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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他们!”维克托指了指议事厅的办公桌,眼里闪过一抹坏笑。
“办公桌?”天涯浪子一脸困惑,大步朝办公桌走去,然后轻巧的跳到桌上朝里看,“城主大人,结巴执事!”
“呃……”天涯浪子跳到桌后,一把将两人拽起。众人满脸黑线,这两人竟然真的躲到桌底下,有够丢脸的。
“咳咳……”城主假意干咳,演示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本城主什么时候成了闲杂人等了?”
“什么时候都是!”维克托二话不说,直接将两人丢出去,“嘭!”议事厅的门被用力关上。
“混蛋!维克托!本城主不会放过你的!”
“本城主一会儿就召集人马,将你抓入大牢。”
“维克托,本城主……”
“大……大人,您还是省省力气吧!”再叫的大声也没用,阿普里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怎么,连你也想造反?”在自己的城主府被清理出来,谁能理解他的感受,城主伯德不由得悲从中来。
“怎……怎么可能,阿普里对……对城主中心耿耿。”阿普里立刻站好立场,表忠心。一看这些人就没有抢夺城主之位的意思,他自然得讨好他现任的城主啊!嘿,这家伙结巴是结巴,脑子可是灵活的紧。
“真的?”城主狐疑地看向阿普里,这家伙平日里可是比他还怕死。
“当……当然是真……真的了,阿普里只……是想……想让镇长到……到隔壁歇……歇一歇,等……等镇长他……他们谈……谈完事,肯……肯定会走!”
“真……真的?”城主立刻精神起来,随后猛地拍了一下阿普里的脑袋,“嘭!”,“阿普里,跟你说了多少遍,给lz练顺口溜,在这么结巴lz当真不要你!”
“是——”阿普里又要结巴,猛地对上城主威胁的眼神,立刻捂上嘴巴,这镇长也只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哼。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维克托拽下面巾,好奇地看向千叶雪。五官端正,大气,跟他的性格到蛮符合的,千叶雪点了点头,“一个猛汉,见着杀手工会的人就跑,那还用猜吗?”
千叶雪一脸揶揄,其实还是这家伙爱凑热闹的性格让她先起疑,后来鹰七出现,她就瞬间明白过来。如果没记错,鹰七他们没叛变前的任务就是寻找七兄弟下落,抢夺封城令。
“杀手工会那帮凶徒,谁没事儿爱往上凑!”维克托瘪了瘪嘴。
“奥,可我听人说,你什么人都敢挑战,连魔族的人都不放过,这样的人岂会害怕杀手?”
“听……听谁说的,都是在放屁!”
“好了,不跟你兜圈子了!”千叶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目的。”
“目的?什么目的?”维克托一脸困惑。
“封城令!”
“没有!”维克托想都没想,立刻拒绝。
封城令?宫月冥和倾城他们一脸吃惊。他们只知道帮主最近拿到一块封城令,却不知这封城令从何而来。他们一向注重结果,自然没留意这封城令的出处,这封城令貌似和帮主夫人有关?帮主夫人?对,没错,他们几个知道实情的,已经私下里称千叶雪为帮主夫人。
“艾伦已经将他的封城令给我了!”
“小七,你见过小七了!”维克多满脸激动,“快说,小七在哪里?”
“他已经去了!”
“去了?真去……去了,哎!”维克托先是激动,随后了然,余下的便是浓浓的悲伤。看艾德这神情,众人也觉十分不舒服。
“你已经料到了吧!”
“哼,跟那小妖精纠缠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结果!人妖殊同,跟他说了多少遍,他就是不听!”
“这是他的选择。”
“是啊,是他的选择。”维克托叹了口气,“他们在一起了?”
“嗯,一起故去了。”
“你说他给了你封城令?”
“嗯。”
“证据?”
