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打架的画面了,只有郝溢庭一个人在房间里面陪着她。
她也想过郝溢鸣哪里去了,但仔细的想想,或许是想通了吧,毕竟他们是兄弟。
这么想,宁婳儿也就想通了。
郝溢庭的手正紧握着她的,看她醒了,马上站了起来,弯腰看她。
几个医生被叫了进来,忙着在她身上做检查峻。
经过检查,确认宁婳儿没事,人才陆续的离开。
等人都走了,郝溢庭才坐下,但手始终是拉着宁婳儿手的鲫。
“你放开我。”宁婳儿拉了拉手,希望郝溢庭把她的手放开,郝溢庭非但没有放开,反倒握的更紧了。
“我没打死郝溢鸣。”郝溢庭说,宁婳儿微微愣了一下。
他没打死是什么意思?
打残了?
宁婳儿茫然的眉头皱了皱,应该不会吧,他们毕竟是兄弟,他不会下狠手才对。
但这个也说不准了,郝溢庭可不是善男信女。
宁婳儿自知无力改变什么,干脆也不多说,躺在病床上面一直躺着。
郝溢庭看她不说话,闭着眼睛,这才揉着她的小手玩。
宁婳儿被揉的手心都出汗了,想要收回来,郝溢庭就拉着宁婳儿的手在自己的手心里擦,擦不干净就用纸巾擦。
擦完了继续把玩着宁婳儿的手。
宁婳儿的手有点小,也很柔软,握在手里像是握着棉花,怎么揉都是软的,所以就喜欢。
宁婳儿是在是烦了,睁开眼睛问:“你难道还没长大么?”
其实只是有些心烦,那句话脱口便说了出来,谁会知道郝溢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坦然的承认了。
“我是没长大,那你想怎么样?”
宁婳儿意外自己是在做梦吧,而后转开脸闭上眼睛再也不说话了。
郝溢庭倒是破好笑,而后继续揉着宁婳儿的小手玩。
玩够了,郝溢庭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宁婳儿把手藏了起来,转身面向了墙壁的一边。
病房是单人间,但是床是靠着墙壁的,所以宁婳儿可以把脸转到一边去。
郝溢庭到也没说什么,弯腰给宁婳儿弄了一下被子,起身去了门口,没有多久人就回来了,买了一杯热牛奶回来。
进门放了一根吸管,拉着宁婳儿要她起来,她不起来郝溢庭就说直接嘴对嘴的喂。
宁婳儿这才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
坐在床上,宁婳儿捧着一小杯牛奶,用习惯一口口的把牛奶吸进去。
吸完,郝溢庭比较满意,被子拿走放到一边坐下和宁婳儿讲起条件。
“你要什么,只要能爱上我,我都答应。”郝溢庭双腿交叠,身体向后扣着,双手握在一起看宁婳儿。
宁婳儿觉得郝溢庭是疯了,哪有花钱买爱的。
宁婳儿没理会,只是看着郝溢庭。
“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让你爱上我,如果你还不爱我,我马上转身走,绝不纠缠。”郝溢庭又说。
宁婳儿眉头皱着,他说的是真的?
“我怎么相信你?”宁婳儿犹豫了一会。
“你还有第二个选择么?”
“我有,我不接受。”虽然很牵强,但是她也很倔强,她不相信,她被郝溢庭吃死了。
她逃出来了不是么?
郝溢庭咬了咬牙:“这三个月里面,除非迫不得已,不然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碰你。”
宁婳儿眉头深锁:“你说真的?”
“真的。”
“口说无凭。”
“你说怎么样才能相信。”
……
最后,宁婳儿和郝溢庭写了一张协议。
协议由宁婳儿口述,郝溢庭手写,而后两个人签了名字,每人一张收了起来。
忽然间,宁婳儿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人也神清气爽起来,好似多少天的阴霾都挥散了。
宁婳儿还去买了一个热狗。
一边吃一边在街上逛,完全笃定自己不会爱上郝溢庭。
身上带着一张协议,就好像是免死金牌一样,她就没想过郝溢庭这么做的目的。
饶了两圈,郝溢庭看了宁婳儿一眼。
“热狗就这么好吃?”
“你买一个尝尝就知道了。”宁婳儿的眼里,热狗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吧,不是因为东西好吃,是因为吃的时候心情好,东西自然好吃。
特别是自身有保障的时候。
而且宁婳儿吃,郝溢庭看着,宁婳儿更有种优越感。
郝溢庭轻哼了一声,去哪里买?
刚刚她买的时候问他了么?
