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野战用的Ma
kVII,枪管用的多是精锻打造,膛线为多边形便是特征,手感合适,但这款枪一般不作为军用的枪械,多是一些枪械发烧友喜欢玩,或者可叫做为狩猎枪,我也用过几次,就是后坐力有点惊人,不过也能适应。
墙上还有一些那尸体上的粘稠物,我也先就拿去冲洗一番,随后将其收入囊下,我记得在房间里还有一个枪套来着,回去将皮带捆紧,将枪套放好,也就便于放置和使用这把****。
弄完这些,我也就赶忙回去宿舍里,今夜韵雯算是把迎春得罪完了,我可得回去镇镇场,以免她俩矛盾再激化,事儿就不好办了,如今用硬的办法想必是不好的,毕竟迎春她姐姐近日都是那般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韵雯,替她细心针灸,弄些药汤。
若是我强硬的对待迎春,惹得白露她不高兴,这其中发生变故,便就是害了韵雯,让她有病没得治,她也不能给自己针灸,所以迎春的事儿只能智取,不能胡来。
正往回走,我转头一看,却见铁栏网外头似有不少眼睛看着我,这气味我就算站在这么远的地方也能够闻的清楚,狐骚味太浓烈了,想必便就是一群的野狐狸吧?它们盯着我看什么?
我看得有些心理发毛,便就赶忙赶紧走进土碉楼,关上铁门,并将整栋楼开光关好,回去了屋子内。
屋内的灯也是亮着的,看情况也是宋迎春不让关,我平日时常说不用乱用电,她现在是故意不停,给我施压呢。
啪!
我直接关了灯,屋子内当即一片黑暗,漆黑中我听到了宋白露发出冷哼一声。
“今儿起,谁再乱用电,我就把总电闸关了,今后谁也别用。”我说给迎春听的。
今夜气氛不好,大家便没有闲暇聊天,都忙着自己睡了,但无奈夏夜过热,加之最近我们睡得比较足,还有不少蚊虫叮咬,即使烧艾草也不太顶用,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今夜鬼节,大家遇到的这些邪门事儿,所以都没怎么睡着。
我听到她们也都在翻来覆去的,转换着睡姿,也就知道大家都不好睡。
就这么熬来熬去到了二更天,而这时窗外起了风,树林沙沙作响,我们身上也凉爽了不少,蚊虫似也吸饱喝足了,没再叮咬,我也终于困倦来袭,便要沉沉睡去。
就在这时,窗户外面忽然浮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光是看到倒映的影子便能显露出她曼妙无比的身姿,窗台附近忽然明暗变化的明显,浮光掠影之间,只见一个女人绝美的面庞就在窗户外,透着俏眸勾人的看着我,月光下,她身上似有淡漠的光晕。
她的眼神越发的摄人心魄,一颦一笑,都让人深深的着迷,所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便就是这般吧?月光似乎暗淡了,我的视线看着她,已经不能再留意其他的地方,不知不觉间,我已起身。
不由得的想打开门,走出走廊,推开铁门,只为多看她一眼。
她身着白色素服,头上插着簪子,右手扶在唇齿之间,身如扶柳,漫然摇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模样,若问天上仙女为哪般?定不会有第二样。
“公子,深夜叨扰,搅了公子歇息时间,多有得罪,烦请公子见谅。”那女人仪态端正,姿态优雅,轻身作揖。
“无...无妨。”我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就挠着脖子,胡乱说来。
“公子紧张,是因为害怕奴家么?”女人问道。
“不是,我、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怕冒犯了你。”我不知为何心跳的厉害,脸上发烫。
“不怕便好,周郎大可不必害怕,这是个梦境,你我只是梦中人罢了,奴家来,是想提醒你,赶快去找山中的至尊至宝,找到后你们在此岛中才能有活下只可能,现在切不可惰懒,在此多做逗留,否则必有大祸缠身。”女人提醒道。
“美女你说的对,我尽量吧,但是我们队伍现在出现点小矛盾,我还需要调节调节,不过你的话我必然记下了,另外我想问问你,所谓的至尊至宝到底是什么?能不能提前透漏一下,我记得韵雯跟我提过,说有个叫李慕风的也跟你说的差不多,要先找到那个东西才能活下。”我说道。
“为何物,恕奴家不便透露,还需你们自己去找。好了,眼看天便要亮了,奴家也该与兄弟姐妹们归家而去了,周郎切记奴家淳淳告诫,莫要忘了。”那女孩躬身作揖,随后说道。
我只能点点头,有些惋惜,也有些不知所措,正想再说什么,却见她轻声言道:“告辞了,周郎。”
她甜柔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但转眼之间我已经被一道强光照进眼睛,她在淡色的浓雾之中隐遁不见,而我也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原来真是个梦。
只见外头已经旭日东升,窗外在破晓的红光下照射倒映着一个影子,我本以为是很多只狐狸身影的重叠,但是当那只白色狐狸窜过去后,我才看清只是一只,听到的也是一只狐狸的奔跑的声音!
一只狐狸,哪来的那么多尾巴?这时我反应了过来,顿时瞪大了瞳孔。
“我去!九尾狐啊?”我惊讶的大喊出来。
女孩们都被我吵醒了,迎春更是一顿抱怨,说自己才刚睡着之类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确实数过那尾巴的数量,九根没有错,真是碰到宝了,有说九尾狐出现是吃婴儿害人的,可民间也有提及,九尾狐出现乃是象征祥瑞的,我现在觉得后者才是对的。
意外之余,倒是也没觉得蹊跷,毕竟前头见到了蛊雕,再来一只九尾狐也算得了什么?这座岛屿早已带给了我太多的惊喜了。
“至尊至宝?看来真的是好好寻一下才行了,既然那狐仙美女和李慕风前辈都告诉我们寻到才能在这岛上活下,那应该不假。”我嘀咕着。
说归说,但付诸行动则另当别论了,最紧要的事情,便就是迎春那丫头留下的难题不好解,不然大家都走不了。
这几日我心理虽着急,可也拧不过宋迎春的犟脾气,我不敢使硬手段,只能有时劝导,她得寸金尺放了话,说若非我亲她,不然她死在这里都不走。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我们大家也只能待着,这既然待着,就干脆好好待着吧,便想着为离开前做些储备工作。
最晚也就是再过一个月多几天,韵雯身上狂犬病毒的潜伏期彻底过去,那时不用求着她们姐妹两,条件一变,宋迎春想再要挟也要挟不了,那便是最晚期限。
宋迎春这段期间也尤其的得意,知道我忌惮她,总是时不时的放肆一下,我也只能好言相劝,别无他法。
转眼之间又过去了四五日,这些日子我多少是郁闷的,明知有暗藏的危险,亦有人特地警告,却因为这关系难题,只能牵强渡过,当然比我更难受的,便就是韵雯了,毕竟是她与迎春结了梁子,以宋迎春的性格,怎会放过她呢?
这天,我正去采集了野桃子回来,路途中便见到有不少赤狐跟随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事情发生,回来时,却见白露看见我却像是躲着我一般,而宋迎春也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我察觉不对,当即问道:“你们有事?不对...韵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