“证据?”千叶雪皱了皱眉,她都给了人,还要什么证据?再说,万一封城令被他抢了怎么办?嗯,千叶雪沉吟了一下,将背上的弓箭取下来,“你可以检查一下,便可判断我所说的话真假。封城令我是不会给你看的,希望你理解,你不信任我,同样我也不信任你。”
“倒是直白!”维克多没有接过弓箭,只用右手握上箭柄,弓箭表面瞬间银光流动,果然,神力之间产生了共鸣。
“好了,收起吧!”维克多一阵感慨,没想到小七这般信任她。就这么给了她,似乎有些太便宜了?
维克多皱了皱眉,该给什么任务呢?哎,他除了爱凑热闹,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难道让他们给自己找10个热闹的地方?不,100个,1000个,呃,算了,这些地方他都能找到,而且比他们找到的更热闹。
那该让他们做什么呢?自己也没吃过什么败仗,不用找人报复……等等,维克多脑中灵光一闪,他怎么没吃过败仗,那简直就是奇耻大侮,如果不是老四,他估计性命难保!对,就这个任务吧,他一定一洗前辱。维克托想好任务,立马兴奋起来,“我可以给你封城令,但你必须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儿?”千叶雪早料到会有任务,对此并不意外。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任务竟然那么的难!
“帮我打败恶魔之子!”几百年,维克托还是第一次叫出这个男人的名字,一个让他摔了偌大跟头的男人。
“恶魔之子?”众人对视了一眼,他们好像没有听说过。
“兰斯里斯特?弥尔!”维克托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可见他和此人有多么深的积怨。
“这人怎么得罪你了?”千叶雪狐疑地看向维克托,“不会是你上门挑衅,结果被人很修了一顿,想要我们帮你讨回面子吧!”
“呃……是又怎么样,马失前蹄,总有的事儿。”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嚣张!”千叶雪倪了一眼维克托,那表情要多嚣张有多嚣张,惹得众人嘴角一阵抽搐。
“呃……”维克托无语地看向千叶雪,真想拿个镜子让她看看,到底是她嚣张,还是他自己嚣张。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具体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寻他帮我报仇就是了!”
“去哪儿找?”千叶雪耸了耸肩,“虽然你不想提起这一段,但至少告诉我们一些线索,不然这么大地方,我们上哪儿找去。”
“这……那地方还真有些……麻烦。”维克托有些犹豫,那地方想进去还真有些不容易。
“什么意思?”
“哎,当年我被蓝斯里斯特打成重伤,差点夺取性命,幸好老四出现,才得以还身。”维克托面色通红,有些难以启齿。
“亚德里?艾德?”“镇长倒是对我们兄弟几个很是熟悉。”
“不然怎么会找到你的。”
“小镇封印,所有人都被抹去记忆,是谁告诉你的?小七?不对啊,小七的记忆里应该没有我们几个啊!”维克托一脸困惑。
“阿纳斯特告诉我的。听他话音,似乎对你有些意见!”不,应该是恨的牙痒痒,千叶雪在心里小小的纠正了一下。
“阿纳斯特?”维克托皱了皱眉,“镇上有这个人吗?”
“你不认识他?”千叶雪一脸讶异,“可听他的口气,你们很熟。”维克托仔细想了想,“我很肯定,在我在小镇的时候,没有这个人。”
“那不可能啊!你们小时候有什么要好的玩伴吗?”
“玩伴?很多啊,那么久远的事儿,谁记得!”维克托摇了摇头,突然顿了一下,“有一个!”
“谁?”千叶雪瞬间睁大眼睛,有戏。
“嗯……不是你说的那个!”维克托眼里闪过莫名情绪,避而不谈。
“你确定不是阿纳斯特?”千叶雪挑了挑眉。
“这个阿纳斯特是什么人?”
“管家,莱特家族的管家。”
“那不是,虽然他们名字有些相信。”
“那他叫什么?”
“蓝斯……臭丫头,你套话!”维克托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暴脾气立刻上来。
“嘿嘿,名字你都说了,就告诉我们。”千叶雪难得谄媚的陪笑道,让迟柏锦十分的不爽,“阿雪,收起你那白痴的笑。”他的阿雪都没跟他这般笑过,别人,还是省省吧!
