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霸道的符傀
弯曲的隧道宛若一条游龙般,向着黑暗中蔓延而去,沿途之中,隧道时不时会出现一个个岔口,可在王玥的带领下,两人径直向药园的方向赶了去。
如此深入了一段路程,领头的王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石鸠疑惑的问道。
王玥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蹙眉聆听了起来。
见到如此,石鸠也连忙禁声,隧道之中顿时寂静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认真聆听了一下,石鸠果然听到一丝异响,可声音很复杂,一时难以听清。
“走!我们继续前进。”
王玥带头,领头再次向前走去,而这次的速度显然慢了许多,两人都暗暗警惕了起来,而随着不断前进,那声音便清晰了起来,仔细一听,居然是一阵阵哀嚎声以及叫骂声,声音很多,嘈杂之极。
石鸠和王玥顿时变了脸色。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石鸠将骨刀握在手中,一脸的警惕之色。
“不知道,但前方就是药园的区域,这声音除了哀嚎声外,还夹杂着一些战斗的声音,我看应该是有人进入了药园,触动了机关,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石鸠沉默了一下,终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这药园是怎么回事?”
被石鸠这么一问,王玥显然一愣,侧过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望了过来。
“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石鸠尴尬的一笑,随意找个个借口,“那个,我不是从小生活在大山中吗?没见过世面,这次出来狩猎偶然遇到了一个石洞,而我顺着石洞就跑到这里来了。”
王玥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也没多问,一边前进,一边解释道:“据说这里乃是雷灵王的墓穴,最近偶然被人发现了,吸引了很多人过来,而这药园便是整个墓穴除了雷灵殿外最吸引人的地方,这里珍藏着雷灵王一辈子搜刮到的灵药,要是能得到一二,那老娘我可就发了。”
“雷灵殿。”石鸠惊呼一声,他顿时想到了当初那个幻想,难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听到石鸠的惊呼,王玥被吓了一跳,疑惑道:“你知道雷灵殿?”
石鸠连忙摇了摇头,询问道:“这雷灵王是何人?”
轰!
还不待王玥回答,一阵巨响就从隧道的前方传了过来,只觉得地面一阵震动,隧道上的尘土和碎石不停的落下。
两人都变了脸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在这一切没持续多久,不一会一切就恢复了平静,而那嘈杂的声音也顿时消散而去了,整个隧道变得宁静之极。
王玥阴沉着脸,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加快步伐,不一会隧道的不远处就出现了一道道光线,走进一看,隧道的一面居然打着密密麻麻手指大小的石洞,而光线正是透过石洞照进来的,想来这应该是为了保证墓穴空气的流通性才开凿出来的。
“死了?这东西总算死了?”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傀儡吗?居然遭到如此猛烈的攻击都炸不开它。”
“这,这,天呐!这好像是符傀,这雷灵王好大的手笔,居然让一个符傀来看门。”
微弱的交谈声突然从隧道的前方传了过来,两人听到这声音都愣了一下,王玥带头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而石鸠则连忙跟上。
来到石洞之前,透过手指大小的洞口向下望去,只见身下十多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个手拿照明石的人,剧烈的光线将四周照得宛若白昼一般。
地上躺着一具具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阴森。
四周聚集着大概有十多人的样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抹心悸以及疑惑之色,在他们警惕的目光下,躺一具正冒着黑烟的人影,这人无比魁梧,足足有两米多高,仿若一尊铁皮圪塔一样,而他似乎正遭受过爆炸,身上的衣服都变成了黑炭,露出漆黑得宛若石墨一样的身体。
“这是什么东西?”石鸠盯着那人,疑惑道:“这好像不是一个人吧。”
“这是符傀,看样子体内还有一些符印的力量,看来够这些家伙喝一壶的了。”一旁的王玥突然说道。
“哈哈哈!这家伙死了,灵药是我的,全是我的了。”
见符傀始终没有动静,其中两人终是按耐不住了,大笑一声就一前一后窜了过去想要掠过符傀。
石鸠望着这一幕,不由拉直了眉头,在他目光下,那些为首之人的脸上皆闪过一抹冷笑之色,而四周之人虽然一脸火热的望着黑暗深处,可他们皆强行按耐耐住了那种冲动,默默盯着窜出去的两人。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就在两人刚刚掠过符傀的身体时,一只手快若闪电的伸了上来,死死抓住了一个人的脚踝。
定眼一看,符傀的双眼突然睁开,一双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瞳直勾勾的望着那人。
“不,不好!”那人都要吓尿了,想要强行挣脱出去,不料他就感觉自己被一个铁钳夹住了一般,无论自己如何用力,可就是无法撼动一二。
与此同时,符傀已经翻身跃起,那人在他手中就像是鸡仔一样,被硬生生的轮起飞舞了起来,手一松,他整个人就像是炮弹一样被甩了出去,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鲜血顿时飞溅了出来。
另外一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就连双腿都在不停的颤抖。
砰!
符傀突然一蹬地面,身影笔直的向此人冲了过来。
这人虽然吓得更呛,可他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刀挥出,砍在了符傀的身上。
铛!
一声巨响,耀眼的火光四射开来,符傀的身上居然一点刀痕都没留下,而它的拳头已经轰了出去,几乎是瞬间那人就飞了出去,一直飞出去数十米,撞在石壁上吐出一大口血沫来,昏死了过去。
众人骇然,而符傀则宛若雕像一般伫立在那里,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霸气,谁也不敢再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