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躲在大厅的门后,冷冷地看着老板娘和苏墨。
他们站在一起,的却是是十分般配,尽管他已经知道苏墨没有认出老板娘就是沁骨,尽管他已经知道苏墨现在喜欢的是唐静婉,他还是嫉妒的要命。
苏墨笑道,“我想怎么做与你无关,就算厌恶,我也不会轻言放弃,至少,让她感觉到我是真的喜欢她。”
老板娘听着这话,心就像被刀扎了一般,若当初的苏墨这般对她,她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原来,爱情也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
那时候的他一心为了荣华富贵往上爬,哪里有心思专心去爱一个人,现在的他富可敌国,他不必为了荣华富贵而费尽心思。
这都是命,老板娘苦笑,“你想怎么做,的确与我无关,可你若伤害到了静婉,那就与我有关。”
“我不会伤害她。”苏墨丢下这句话,就用沁骨教他的轻功离开了。
老板娘看着他离去的潇洒的背影,不禁想起当年他们两个在一起时的种种,她心中感慨万千。
“沁骨,如果我不在这,你早就撕下人面跟苏墨坦诚你的身份了吧?”老板走上前,站在老板娘面前,幽幽地说着。
“你当真这么以为?”老板娘盯着老板的眼睛,神情凝重。
老板没有说话,他只是冷冷的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院子,往赌坊那个门口去了。
“你要去哪里?”老板娘赶紧走上前,拽住他的胳膊,“你脸上的伤才刚好,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赌坊污浊之气很重。”
老板转过身,冷冷地看着老板娘,他什么话也没说,他拽开她的手,转身离去。
老板娘伫立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疼又愧疚。
她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他心里不痛快,压着一股气。
子岑的脾气个小孩子似的,加上他又倔,他现在正生着气,无论她说什么,我现在也是听不进去的。
她得等她冷静下来之后,才能去跟他道歉,才能好好的哄他开心。
老板娘挑了几个懂得随机应变的家丁,跟着老板去了赌场,她一再嘱咐他们,不要让外人碰到了老板的脸。
一直躲在院子角落的春儿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她觉得她下手的机会来了,她要趁热打铁,趁着老板现在看着老板娘的眼里没有温柔,趁着老板现在打翻了醋坛子。
她从侧门偷溜出去了,她要去拿和的香粉。
李武在厨娘的家中,没有看到她的相公,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春儿和厨娘的相公一同出现了,他们两个像是新婚的夫妻一般黏腻。
李武赶紧躲了起来。
春儿拿起厨娘相公地手轻轻咬了一口,她娇嗔地问道,“死鬼,我上次让你准备好的东西,你可有准备?”
“早就准备好了,你找着下手的机会了?”男人捏了下女人胸前的柔软。
春儿拿开男人的手,“快别闹了,赶紧把东西给我,我感觉回去呢。”
男人一脸扫兴,他捏住春儿的下巴,“我看你是嫌我腻了,急着想尝新鲜的了吧?”
春儿白了一眼男人,“死鬼,要不是为了我们两个的将来,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男人松开春儿,拿出一个小瓷瓶和一个小香囊,“你可要说话算话。”
春儿垫起脚,勾住男人的脖子,亲了男人一口,“你就放心吧,等我的好消息。”
男人抓了一把春儿的,一脸猥琐的笑。
李武跟他们有些距离,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不过,他瞧着这一男一女勾勾搭搭的样子,只觉恶心不已。
春儿刚才从厨娘相公那拿的东西,绝对不是平常之物,极可能是毒药。
李武紧跟着春儿,他想知道她拿那些毒药是想去害谁?
他娘子唐静婉?还是厨娘大姐?
春儿走进赌坊的时候,李武有些意外,他随即也跟了进去。
今天赌坊里闹哄哄的,所有人都围着一张赌桌。
人实在太多了,根本挤不动。
李武觉得要不是他长得高,他还真的看不到这张赌桌的庄家制度房老板。
春儿没有多做停留,她直奔二楼的雅间。
“大还是小?”老板问道。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了,“我赌大。”
“我赌小。”
围观的人,纷纷压上赌注,离桌子远的人,让人帮着递过去。
李武不知道老板下了多大的注,可这盛况,就好像是老板在拿所有的身家下注一般,赌桌上放了满满一桌的钱。
老板拿起骰子,很是淡定的摇了两下,便放到了桌上。
他打开下骰盅之前,嘴里念着一句什么,他闭上眼睛打开下骰盅的那一刻,在场所有的人都如临大敌般紧张,空气就好像凝聚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这也太奇怪了吧!”
