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倒是眼尖吗,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倒看出了我智商不在线,真以为自己长了千里眼?
就算是他给你打的电话那又怎么样。
他打来电话,那就应该挂断电话,直接拉黑,还跟他讲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
难不成真是旧情难忘。
不过他这话却没有直接说出来,情侣之间打打闹闹这是很正常的.但是情侣吵架也该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尤其是男人,就更加应该明白自己身边的小女孩儿的心思,要知道有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可能只是一时之气,甚至在盛怒之下说出来的时候会觉得很痛快.痛快到连刻意给对方造成的心里,那无法磨灭的伤口都忘记了。
却不知长此以往下去,那伤口是无法磨灭,但感情却也渐渐地磨淡了,消失了。
这些道理唐枭的心里很清楚,自然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我已经要把他拉黑了,更何况给了他两分钟的时间,也不过就是和他交换。
叫他从今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为的难道还不是一劳永逸吗?”
“哼,一劳永逸!”
唐枭在心底冷笑,要是她觉得这样就能换来那种狗皮膏药一般的癞皮狗,从自己的眼前消失的话,那智能说明她不了解江昊天,更加不了解像江昊天那样的男人说出来的话根本就连狗翔都不如。
不过唐枭却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在这个上面,直接就像是宣布了他她的未来一样,直接将她抱起来,走向床边:“看来你最近这段时间真的是太闲了。
居然还有心思把自己的思绪放在和前友聊天这种事情上面。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也好,从现在开始,我要多爱你一点,让你再也没有心思再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不是,我什么时候想别的男人了。
我……唔唔唔……”夏薇夜被唐枭这番似是而非的道理气的眼睛越瞪越大,想要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唐枭堵了回去。
接着两人便再度沉沦。
再说江昊天,在唐枭接起电话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会儿人家那边已经挂了电话,甚至已经将他的号码拉黑。
他这儿才像是疯了一样,将手里的手机扬起来。
又想想自己这手机还是在夏薇夜和他分手之前给他买的,当时刚出来的新款。
要是摔坏了,别说是这样价值连城的,就是普通的就他如今的能力,那也是买不起。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再度扭曲成了一团;“都是夏薇夜这个贱人,当初要不是她非要分手的话,那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一个男人对女人没有兴趣,他怎么可能会对事业感兴趣。
为什么别的豪门贵妇能够忍受的事情,她为什么就不能忍受。”
甚至她不但辜负自己的感情和他分手,还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
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不能忍受的耻辱。
“夏薇夜你这个贱人,还有唐枭”江昊天咬着牙,当说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那每个字都像是夹带了无边的恨意,从嘴里挤出来的一样。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们跪在我的面前求饶。”
……雅典大学是古希腊最古老的学校,和希腊成立的第一家大学学院。
更是全巴尔干和地中海中部的低于所大学。
这所学校所囊括的专业也有很多。
和姚总的事情至少要等今天晚上才会见面,所以趁着今天还有些时间,而说不定他们晚上和姚总敲定所欲的合作方案结束之后,也很快就会离开。
趁着还有点时间,夏薇夜拉着唐枭一起去雅典大学走了一趟。
“我说!不过就是来解决你们家佣人的留学问题而已,我叫助手来把这一切全都处理好就行了。
为什么一定要我们亲自来跑一趟呢?”
唐枭从别墅出来之后,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发着牢骚。
他本就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得到他特别对待的也就只有夏薇夜。
除了他,就是唐家的人也很少能够让他这般用心,更何况还是个不相干的人。
对于唐枭来说,来办这种助手或者是经理就能够办成的事情,却偏偏要他亲力亲为。
这根本就是在耽搁他和丫头亲密的时间,这怎么能让他开心。
“不是跟你说了,小芳不是我家的佣人,她是我的朋友。”
夏薇夜不满的强调着:“小芳喜欢服装设计,但是她还小,只有十八岁。
要是现在就让她开始参与工作上的事情的话,那未免压力太大了。
所以我们一家人跟吴嫂商量过之后,都一致认为应该先让她读书。
而这次我在来这边出差的时候也经过了小芳的同意,她要来这里留学。
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身边的人都没有来这边念书的。
所以我当然应该亲自来了解一下情况了,顺便把她需要的东西全都安排好。
要不我怎么能放心的让她一个人来念书呢!”
小芳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在她的心里,她就是自己的妹妹,身为姐姐当然应该为她处理好一切。
夏薇夜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自然,唐枭也不会再因为这种小事儿而斤斤计较。
他笑着揉揉夏薇夜的小脑袋:“放心吧,我这边的人很多。
你朋友来这边之后,我会叫人好好的照顾她。
也会帮她找服装设计这方面比较出挑的教授来教她。
相信未来,你们公司的顶梁柱会越来越多。”
“哈哈!”
明明这不过就是一句平常不过的话,但是夏薇夜却被他那副样子给逗笑了:“枭舅,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说这些场面上的话了。”
在她的认知里,唐枭这个人一贯都是很不喜欢说这些寒暄的。
大概也是因为在商场上,的确是很难找出来一个叫他小心巴结的人吧。
又或者仅仅只是个性使然。
她曾经和唐枭讨论过这个问题,记得那是十六岁的时候,他的回答到现在依旧让她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