“呃……”千叶雪被迟柏锦这么一噎,表情瞬间凝固在脸色,十分古怪。
“阿锦——”千叶雪怒瞪了一眼迟柏锦,她这是在办正事,办正事有木有!
“哈哈,你这性子到跟我有些相像,若你不是大哥徒弟,我干脆强了过来。”嚯,千叶雪眼里闪过怒意,哼,为毛这么恶劣的人抢着要了。她也马上到三十级了,为毛没人招她当徒弟呢!千叶雪一脸遇挫。
迟柏锦嘴角勾起,眼里闪过一丝喜悦,这样有生气的阿雪更得他心,看来决定重新来过是正确的。
“那人是蓝斯阿纳特?弥尔。”维克托叹了口气。
“蓝斯阿纳特和蓝斯里斯特是兄弟?”这两人的名字真是相近啊!
“没错,他们是双胞胎兄弟。”
“那蓝斯里斯特为什么会成为恶魔之子!”
“这都是他们父母的原因。蓝斯里斯特的母亲是魔族,父亲是人族,本来人魔通婚就惹人非议,剩下魔属性的孩子自然不受待见。”
“一开始就不看好,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一开始蓝斯里斯特的父亲并不知道他母亲是魔族,直到孩子出生后,才知道。蓝斯里斯特的父亲震怒,直接杀了他母亲,害怕事情暴露,就对外宣称他母亲难产死亡。”
维克托说道这,满是嘲讽,“他们兄弟两一个是继承了人族,一个继承了魔族。继承魔族的蓝斯里斯特从出生就被关在暗牢里不见天日,可他的魔属性值却很高,即便没人指点,他的魔力与日俱增,直到无人能敌。
蓝斯阿纳特幸运的继承了父亲人族,便被养在身边,过着优渥的生活,直到他的父亲再娶,有了自己真正放心的孩子,这样的生活也就结束了。好在,那时候的他已经长大,不再需要人照顾。”维克托说道这里,不免有些吹嘘。
“蓝斯里斯特自己冲破暗牢的?”
“怎么可能,那是用上等的神铁做的,专门抗魔的。”
“那是你们?”
“没错,当年我们和蓝斯阿纳特玩耍时,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牢房,就见到了和蓝斯阿纳特长的一模一样的蓝斯里斯特,然后从他口中知道那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也怪那男人太过自信,竟然以为这样就能关住蓝斯里斯特,就将所以的事儿告诉蓝斯里斯特,故意折磨他。之后蓝斯阿纳特就经常偷偷看他,最后在他的诱惑下,将他放走。
那时候的蓝斯阿纳特高兴有一个同血脉的哥哥,哪里知道蓝斯里斯特已经成魔。”
“那么多年暗无天日的日子,不成魔才怪!”千叶雪瘪了瘪嘴,“后来呢?”
“后来,蓝斯里斯特将弥尔家族全部杀尽,只留蓝斯阿纳特一人,算是还他救命之恩,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他。蓝斯阿纳特愧对族人,不久也离开了小镇,我们也没再联系过。”
“其实你也不想杀蓝斯里斯特吧?毕竟这仇恨也说不上谁对谁错。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们杀他?”千叶雪狐疑地看向他。
“什么我让你杀他?我只是让你们打败他,又没让你们杀!”维克托一脸不满。
“不对啊,”千叶雪狐疑地看向维克托,“这两人相继里开小镇,你怎么又遇上的?”
“嘿嘿,我不是爱凑热闹嘛!”
“凑热闹凑到魔族去了!”千叶雪一脸揶揄。
“嘿嘿,当时那儿人魔两族都不管,我就尽情的挑衅,谁知会碰上蓝斯里斯特。”
“于是你错把蓝斯里斯特当成蓝斯阿纳特,上去就欺负,结果反被修理。”千叶雪似笑非笑地看向维克托。
“咦,你怎么知道?”维克托一脸吃惊。
“看你这张脸就能猜到!”千叶雪瘪了瘪嘴,这么鲁莽的人,想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