女人真是奇怪的圣物,病床上还傻乎乎的,满脸
的怨妇样子,此时一得到了想要的自由,什么都能炮竹脑后了。
一开始她还担心什么,心在看完全打回了原型。
郝溢庭想不想起第一次在船上见面的情景都不行。
听郝溢庭嗤之以鼻的动静,宁婳儿也没有什么反应,吃了她嘴里最后的一口热狗,顺便吸了吸手指头,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小手。
在宁婳儿看来,此时的郝溢庭,和她已经基本上没有关系了。
只要三个月一过,他们之间就可以各走各路了。
至于三个月之内,按照她说的,郝溢庭不许碰她一根头发丝,不然郝溢庭就出局。
至于她,她也答应了郝溢庭,三个月之内保证不和其他男人来往。
宁婳儿觉得其实这也没什么。
她唯一担心就是郝溢鸣忽然回来,但郝溢庭和她说,郝溢鸣不会再回来了。
宁婳儿以为,郝溢庭一定是和郝溢鸣说了什么,郝溢鸣已经想通了。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郝溢鸣只是个不存在的过去。
走了一会,宁婳儿有些冷了,搓了搓小手,转审查好着回去走。
郝溢庭看看四周,没什么可看的,跟着宁婳儿一路回去。
回到宁婳儿的住处,宁婳儿把房子里的另外一间房间收拾了出来,把被子和枕头给郝溢庭放好,觉得都可以了,出门和郝溢庭说已经收拾好了。
郝溢庭答应一声,起身去卧室里面看了一眼。
还算满意,给了宁婳儿三千美元。
这个价钱,在美国能住五星级酒店没问题,但是郝溢庭近水楼台,要住在宁婳儿这里。
一个月,三千美元,对郝溢来说不算多,但对宁婳儿而言,可以丰衣足食。
这笔钱,宁婳儿就算不赚,郝溢庭一定还有办法赖在家里。
收好钱,宁婳儿去厨房看看,厨房里没什么吃的东西,宁婳儿趁着天还亮着打算去超市里面。
自然,郝溢庭不放心宁婳儿一个人,也是跟着一块去了。
一路上宁婳儿想的不多,今天几号,郝溢庭到那个月的几号从她的世界里面消失。
郝溢庭想的也不多,这三个月要把宁婳儿留下。
到了超市,宁婳儿推了个车子,按照郝溢庭说的,每样都买一点,付钱的时候宁婳儿出五十美元,剩下的郝溢庭出。
原因很简单,大部分的东西都是郝溢庭要的,宁婳儿没有需要。
既然是郝溢庭要的,自然他来付钱。
至于宁婳儿付钱的那些,除了厨房里面的饭菜,没有其他的了。
晚饭宁婳儿煮了一碗面,收了郝溢庭五十美元,一下把下午在超市的钱都赚了回来。
郝溢庭撩起眼眸看了一眼:“这么多?”
“其实你去外面吃也要这么多。”宁婳儿伸出小手,对郝溢庭丝毫不会手软,她就是要让郝溢庭觉得,她就是个视财如命的人,他要是不想留下吃饭,大可以走。
郝溢庭拿出钱包看看,没有那么多的现金了,钱包里就剩下五美元了。
“我下顿一起给。”
宁婳儿看看,郝溢庭也不是个会赖账的人。
“我记上,不过明天你必须给我,不然我就不给你做饭吃了。”宁婳儿扫了一眼郝溢庭的碗里。
面条都吃光了,她如果不答应也没有好处,她才会答应的。
郝溢庭放下碗,也没说什么,去了浴室洗澡。
等他回来,宁婳儿已经收拾好回去睡觉了。
郝溢庭走去宁婳儿的门口问:“你不洗?”
“不洗了。”宁婳儿虽然很淡定,但也都是装出来的,她还是要防着郝溢庭,为此她打算等郝溢庭不在的时候洗澡。
郝溢庭门口站了一会,到底也没说什么,毛巾放在头上,一边擦一边去了沙发上面,坐下把电视机打开,看着一些不关心的国外新闻,拿了一包烟出来。
不坐在沙发上面,非要坐在地上,一边吸烟一边打着国际电话。
林涣这时候刚刚上床,好不容易把人找到了,此时正按在身下不让动弹,估计韩六月也是恨死了林涣,竟然这么对她。
“我一会打给你。”林涣先在不管是谁,谁都没有韩六月重要。
韩六月用力动了两下,结果还不抵林涣的力气,呼呼的喘着脸都红了。
林涣低头亲亲,在韩六月的耳边说:“你跑,爷弄死你!”
韩六月能气疯,结果两个人没有三分钟就扭打在了一起。
“林涣,你起来!”韩六月气的喊,林涣却一把扯开了韩六月身上的衣服,骑在韩六月的身上不下来。
此时的林涣,笑的一脸得意忘形。
结果门哐当的一声被人推开,韩六月全身一阵僵硬朝着门口看去,林涣也转
身看。
门外,韩雪伊站在那里,一脸苍白。
嘴里只说了两个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