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14
不管钟晴此刻怎么想,既然已经被带来了这里,只怕某人也不会给她机会返回了,好吧,虽然她也是被稀里糊涂地拉回来的,只是有谁在乎呢?
等到钟晴被无意识地拉进去,再僵硬地走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红本本了。
摊开手,钟晴看着本子上的自己,一副迷茫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不过还没来得及晃过神来,一掌大手从天而降,然后手上的本本就不见了。
对钟晴盯着本子却无视自己的样子有点不满意,于是嫉妒的某只首长大人,只能将那本子夺过来,小心地和自己的本子放在一起。再垂眼时,就对上了那双冒着小火星的眼眸。
唇角易一勾,解决心中大事的某人很是高兴,“丫头,从今天起,你和这本子,就交给我保管了。”
没说错,不只是本子,而是和人一起!
听着那信誓旦旦的话,钟晴终于清醒过来了,张大嘴,却不知说什么,半晌,才呆愣愣地冒出一句话:“我,结婚了?”那样子,分明是不敢相信前一刻发生的事情。
她,已经是已婚妇女了?
果然,某只首长大人不乐意了,这证都领了,怎么某人还丝毫没有做为人妻的觉悟?于是,决定亲身实践,告诉她,他是她丈夫了!
说到做到,没有回答某人天然呆的问题,而是直接俯身,在钟晴还没有回过神的情况下,直接寻到了那股清甜,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他便再也舍不得放开。
大脑直接当机,钟晴几乎就忘记了挣扎,直到唇上传来微微的顿感,才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只是某只首长大人,似乎不愿意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若是这种事都反抗,那接下来的日子岂不是更加难过?
于是,那股小力的挣扎,根本就起不来任何作用,反而成了最诱人的催化剂。钟晴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将某人推到某个边缘。
“唔……,放……放开。”
天啊,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吧,他,他堂堂一个首长大人,居然……。她不敢想象,前一刻还是刚正不阿的铁血军人,怎么能在一瞬间就化身为狼,强吻了她。
好吧,确实是强吻的,至少在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就吻了她,应该算用强的吧?钟晴弱弱地想,再想起昨晚的那一吻,似乎某只首长大人就爱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一想,先前还晕晕乎乎的钟晴就不淡定了,这厮,以后不会经常做这事吧?她会不会名节不保?好吧,她还没有身为人妻的意识,自然不懂那啥的权力与义务了。
这样一来,钟晴就后悔的无以复加,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刚才就不该随随便便地跟着他来嘛。
偏偏,某人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在小白兔炸毛前,左寒泽这样恋恋不舍地松开口中的美味,红着唇,迷离这双眼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小人儿,心里一阵心疼。
“别怕,丫头,我们已经结婚了,这些,你要学着适应。”
原本想开口的安慰,到了嘴边却是以这样的话语说出来,不是不想安抚她,只是想让她明白,他们的以后的关系,还有他的渴望。运筹帷幄的道理他懂,必然要从大局出发,他可不想以后的日子,她会一直逃避他的动作。
天下的首长大人果然都是一般腹黑,即使是面对刚刚新婚的娇妻,也如此,尤其是被自己拐带领证的。
左寒泽说话的时候,双手依旧搂着那娇小的身躯,不过从念想中挣扎出来的理智,已经放松了力道。但即使如此,左寒泽话一出口,某只小白兔的身躯,还是忍不住狠狠颤抖了一番。
他,他说她要适应,适应什么?难道……
人生活了二十年,就算她很少思考,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更何况此时此刻?一想起真有可能是自己想的那些,她要怎么办呢?
内心的不安占据了很大的程度,让她一阵懊恼。就因为自己的不小心,就因为自己的迟疑,才有了这样的结果,如今木已成舟,她该怎么办呢?
想过逃离,不过不管是眼前的人,还是家里的爸妈还有外公,恐怕都不会同意的,只是就这样就范,那不是她的风格。
于是,纠结了半天的人,却始终说不出什么来,就那么站着,一副满脸悔意加乞求的样子看着某人,看得某人心神一颤。不过,那怎么可能呢,那是他做梦都想得到的。
“好了,既然咱两已经是夫妻了,这些事情可以以后再想,现在,咱们回去吧。”
不忍心眼前的这只小人儿如此折磨自己的脑袋,左寒泽决定将她拉回神,更何况证都领了,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比如,带她回家!
