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真笑道:“你看你,头发像稻草,眉毛像狗毛,眼睛像鸡眼,鼻子像猪鼻子,嘴巴像鱼嘴,都丑到这个地步了,还说不丑!”
杜必垠一听,就如被羞辱一般,又被身后的三个兄弟不停地嘲笑,顿时怒火中烧,伸手就要去抓龙子真,却被凤炘烁一手抓住了手腕,说道:“你怎么能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杜必垠怒道:“去你的,你既不肯自己摘下面纱,那我就来亲自动手!”说着,就要反手来揭凤炘烁的面纱,却被凤炘烁先手一个扭动,使得他的手腕一点力气都使不出,还痛得直叫喊。
他的兄弟又是一阵嘲笑,“我说,必垠,你怎么连一个小娘子的手都挨不住?”
杜必垠痛得厉害,他是没想到凤炘烁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你们还看什么热闹?这个小妞手劲可大了,快来帮忙!”
一个道:“我说你不是说你杜必垠的事从来不要人帮忙的么?你说我们帮忙了,这小娘子得手了,到底归谁啊?”
杜必垠忍痛道:“归你们,行了吧,你们赢了!”
那三人这才笑嘻嘻地上前道:“我说这位姑娘,就是让你揭开面纱,又有什么不敢的呢?干嘛还要我等哥们动手,你说我们自己动手,这没轻没重的,伤了你该怎么办啊?”说着就要伸手来抓她。
凤炘烁见机把杜必垠的手腕再次一拧,这一下,听到了他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痛得他嗷嗷大叫,接着又被凤炘烁一个抬手甩了出去,把他的三个兄弟正好打倒。
这一下,不动手还好,一动手,就引来了许多过路的人,见凤炘烁把有福四渎给打倒在地,都暗自欢喜。有福四渎忙爬了起来,杜必垠痛得不能活动,其他三人立即向凤炘烁出拳打去,口中道:“兄弟们,给我办了这个小妮子!”这一拳打出,被凤炘烁一手接个正着,随之一拧,将他翻转在地,另一个又来,又被她左手抓住,同样是一拧,又翻倒在地,余下一个拼了命地打来,她只轻轻地将身子移动,闪到一旁,他就自己匆地一下,刹不住车,冲进河里去了。
凤炘烁见他们三个倒在地上抱着手臂呻吟,一个掉在水里求救,就慢慢拉着龙子真走开,杜必垠以为她要上前来对付他,吓得直哆嗦,口中喊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凤炘烁没有理睬他,就转身返回到船上,说道:“船家,开船。”
船家见到凤炘烁只轻松几下,就把有福四渎给打倒在地,心中也是害怕,听到她说开船,不敢不从,立即划桨开了船。
有福四渎惊吓之余,听到有人暗自谈论道:“哎?那两人好像就是州主下令抓捕的红袍女子和小孩。”顿时惊醒,急忙聚集到一起,匆匆忙忙向着府衙赶去。
船行了不久,凤炘烁就听到两岸有人喊道:“快给我截住那条船!”这一声喊,吓得船家急忙对他们道:“二位客官,实在对不住,你们刚才打了有福四渎,实是惹了麻烦,若是我再载着你们,那我日后可在这城里渡不得船了,还请二位行行好,另寻他船吧。”
凤炘烁一听,便道:“船家,你把船靠岸吧。”船家将船停靠到岸边,她就拉着龙子真出了船舱,船家将之前她给的那一锭金子还给她,她道,“钱你就收下吧。”与龙子真上了岸,船家连忙道谢,急忙撑了船而走。
后面又听到有人喊着:“他们在那!”龙子真向后一看,有十几个汉子手持长刀匆匆赶来,凤炘烁拉着龙子真随即一跳,就跃上了近旁的屋顶,然后在屋顶上快速地走,那些人在岸边不停的追。这临需比河从比郡穿过,一路往东直下经过离州,再向南折入南海。凤炘烁知道沿河而下是返回离州的最佳方法,既是走水路,便要有船,而船只这比郡有,现在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事,想寻到一条船是十分困难了,须得想个计策才行。
他们一路在屋顶上奔走,到了一渡口,渡口处停泊着几条船,当是这下面的船商所卖,她就拉着龙子真立即跳下了屋顶,但是这一下跳跃,他们是下了来,可是屋顶上仍然还是留下了一个和凤炘烁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在屋顶上,龙子真正惊奇着,后面追来的一行人见到,就喊着:“在那里!”
那个屋顶上的凤炘烁就向对岸跳下,然后在空中完成了一个绝美的姿势,直接跃到了对岸,稳稳的落地。那可是有近二十丈的距离,那些人哪里能够跳得过去,驻足惊叹着她这跳跃的能力。
“都给我发什么愣!快给我追!”一个声音下了命令,他们就匆匆下到渡口,跳上船,划向对岸,再跳上岸,追了过去。红袍女子行动十分敏捷,一路沿着屋顶走,一路又跳下街道走,不时地还减慢速度,深怕那些人看不见了她。
凤炘烁与龙子真从后门转入船商,有一居室,是船商夫人的闺房,等一个丫鬟从房间里走出,他们就悄悄地开了门,走了进去。夫人以为丫鬟又回来了,便问道:“环儿,还有何事?”凤炘烁悄悄走近,夫人见无人应答,就回头去看,正好被身后的凤炘烁以手指在她喉部点了一下,那夫人瞬间吓得向后直仰,想要喊出声来,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原来凤炘烁那一点,使用真气封住了她发声的血脉,对于普通人,她这轻轻一点足以,若是炼气已久,真气充足者,体内的真气就会形成内力,对外界的气力产生抵抗作用,也就不能快速见效了。
凤炘烁指示她不要乱嚷,“夫人,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暂借你这里休息一会,等天黑了,我们自会离去,请夫人配合。”为了防止她不配合,凤炘烁还用那一双深邃的黑色眸子对她凝视一番,她便立即点着头听话了。
在夫人的房内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但暮色来临,可这河岸两旁的街道却依旧是热闹不凡,灯火通明,似乎比白日更加热闹。凤炘烁道:“夫人,借你两件衣服一用。”于是从她衣柜中找了一件湛蓝色绣花袍子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又给龙子真找了一件偏小的绿色袍子让他裹在身上,并盖住头。
正要出门,船商老板走了过来。凤炘烁立即拉着龙子真躲到床边角落。夫人见丈夫来了,就起身去迎接,丈夫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就要亲嘴,夫人避开不让,道:“你这死鬼,怎么来了就如此猴急?门可关严实了?”
丈夫道:“早就关严实了,下人们早就被我下了命令,没我吩咐不会进来的,我都憋了一天了,到了晚上,你还让我继续憋着?那可不是要坏了么?”一边说,一边还要亲,并将她推倒在床上,将要解开她的衣服。
凤炘烁见龙子真透着纱帘盯着他们看,脸都红了,于是迅速从角落里转了出来,站到他们的身后,丈夫正激情澎湃地解着夫人的衣服,里面的贴身小衣都露了出来,哪里还注意到身后有个人。噔的一下,凤炘烁一掌斩在了他的脖颈后侧,他晕了过去。夫人吓得说不出话来,“他没事,我们这就离去,顺便借你们的一条船用一下。”夫人连忙点头。凤炘烁又从丈夫的身上取了一个牌子,就拉着龙子真出了夫人的房间,依旧从后门出去。
为了防止他人生疑,他们转了半圈,回到正门进入,船工见他们来,便道:“二位有什么需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