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的眸子里看出那掩抹不住的兴奋,她知道他一定是拿了什么跟皇帝交换,这皇帝才会答应此事,不然以皇帝的性格,他不会轻易的改掉自己的圣旨,就算是皇贵妃娘娘吹枕边风也无济于事,但年妃如果吹吹再是正理。怕这件事还会有反复。
佩心与柏森有相约,只有得到了的指令,才可以再回来。
她心下已经想不好,要不要让他回来。该不该发下指令。
她和子豪走到廊边,正要进入正厅之际,这甜纯大腹便便的过来,陪着笑脸,“佩心,子康对我说了,他昨天对你说的那些不好的话,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不要放在心上。心情气郁闷结,对身体不好。”她说的话是话里有话。
餐桌上各自用餐,还是子豪先开了口,“公主,这秋月柔无缘无故的失踪,都没有症兆吗?”看着她的眼色淡淡流转,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她一向唯你命是从,是不是有什么线索留下,她是离家出走了,还是有其他什么情况。”
“他的意思是说,她离开时有没有跟你说一声。”佩心帮子豪解释,看这甜纯慢慢的把一勺子白粥放到嘴边,慢慢的尝了一下,再全勺送入嘴里,她此时的心里不知道是多少的复杂,她开心秋月柔终于被她关了起来,就差倚翠,把倚翠也一块关一起,就好。可,这倚翠现在在徐府,她一下子还下不了手,她怕折福,折了肚子里孩子的福。
她的樱唇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手上的紫玉镯随着她的手臂的摆动而流光溢彩,“她呀!那天,星岩回门的时候,她就说身体不舒服,我就让她好生休息,还让人好生的照顾。可回来后,这她不见了,连伺候她的丫环也不见了。我想,如果把丫环抓起来,审问一下,应该会有点眉目。”
子康看公主的神情,他倒并不相信是公主做的事情,只是想着这秋月柔最好没事,真有事,有心里还是有所愧疚的。
他已经偷偷的瞒着公主在公主府里找了个遍,可就是没有办法找到。他并不知道这地牢里关押着的秋月柔。
这番交谈,没有问到实质性的有用内容,也就做罢。
蜻蜓延着花园走廊顺着走进了房间,对着房间里的佩心行礼,“大少奶奶,”她往外看了看,确定无人,再进来,掩上了门。佩心看了看卧室的侧门,示意,那室内有人。蜻蜓领会,只是说着,“大少奶奶,宫里的年妃娘娘有请您进趟宫。”
佩心心下一惊,这年妃与她素无往来,偶尔在宫里碰到,也是行个常礼,并无交谈就默默离开。这明着传她进宫,不知是什么事情。但宫妃传召,她如果借口不出,也是有罪。只好换了套得体的锦锻旗装,去了皇宫。一路上,蜻蜓在马车上跟她说,“小姐,这秋姨娘被公主关在公主府的地牢里。那地牢阴暗潮湿,是已被废弃了好几年的猛兽地牢。”
她看着小姐,想得到下一步指示。但佩心似乎有些难掩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