众人惊呼,议论纷纷。
李武看不到骰子的点数,但是看众人都失落又庆幸的样子,猜测这骰子应该是没分出大小来。
“这骰子肯定有问题。”有人不信邪,表示质疑,“我在赌场这么多年,也没有遇到骰子斜斜立在那儿,判别不出点数的。”
“你是在怀疑我的筒子有问题骰子有问题?怀疑我出老千?”老板冷笑,把骰子和下骰盅递给那人,“看看是不是有问题!”
那人接过骰子和下骰盅,豪不犹豫的摇了起来,他打开下骰盅的时候,啧了一声,骰子没问题,有点数。
其他在心里质疑的人也纷纷上前去摇骰子,无一例外,每一个都点数都出来了。
这些人没有再说什么,纷纷拿着他们下注的银子离开,去了别的赌桌。
老板拿起骰子,摊开在手心,他怔怔地看着那几颗骰子,他不禁苦笑,想输都输不了。
他去把骰子收了起来,往楼上去了。
混在人群中的李武,随即跟了上去。
老板喜欢喝茶,供应雅间的茶叶,是他托人从大安城带来的。
他去雅间,只是为了喝茶。
楼上有四个雅间,其中三间一早就被人包下了,老板到赌坊之后,管事的特地给老板留了一间。
春儿以夫人派她来照顾老板的名义,直接去了雅间,她把倒入茶水里之后,又在她的领口和衣袖撒了粉。
老板推开门,看到春儿在雅间,纳闷不已,他冷冷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是夫人不放心老爷一个人出来,特地让我来伺候老爷你的。”说罢,春儿倒好了一杯茶水,递给了老板。
老板推开面前的那只手,茶杯“嘭”的一下掉落在地。
他苦笑,“她派那么多人跟着我,我当没看见,她竟然还自作主张,找个女人来伺候我。”
春儿蹲在去捡地上的碎瓷片,她趁着老板不注意,用一块尖利的瓷片在她的手指上狠狠一划,
鲜血流出。
“啊。”她故意小声地叫了一声,然后继续捡地上的碎瓷片,
老板瞪了她一眼,“滚!”
春儿起身,满脸委屈,她眼中含泪,点了点头,“老爷,夫人说我今天必须要好好伺候老爷,她会亲自来查验的。”
老板拿起桌上的茶壶,重重摔在地上,然后一把拽过春儿的手,“滚!”
老板之所以看出春儿在撒谎,是因为春儿那句夫人会亲自查验,沁骨说不出那种话,做不出那种事。
春儿看到老板发怒了,赶紧跑了出去,她不知道她是哪里做错了,会惹得老板这般不开心。
她想不明白,老板听到是夫人派她来的时候,明明已经成功被刺激到了,就在她以为老板就要上钩的时候,老板竟然发怒了。
春儿有种耻辱感,她咬牙切齿地离开了赌坊,回府中去了。
躲在屋顶窥看的李武,看到春儿走了,赶紧跟着回去了。
李武看到春儿给老板倒茶的时候,他就知道春儿手上的药不是毒药了,可他还是放心不下唐静婉。
春儿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唐静婉哪里斗得过她。
春儿回到府中之后,气冲冲的直奔灶房。
“哪些菜是给老板准备的?”她盛气凌人地看着厨娘大姐。
老板最近吃的菜有很多讲究,所以是单独做的,只有他一个人吃。
厨娘大姐知道春儿这么问,肯定是想做坏事,她就是不开口说话。
春儿狠狠掐了一把厨娘大姐的胳膊,“你竟然敢不告诉我,你信不信,我让你家破人亡?”
厨娘大姐听到这话,拽开春儿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已经让我家破了,我相公为了你要休了我,我想通了,我能靠我这手艺养活自己,他休了我,对我来说,倒像是脱离苦海了。”
春儿有些讶异,眼前的这个厨娘真的是那个懦弱,嫉妒害怕被休的厨娘么?
“你快放开我!”春儿挣扎着喊道。
厨娘松开春儿,推了她一把,春儿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厨娘抓起她的肩膀,把她半拖了出去,“以后再敢进灶房,我非拿刀砍了你的脚。”厨娘说完这话之后,随即转身回来灶房。
一回到灶房,她就坐在了椅子上舒了口长气。
她方才的那些所做所为,都是唐静婉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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