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陈阳先支付了订金,随后海德尔的这艘海魔号很快开始了航行。
今天的天气很好,海上风平浪静,而海魔号的速度又比较快。
起锚后,在水手们的努力下,海魔号很快驶离了港口,直入大海。
脱离了港口的范围后,船长海德尔一声令下,主帆扬起,调整了一下方向,朝着魔鲸海域快速前行。
大海的景色跟陆地的景色大不相同。
没有真正抵达大海,永远也无法感受那种波澜壮阔的感觉。
穿越之前,陈阳没见过大海,这次算是他第一次见,所以也给了他许多不凡的感觉。
只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前几日的时候,看着这片辽阔的大海,的确是能够让陈阳感觉到一阵心旷神怡。
可几日时间过去,陈阳继续看着大海,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
毕竟这大海之上都是一成不变的景色,初次观看的时候,可能会因为新奇的感觉给陈阳带来不小震撼。但久而久之,伴随着这一阵新鲜的感觉过去,大海所剩下的也就只剩下枯燥与乏味。
陈阳和古月娜他们开始在船上闭目养神,一天天无所事事,甚至因为着实太过无聊的缘故,就连陈阳这种不怎么修炼的人也开始修炼了起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在大海上能做的事情太少了,而修炼这种事情也可以偶尔用来的打发打发时间,相比起来,到底给陈阳提升了多少魂力,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
至于海德尔等人
与陈阳猜测的没错,他的确是原著中拉着唐三等人前往海神岛的那一伙海贼。
这次接下了陈阳的生意,海德尔自然是为了在半路上劫财劫色。
这也是为什么其他船长不敢接下陈阳的生意,但海德尔却有胆子接下的主要原因。
因为对其他船长而言,接下了生意,便是意味着要履行职责,需要将陈阳带到魔鲸海域上搜索。
可对海德尔而言,他接下生意只不过是个幌子。
他的打算是在半路上用药将陈阳等人迷倒,抢夺钱财,男的杀掉,女的留下。
所以别说这次陈阳说的目的地是魔鲸海域,就算是地狱海德尔也会连眼睛都不眨的直接同意。
反正他在半路上就收工回家了,那么目标到底是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眼下,已是傍晚时分。
通过海魔号上各个成员的监视确认了陈阳一行人都呆在房内没有外出,海德尔让手下的人继续暗中监视陈阳等人,又是自己朝着厨房的方向赶去。
“经过这些天的麻痹大意,相信他们已经对我们毫无戒备”
海德尔对着厨房的厨子说道:“今天晚上就开始行动吧。这一次的这群人肯定都是有钱的贵族,说给十万金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手里存款肯定远远不止于此。”
“而且那个女人也漂亮的很,老子活了五十多岁,可还没玩过这么极品的女人呢。”
厨房内的厨子对着海德尔点了点头,在晚上的饭食里下好了药。
“只不过老大,这次的这伙人似乎有点本事啊。有胆子去魔鲸海域上搜查的,肯定都是实力不弱的魂师,我们的药能行么?”一侧的一个年轻海贼对着海德尔问道,他加入海贼团的时间不长,这是第一次作案。
“哼,你懂什么,老子的药叫鸡鸣五鼓散,老子跟你说,两年前大概也是在这个时间段,老子还接下来三个七十多级女魂师的单子,结果你猜怎么着?七十多级的魂师,在服用的老子的药之后,不也跟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老子宰割。”海德尔不屑的回复,说道自己的辉煌过往的时候,神情之中充满了得意。
那年轻海贼眼前一亮,对着海德尔奉承道:“不愧是船长!跟船长对比,那些小小的魂师又算得了什么?空有一身魂力罢了。”
说道这里,年轻海贼小心翼翼的对着海德尔问道:“可是船长,女人只有一个,不够兄弟们分啊。”
海德尔撇了撇嘴:“排队吧,我先,然后是我儿子,之后是副船长。按你的资历,得到最后了。”
如此,时间不断流逝。
晚饭时分,海德尔亲自将饭菜送到陈阳等人的房中,还以今日是他儿子的生日为借口让陈阳等人多吃多喝。
见得几日将那些饭食全部吞入腹中,海德尔等一众海贼神情之中不由得浮现出了得意。
陈阳眉头一挑,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
深夜,陈阳的房内已经熄了灯火,海浪拍击着海魔号,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海德尔率领手下的所有海贼都走到了陈阳等人的房门之外,手持长刀,神色阴险。
“是时候了,动手小的们。”海德尔对着自己手下的海贼大喊。
“好的船长!”一个个海贼连忙对着海德尔点头,一脚直接踹开了陈阳等人的房门。
轰的一声很快响起,房门摔倒了地上,那一小片地面颤了颤。
海德尔的目光一直朝着前方望去,他很快点起了等,见得陈阳等人都是死死的躺在了床上,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呵呵,计划成功了,该收获战果了。”海德尔冷笑一声,道:“把两个男的宰了,身上的东西全部抢过来,然后把女的送到老子房里。”
一个个海贼对着海德尔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所以做起来都是显得得心应手。
只不过
基本也在那几个海贼刚刚走到陈阳等人身前的时候,另一边的古月娜和陈阳等人也已经坐了起来。
“海德尔船长,还没睡呢?”陈阳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海德尔。
古月娜神色冰冷。
至于帝天,他阴沉着脸,直接伸出手掌,将那几个海贼的脑袋拔了下来,顿时噗嗤一声响起,鲜红的血液犹如喷泉般从几个海贼的伤口喷出。
随后,帝天直接将几个海贼的脑袋丢到了地上,一脚踩下,完全踩的稀碎,在地上留下了血和脑浆的混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