左寒泽没有说回哪个家,于是钟晴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回各自的家,想想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而且她出来的时候忘记请假了,所以还得会公司一趟,便点点头:“麻烦你先送我去一下公司,来的时候忘记请假了。”
听到这句没有见外的话,左寒泽理所当然地开心,不过对于她要回公司,他可不愿意。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呢,怎么可能会浪费时间在这方面呢?再说了,他的老婆,自然要他来养活。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自由,他恨不得将她拴在身边圈养起来。
不过,还有一个方面左寒泽不愿意说起,他是军人,不在家的时候有之,甚至他不敢保证会不会三五个月不回来。他不希望他不在家的时候,她一个人寂寞,所以如果她愿意,他也不介意她有自己的工作和朋友。
上车,系上安全带,左寒泽这才启动,车子再次划过,消失在民政局的门口。
“公司这会儿应该下班了,你去了也没有,我们直接回家,明天再去看你爸妈。”
首长大人习惯了命令加贯彻执行,所以说话的时候,车已经向着某个方向而去了,自然不是闻人氏集团的方向。
“可是,我今天走的时候没有打招呼,上面会有意见的。”
没有去想某人的后面的话,钟晴更加担心的是,仿佛灭绝师太一般的李主任,找到自己缺席的小辫子,会不会再次找上自己的麻烦。
“完了完了,这回一定会被扣薪扣奖金了。”这句话,钟晴是喃喃说出来的,只不过身旁的某只首长大人听力过人,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有点哭笑不得,他不知道堂堂某军参谋长,会养不活自己的妻子,就算今后再加一个小萝卜头,也是没问题的。而且他没记错的话,他这位小妻子家里应该不缺钱的吧,居然还担心被扣的那点?
“放心好了,即使扣了,我也会补给你的,回去我的财产全部上交。”
左寒泽挑挑眉,一脸笑意地看着钟晴,眼里却是极为认真,看着某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咳咳,那个,我也是有钱的。”
极力想挽回自己形象的钟晴,说完这句,又觉不妥,这话怎么听着像在炫富的样子?好吧,虽然她这些年家里给的钱不少,的确很有钱,但也不能在正义的军人面前炫耀是不是?
于是,反应过来,钟晴又想着赶紧纠正:“那个,我的意思是,即使被扣也扣不了多少的,所以,关系也不大……”
大约是心虚作祟,明明是要解释的,可是怎么越说越乱呢?听着一旁开车的某只首长大人都愉悦地笑了,这丫头还真是有意思,丈夫养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仿佛洪水猛兽呢,还为此扯到其他?
无奈地笑笑,左寒泽决定化解某人的尴尬,便一本正经地说道:“丫头,我说的都是真话,以后,我负责养你。”
一句话,成功地让某人住了嘴,张张嘴,看了他半天,终于不再开口了。实际上,钟晴是被某首长大人身上的气场给怔住了,那一脸正经的模样,让她无话可说。她知道他的坚持,再多说也无益,所幸直接闭了嘴。
反正,以后她还是自己养活自己就行了,钟晴这样想着,便沉默了。左寒泽也没有再说话,而是专心地开着车,一时间,车子里也陷入一阵沉默。
直到,钟晴发现车子的方向有问题时,才意识到不对劲。虽然她有些路盲,但对于大的建筑标志也是熟悉的,而今天他们经过的地方,却没有一个熟悉的标志。
先前慢慢平静下来的心,又被迅速提了起来,他这是要去哪里?
“这不是我回家的路。”
胆小的某只小白兔,心里一阵紧,还是忍不住地问,虽然知道他们已经领证了,他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可是还是忍不住担心。
“嗯。”可回答她的,就是这样淡淡的一个字。
“我要回家。”某人继续,手已经紧紧拽着衣角。
“我们就是回家。”
手握方向盘,某只首长大人淡定地回答,他肯定这是回家的路,没有丝毫要解释和停下来的意思。可怜身旁的人,再一次被吓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