这才扭头看去,顿时,笑声嘎然而止了,手一哆嗦内裤扔到了一边!
“好像是一条内裤!”林晓强脸红耳赤极为尴尬又坚难的说,做贼的人心总很虚的,所有被捉到偷情证据的贼男都一样。
“这是谁的内裤?”冰妮的脸沉了下来。
“好像是杨记者的!”林晓强唯唯诺诺,结结巴巴的说:“她在这儿躺过,治过病,所以”
冰妮的眼前浮现出那个千娇百媚艳光四射的女人,醋意一阵阵的翻腾,声音却还是很柔和的问:“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她在这里治过病,所以就留下了这条内裤?”
“是的!”林晓强心虚透顶,嘴里无力的嘟哝着。忽而又觉得此话不妥,急忙纠正道:“不是的!”
“到底是还是不是?”冰妮感觉极为恶心的看了一眼那条布片少得可怜的小内裤:“不管是不是,这条内裤都是她身上脱下来的是吗?”
“是的不是的我不知道!”平时尖牙利嘴的林晓强这会儿像是生了锈的齿轮一般,转动得极为坚难。
见他胡言乱语无地自容的样子,冰妮虽然有点不忍,可她还是相当的愤怒:“林晓强,我恐怕是真的看错你了,以前你有过多少女人,以后在外面又会有多少风花雪月,我通通都可以不管,我仅仅只是要求你在这里,在保安族里,在我的家里,一心一意的对我,难道我的要求真的那么过份吗?”
“不过份,一点也不过份!”林晓强尴尬极了,因为真正过份的人是他自己,他一心只想着报复与利用,想着早日完成自己的计划,却忽略了她的感受。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冰妮质问一句,眼里已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林晓看着到她这样,难过的凑上前去,想替她拭去泪水!“妮儿,你听我解释啊!”
手刚碰到冰妮的眼角,她就伸手打掉了推开了他,哽咽着说:“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