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管家唉声叹气的样子,荣锦棠叹了口气,答应留下来照顾东方贺然。,
“那太好了,少奶奶我先出去了。”
看着姜管家出门,荣锦棠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东方贺然一阵头疼。
她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东方贺然的外套脱下来,因为醉酒的微醺让他的脸庞看起更加俊美,这还是荣锦棠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平日里那冷漠严肃的脸,此时竟然有种小孩子的柔和。
脱了鞋,把被子盖好,她能做的也就那么多了。
“水!我要喝水!”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东方贺然嘴里嘟囔着说道。
瞪了他一眼,荣锦棠拿起桌上的水将他的头支起来,喂他喝水,两人认识那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收起锐利棱角的样子,但就是这个男人,阻止她跟儿子见面。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这个人说出的话就像是刀子一般插在他的心里,脑海中回忆起他刚才的话,荣锦棠眸子里蒙上一层怒气,将杯子种种的搁在桌子上,起身要离开。
手腕忽然被拽住,她措手不及,被一股力量拽回床上,直接趴在他身上。
荣锦棠心里一惊下意识开始挣扎,一抬头,忽然撞到他恰巧张开的眼睛。
她心里一惊,他的眸光混沌柔软,就好像荡漾一层雪纺般。
“东方贺然,你放开我!你喝多了!唔……”她话说一半嘴巴忽然被堵住,唇齿缠绵之间她整个人被翻转过来,娇小躯体瞬间被包裹,她甚至想要挣扎都动弹不得,感受着四面八方的炙热跟力量,她心里一阵颤抖。
她十分无助,眼泪横流,她啜泣着,手掌始终抵抗的推着他的胸膛,但是那力量实在是太微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东方贺然忽然停止动作,他抬头紧紧的搂住她。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荣锦棠泪眼朦胧使得他的脸看起来十分不真实,所以她并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东方贺然修长的手指拭去她脸上的泪,侧身躺在她身后,还是紧紧的抱着她。
荣锦棠感受到他埋首于自己的后颈,她心里紧张起来,不一会儿听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这才放心,她想趁着他睡着离开,但是他的手臂锢的太紧,她根本就动弹不得,他的气息十分有侵略性,挣扎了一会,她也累了,支撑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东方贺然张开眼睛,黑暗中他的眼神仿若锐利的豹子锁定怀里的人儿,他紧了紧手臂,睡梦中的荣锦棠皱了皱眉,许是觉得热了,她直接把身上的被子掀开。
东方贺然叹了口气,把被子重新給她掖好,手臂横在她腰间,那纤细的腰让他都不敢用力,他有种错觉好像一用力就会把她的腰拧断似的,怎么忽然之间变得这么瘦?他皱眉会想到昨晚自己用力将她推到墙边,心里狠狠一震。
荣锦棠是被热醒的,虽然北方现在冬季,但是屋子里供暖那种燥热让她醒来之后总是口渴,看着桌上的水杯,她伸手想去拿但是却因为手短总是够不到。
忽然一双大手越过她头顶把水杯端起来,送到她手里。
她反应过来赶紧坐起来回头一看,东方贺然已经醒了,撞上他的眼神荣锦棠心里咯噔一下:“既然你醒了,我就走了。”她说着赶紧下地却被他抓住手腕。
“昨天你把我接回来的?”东方贺然沉声问道,刚醒来的倦怠让他看起来慵懒俊美。
“对,之前我喝醉的时候你照顾过我,咱们俩这算扯平了。”荣锦棠说着一副两不相欠的样子。
“扯平?你觉得咱们之间能够扯平吗?”
听着他的话,荣锦棠神情一滞:“我不想跟你吵架,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她说的十分决绝,像她这样的人,平时不会轻易下决心,一旦下决心,就不会轻易回头。
东方贺然皱眉,手上用力,直接将她拽回床上,荣锦棠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直接被他压在身下,不过她已经无所谓了。
“你又想干什么?东方贺然你是不是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折磨我?——不对,你现在已经不需要用别的方式折磨我了,你抢走了小隶,就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提起孩子,荣锦棠又红了眼眶。
“既然你觉得是折磨为什么还要留下来?”东方贺然沉声问道,看着她晶莹的眼泪,心里一紧,抓着她的纤细胳膊的手,拿捏着力量。
“我留下来当然是为了我儿子,不然你以为是为了什么?你别总是像又迫害妄想症似的,以为谁都是为了垂涎你,垂涎你的家世,你到现在根本不懂什么是最重要的!”
荣锦棠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吼出这些话,东方贺然听着,脸色一怔,她看准机会,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接将他推下床,听着“嘭”的一声闷响,荣锦棠心里有种别样的快感——活该!
东方贺然坐在地上,整个人懵神,她竟然敢推自己下床!
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敲门声,是东方顾担心的声音:“贺然!你是不是又欺负小棠!”
听着门外的声音,荣锦棠眼神一愣瞪着东方贺然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东方贺然起身,走到床边,眼睛盯着她脸上忽然漾起邪肆的笑意,朗声喊道:“我要是不欺负她,怎么生孩子就小隶?”
“你们……”门外东方顾惊讶地说着,最后尾音一挑竟然笑了出来。
“你还要不要脸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荣锦棠听到门外离开的脚步声,跳下床一张脸不自觉地红着质问道。
“我说的是实话,本来你在东方家就是生孩子的,这一点,难道你没有认清吗?”东方贺然看着她脸颊绯红的样子,还会害羞那就不是全无感觉。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你凭什么自己就做主了?!”荣锦棠冷声质问道。
“那好,我现在就问你的意思,你要不要生孩子救小隶?”
看着东方贺然一脸认真的样子,荣锦棠无法逃避,他问这话,完全没有悬念。
“我当然会救小隶,但是不一定非要跟你……”说道这她眼神一阵尴尬,脑海中想到那个词,她都觉得羞涩:“我可以做手术,我可以做试管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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