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看起来北疆和西蕃两国好像是很傻一样,其实它们还是很精明的:
认南川国为宗主国,北疆国就可以和南川国息战了,而且还可以避免再被北塞国侵略。
因为作为宗主国的南川国,有保护北塞国的职责的。
北疆国甘愿做属国,除了可以得到宗主国南川国的庇护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
在对南川国纳贡以后,北疆国还可以得到南川国很优厚的回赠的。
而这些回赠的物品,比自己纳贡物品的价值要大多了。
也就是说这是一项稳赚不赔的买卖,既然有利可图,北疆国又何乐而不为呢?
西蕃国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态,才对南川国朝贡的。
其实,西蕃国也已经意识到:
自己就是再和南川国兵戎相见,也难以掠夺到什么东西了,万一自己再战败的话,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既然在战场上很难得到好处,还不如就在朝贡中捡便宜呐。
别的国家有这样的算计,难道孟如龙就傻了吗?
明知道是一个圈套,也要往里边钻。
其实非也,孟如龙也有自己地打算的。
要说明这个问题,就要说清楚朝贡:
接受朝贡王朝的君主是“内府”(君主在王国的中心地区进行直接的行政管理)和“外服”(对直属地区之外的边缘地区,则由中原王朝册封这些地方的地方统治者进行统治)的共主即“天子”。
内府和外服相互保卫,由此形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世界共主的“天下”概念。
在历史发展和经济、文化传播、交流的过程中,中心“内府”统治区域不断扩展,许多“外服”地区在接受“内府”地区的社会组织和思想文化观念后,慢慢变成“内府”的一部分,而不断形成新的“外服”地区。
上述只是朝贡的一个方面,下面说一下朝贡的另一个方面:
内府王朝的统治者为了刻意彰显自己作为“****上国”的富有与大度,总是本着“薄来厚往”的原则,对朝贡者给予大量的赏赐,其价值远远超过朝贡者所进贡的物品,所以,各个藩属国总是乐于到宗主国朝贡的。
有时候宗主国的统治者为了减轻自己的财政负担,也会对各藩属国来朝贡的时间和规模作出种种限制和规定的。
尽管这样,有些藩属国还是会不按规定而提前来宗主国朝贡的,宗主国依然会给予热情地接待的。
而实际上这种宗藩关系,只是维系宗主国和周边各国友好关系的一种形式,并不具有统治和被统治的实质性内容。
再者在各国来朝贡的同时,也与宗主国进行着贸易往来的。
孟如龙一心想要吞并北疆国,尽管自己的目标没有达成,可也收获了这样的结果。
但是和孟如龙一起连横北疆国的北塞国正想要进一步扩大战果的时候,却遭到了孟如龙这样的愚弄。
尽管北塞皇帝有怨言,可是也只能够把怨言藏在自己的心里面:
因为现在的南川国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而此时的孟如龙更是异常骄横。
而孟如龙对北塞国没有成为自己的藩属国,也是耿耿于怀的。
半年以来几个国家轰轰烈烈地混战,就这样结束了,孟如龙成为了这场混战中最大的“赢家”。
本来游海龙想在孟如龙的背后下手的,可是并没有找到有利的把柄,也就很明智地作罢了。
如果游海龙强行起事的话,必然会占不到优势反而要倒大霉的。
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形势使然,游海龙真地无可奈何。
在和这样的对手交锋的时候,一定要看到他表现出破绽之后,再出手才行的。
其实,说到底——强者的失败,就是败在自己的破绽上的。
尽管游海龙是一日都不想再等待了,恨不得马上就杀孟如龙,但也知道时机尚不成熟,还是必须要等待的。
这个道理和狼捕猎的战法是相同的:
不管是再怎么饥饿的狼,在成群的猎物中没有发现弱小的自己可以攻击的目标时是不会贸然行动的,不然的话自己还极有可能被强壮的猎物给伤到呐。
本来只是被邀来和游海龙比武的天柱又开始啰啰嗦嗦的了:
“殿下您也太沉稳了吧,我们又错过一个机会了,还不知道下一个机会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呢?”
游海龙不辩驳他,而是淡淡地说道:
“你有你的道理,我自然也有我的道理。我们不要辩驳了,就从这比武结果来看谁更有道理吧。”
天柱很自信地说道:
“以前我就和殿下比过很多次武了,您哪一次不是都要败给我呀?难道这一次您还能够赢了我不成吗?如果我赢了的话,您可要承认我比您更有道理呀。”
游海龙也很自信地说道: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还是等到比试结束以后再说吧。”
反正他们的话是扯不到一块去的,那就开始比武吧:
天柱的拳头呼呼生风地向游海龙袭来,在以前这拳头还真是挺令游海龙生畏的,但是在现在却感到它有些软绵绵的了:
游海龙的武功已经进步很多了,而天柱的武功却还是在原地踏步。
他们打斗了十来个回合,天柱现出了豹子战魂。
天柱得意地笑道:
“真是天助我也,我的战魂又恢复了。”
游海龙也得意地笑道:
“听你的话音,你的战魂光恢复就要很长的时间呀。”
天柱轻蔑地笑道:
“难道在这一段时间里,你的战魂又升级了吗?”
游海龙没有回答天柱,而是直接现出了自己的战魂给他看:
天柱这一看就愣住了,可真是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