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才逸一直都注意着老张等人的变化,瞧到他们扑过来,咧着嘴笑,趁他们即将扑到之时,一下子溜出去。? ? w?w?w8.?881?z?w8.1c1o?m
这帮人扑了个空,甚至有不少人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刚刚好压到吴天邦身上,将吴天邦压得浑身一痛,醒了过来,然后又被另外一个人不小心的踩到手指头,或者脚,又或者是大腿,再次一痛,晕倒过去。
“老张你也有份?”萧才逸上窜下跳的不与老张等人正面交锋,接着快跑三步,跳上楼梯,呼呼的将地上的杯子,瓶子,盘景悉数踢过去。
老张挥拳头挡开三两个杯子之后,见数量越来越多,不少都砸到自己身上,有些杯子还盛着滚烫的开水,他一接触,立即后悔莫及,接了几个之后,手都红得像猪蹄一样。
硬挡几下之后,吓得赶紧退到一边,而他的手下更是吓得心惊肉跳,纷纷闪避他的武器,可他那边一闪,这边退得便慢了数分,此时萧才逸反过来不逃跑了,如弩箭离弦一般飞身朝老张冲去。
倾刻间已经追到老张跟前,对准他的头部一掌辟落。
“呀!”老张惨呼。
“打我兄弟?”萧才逸一掌落下,第二拳迅使出,数秒钟的时间已经打出了十多拳。
眨眼间老张脸肿得不成人样,连说话都痛得不行。
“老张大哥,我来救你。”众手下回过神来时,萧才逸借机冲上二楼,寻着什么轻的东西,不管贵重,往追上来的人身上摔。
“斩死他。”众人集体冲上去,围追堵截,喊杀声震天。
场中一片大乱,不少富家公子小姐,贵妇,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生怕萧才逸下一刻就会降罪到自己等人身上,心有余悸的往后退,惊魂未定的盯着钱烈贤等人,最后看到萧才逸只与老张等人打得天昏地暗,对自己这些人无暇他顾,便心安理得的站在一旁看戏。
看到场中杯盘乱飞,对方拳头不长眼,集体又退开三步。
钱烈贤见到瓶子乱飞,杯子碎了一地,甚至不少名贵的家具也被打得七零八落,心中一窒,这栋别墅是租别人的,打烂东西是要赔的,而且是按三倍的价格赔,如果只是普通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任你砸,随你打,都不用花太多的钱,可他越看越心惊。
三两千元的加起来,数量便不算少了。
屋顶上的吊灯三万多元被老张挥起的椅子砸碎,大厅中的一套沙是真皮所造,材料更是从非常之摇远的大6彼岸运过来的。
价值十万多元,那套紫沙冰壶,价值五万多,还有门框也断了三四根,这些都得重新装修过了,要不然老雇主回来看到,岂不会雷霆大?
“打归打,别弄烂名贵的家具。”钱烈贤哭丧着脸,痛心疾的注视着像雪花一样飘落的碎家具:“这些东西都不便宜。”
萧才逸才不管你那么多,寻着趁手的东西就摔,砸,打。
“老张,你们不要砸烂东西了,这些东西加起来价格可不菲。”钱烈贤拉住老张的衣袖。
“这都什么时候了,******,谁管得了你那么多。”老张愤力一抖,将钱烈贤甩开,举起一个一人高大的花瓶朝萧才逸摔过去。
“这个可是青花粙采花瓷,千万别.....”钱烈贤话还没完,瓶子乒的碎了一地。
“等我捉到他,让他赔钱不就行了?紧张什么。”
“看他那个鸟样,把他命取了也赔不起。”
“我就不信砸不死他。”老张托起花盘,刚刚想动手。
钱烈贤火冒三丈一把拦截住他。
“你砸就砸,打烂的东西咱们一起赔。”钱烈贤一咬牙狠道:“你们这么多人哪用得着砸东西?只要围着他追,必定能捉到他,何必浪费这么多钱财?”
“知道了。”老张刚刚头脑一热,还真有点想把屋子都要拆下来,后来一听要赔钱,加上人数确实多对方几倍,想着围着捉他应该不易,是以点头答应:“我们不砸东西,我们只捉人。”
“你们不砸,老子砸。”萧才逸并没有与这些人硬拼,而是左转右窜的,跳上跳下,与他们周旋,一时之间屋内杯盘纷飞,好好的家具打碎很多。
大厅之中的落地玻璃也被他一把椅子飞过去,打落一地碎片。
“给我捉住他。”老张暴跳如雷,扑上去,一看到他手中托着的茶几,又赶紧退了回来。
“一起上。”老张招呼一声,自己却退到最后,让这群手下打头阵。
“我摔。”
乒——
茶几粉碎,最前面的三个混混被砸得鲜血横流。
“我xx,没有东西可以砸了。”
“他没有东西摔了,冲。”其中一人怒吼一声,一群人再次冲上去。
这就是hei道上的人,他跟陈列那些混混都不是同一等级的,这些人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只要看到没有威胁,都会跟着冲上来。
要是陈列那批人早已经吓得魂不守舍,匍匐不前了。
“逃为上着。”萧才逸拔腿就跑,逃到院子外时,寻到盘景就朝身后追踪的人摔过去。
“看你往那逃?”老张气得跳脚,怒火中烧,可一路追下来,对方身手敏捷异常,步伐矫健,砸玻璃,丢杯子,摔盘景,弄得他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