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那倒是谈不上,技不如人,哪能看见谁比自己强就恨谁呀。
“瞧你说的,俺们哪有闲工夫恨你咧,再者说,俺们你帮了俺们这么多,俺们要是在恨你那成了啥?”
话糙理不糙,而后,所有人哄堂大笑。
“虞名娘,你这话说的,可笑咧。俺还记得当时锦绣被虞郦送去诅咒洞要烧死,你可是煽风点火来着。”
女人见风使舵,指着那女人吗,“是咧,俺是说过俺也不否认,此一时彼一时那能一样吗。再说了,俺记得当时煽风点火的也有你来这。”
“确实,俺在里面。那还不是因为俺男人前晚跟俺办事的时候,嘴里就嘀咕着锦绣的名字,还说俺哪哪不好咧。”
肖锦绣尴尬呀,这种话就不要往外说了吗,多不好呀。她低着头,听女人们继续议论。
紧接着就有人大笑,“你可拉倒吧,就你家男人那德行俺还能不知道,俺之前就跟过他,他呀,那玩意不行,软趴趴的。没一会儿就累的跟只狗似得,哪有那功夫和你做那档子事。”
关系太乱了,原来远古的茶话会可以是这样的,一个个够敞亮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蹦呀。
那女人也不生气,就好似这样的谈资不足为奇,“他那玩意是不中用,可总比没有强。那晚上他就是着了魔,非要和俺来,结果就叫着人家锦绣的名字,俺如今都还记得。”
肖锦绣把脑袋垂的更低,脸皮厚成墙的她竟然能脸红,可想而知。
虞疙瘩听他们议论,也有点不好意思,找尧庙他俩去了一边。
讨论激烈,她就听听不说话,不过热情的女人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锦绣。”
“啊。”她回过神,抬起头来,“在这儿呢,咋了?”
那女人说话没羞没臊,尺度无天界呀,肖锦绣有预感这女人口里不带有好话的,果不其然,“锦绣,你和俺们说说呗,虞落咋样,是不是特别厉害。”
雷区呀,就算没有男人在场,说这样私密的事她也难以启齿,“还行吧,挺好的,挺……厉害。”
能把她说害羞,可见这女人太有实力了。
女人们好奇起来,不依不饶,一个刚问完紧接着就又有人问到,“你这说的一点也不详细,仔细着点说,咱们又不是外人。”
屁,谁和你们不是外人啦,肖锦绣的脸火辣辣的烫,他咧嘴嘿嘿一笑,“就是挺好的,哪都挺好的。”
见她不好意思,她们又换了问法,“你说,虞落多长时间碰你一次?”
多长时间,貌似开荤后两人决定要孩子开始,就很频繁,“每天都碰。”
女人倒吸一口凉气,战士呀,每天都碰。她们更加好奇了,“那一次大概多久,你晚上几次咧?”
真是醉了,这群女人好像她的七大姑八大姨,这个也要知道?
“你们想知道是吧,虞落每天都碰我,每次大概半个时辰,一晚上平均要两次以上,他体力好,花样多,还很会伺候人,事后他还会帮我清理在睡觉,早上打猎前他也要亲吻我额头,平日里亲个嘴,摸一下都是常识,满意了吗?”
可为啥她感觉自己说完,这些女人的眼珠子都要绿了?愣在那,一动不动。
良久,有人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们说,俺咋就没远见呢,早知道虞落这么强,俺早就跟她了。”
“你做梦去吧,还能轮得到你?”
噗,这帮女人疯了呀。敢情这是明目张胆的准备和她抢男人?天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有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酸溜溜的说,“锦绣呀,你说当初还是你鼓励俺去找虞落,这倒好,俺都去了,还给了他俩鸡蛋,他瞧都没瞧俺一眼。你俩倒好,最后倒是搞一起去了。”
这声音熟悉呀,还有两个鸡蛋她更熟悉呀,说话这人不就是如花吗?
呵呵哒,这么说起来还真是她对不起人家,算是撬墙角了?额,不算吧,毕竟虞落根本就同意呀。
肖锦绣笑的不好意思,“如花,这个我得说明一下,当时我和虞落真的只是兄妹关系,我一直叫他四哥你们也是知道。可虞落他看人的眼光太特了,再后来他救了我,我就以身相许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你可得理解。”
“得了吧,说白了就是虞落根本就看不上俺,他那双眼珠子早就盯上你了,要是跟你比,俺必输无疑,哪里有可比性。行了,输给你俺也没啥不服气的,要是换做别人,俺早就冲过去暴走了。”
如花的体型似乎有大了一圈,坐在那像尊弥勒佛。
一旁的人哄堂大笑,“锦绣呀,你啥时候要是离开虞落寻到更好的下家,可得第一时间通知俺,让俺也享受享受夜夜寻欢的乐趣。”
瞧见没,这帮狼还在打她男人的注意,真是醉了。
别的都可以让,虞落可是坚决不可以,“你们别想了,我这辈子除了虞落谁也不跟,哦,对了,虞落这辈子也是除了俺谁也不要,你们都死了这条心吧。”
一生一世一双人,肖锦绣认准的男人,那就是一辈子,忠贞不渝如鸳鸯。
女人们以为她是在说笑,别说部落的女人会心甘情愿只跟一个男人,就算是男人们也忍受不住这辈子就一个女人咧。
“锦绣,作为一个女人这辈子就享受过一个男人,你这不是亏大了,再说,虞落也肯定不会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说不定哪天也学学族长,两个美人在怀,双飞呢。”
天呀,这都是群什么人?肖锦绣第一次后悔为啥呀主动题意什么篝火晚会,真相扇自己两撇子。
娇媚的眸眼微挑,闪闪发亮晶晶的,唇瓣上扬,她的微微一笑,“这有什么亏大的,男人不在多,重要在精,虞落哪哪都好,处处都能满足我,我为啥要换,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别人?如果是哪天虞落变了心,我一定把他那玩意烤了喂狼,让他三心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