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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哥,你一定为我们报仇啊,”
白敬明的声音传來,赵安和白刑两人相视一眼,不由得都皱了眉头。
两人快步走了出去,一看赵安和白刑的脸色都很难看。
大厅上白敬明不断痛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已不成人样。而白枫和阳平两人躺在地上,昏睡不醒,一看就知道是给人打的。
“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话很平淡,但面如冰霜,眼中闪烁戾气。
这次他是怒了,不管这么样,不管白枫他们有什么样的错,但是对方做的太过分了。
白敬明被赵安的样子吓了一跳,心不由一紧,退了一步,吱吱语语地说道:“赵大哥,你是不知道,赵氏行馆的人个个趾高气扬,不把大哥你放在眼里,还出口辱骂你,我们才动手的,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
赵安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他,冷道:“不要言轻避重,事情到底如何你给我如实道來。”
他虽然愤怒,但是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去找对手报仇。
白敬明偷偷看了赵安一眼,连忙将头低下去,可怜道:“我们……”
“啊,弟弟。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白秀夷的从外面传了进來。白敬明见到姐姐來了。立感压力小了不少。跑到她面前小声哭泣道:“姐姐。你一定要为我报仇,”
白秀夷皱紧了眉头。弟弟虽然伤的很重。不过见赵安脸色不好。并沒有立即答应。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性格别人不知。但我是你姐。你什么德性我岂能不知。说是不是你闯的祸,”
女子是护短的。赵安本來以为她会不分清白就让他去报仇。不然他绝对会很失望。
不过秀夷很懂事。他不由的松了口气。
白敬明见一向痛爱自己的姐姐都这样。知道自己只能实话实说了。
“那啥……姐、赵大哥。我们这段时间听人说赵氏行馆有个铁娘子。人不但长的俊美。功夫更是了得。于是我们就上门拜见。谁知他们竟然仗势欺人。结果就变这样了。”
赵安不好气的指着他。道:“你……你要我怎么说你。是不是出言调戏人家。才被别人给揍了,”
白敬明呵呵一笑。“好像是这样……”
赵安为之气结。“你……你们真是有出息了。你是知道我的规矩,明天给我上门道歉,你们三人罚四个月的俸禄,回去好好反省吧,”
“赵大哥,就这样算了,他们可是把我们打成这样,”白敬明睁大眼睛,简直不管相信赵安的话。
赵安瞪了他一眼,不好气道:“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白秀夷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还不下去,你就知道给赵郎惹麻烦,再这样你就去武安吧,”
“好吧,”白敬明哪舍得在邯郸潇洒日子,要是去了武安那可是暗无天日的训练,还不得无聊死他,突然间肚子嘟嘟响了下,苦脸道:“姐,你看我这都饿着了。”
本來见他的惨样,白秀夷就已经心痛不已,他可怜饥饿的样子触动了她心中的柔荑,不过赵安却抢在她前头,冷声道:“今晚你就不要吃饭了,平日你们闹闹也就算了,现在却变本加厉,竟然还去调戏人家姑娘,真是越來越不像话了。”
“是,”白敬明委屈的下去了。
秀夷哎哎叹气,“赵郎,弟弟给你惹麻烦了。”
赵安摇头道:“秀儿妹妹,你不必自责,你能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我已经很欣慰了,不过敬明还是要给他吃点苦头,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來。”
“奴奴知道,奴奴下去了。”
看着她娇弱的背影,赵安涌出了保护她的**,或许是今天她的睿智,让他正真觉得她是值得自己付出的人。
“大哥,他们怎么样,”
赵安在问原由时,白刑已经给白枫和阳平做了检查。
“沒事,睡几个小时就好,对方显然是手下留情了。”
赵安眉头一皱,惊愕道:“能够做到这一点,一定是个超级高手,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做到。”
白刑点了点头,道:“赵国何时有这样的高手,为何我们一点消息也沒有,”
白枫和阳平等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能做到这点觉得是剑道榜的前五名,不然他真想不出还有谁能够伤着他们,而且还是毫无还手之力。
赵安沉默一会,才道:“看來此事不简单啊,”
“嗯,我隐隐觉得此事透露着古怪,但是哪里却让我想不通。”
赵安突然一笑,道:“看來赵氏行馆有铁血女子,这一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为的就是让白枫等人前去闹事。”
白刑惊愕道:“对,原來是这样,对方最终的目的是二弟你,”他恍然大悟,不过眉头又皱了起來,“二弟,你明天真要带这他们上门道歉,”
赵安看着他,笑道:“既然人家都算计好了,你说我有不入局的道理吗,”
“好,那我们明天就去会会这个赵氏行馆,看看究竟是何妨神圣。”白刑爽快道,这个时候了,要是他们沒有一点表示,那别人以后就以为他们是好欺负的了。
……
赵氏行馆坐落在邯郸东城,占地甚广,除了有几个院落组成的主建筑群外,还有练武场、骑射场,这些都是专门为武士训练所用,行馆的人有机会获得推荐,到军队中担任要职,而赵氏武功更是地位崇高且有实权。
赵安一行带着礼品,來到赵氏行馆面前,他不由停下脚步。
因为前面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立着是个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赵氏行馆。
白刑这时在赵安耳边轻轻道:“这是武灵王亲自书写的,赵氏行馆是所有行馆中第一,也算是皇家行馆,皇子和太子都要在这里学武,所以地位崇高。”
“嗯”赵安点了点头,正准备向馆外两个递拜帖,不过就有一人跑了上來,对着赵安客气道:“來人可是赵安赵将军,”
赵安一怔,微笑道:“正是在下。”
“这就好了,早上馆主就吩咐,要是将军一來,就有小的引您进去,馆主等您很久了。”那名武将对赵安一直很客气,言语中还有些敬佩。
“麻烦了,”
赵安到想看看,这个赵氏主管葫芦里到底买着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