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新的传承
苏仁拿出手机,对着牌子录入电话,然后假装不在意的问道:“哎,老板,您脚下那块金砖怎么还带字啊,那也是你做出来的吗。< {
“焖锅、两炸,每人八十大洋,拿钱拿钱。”
老板喜滋滋的收起牌局伙伴儿愁眉苦脸递过来的钞票,听见苏仁问话后,低头一看,说道:“我来时就有,不知道谁扔这儿的,不过,带字的金砖也能做,喜欢什么样的图文可以自己选择,但价钱回贵一些,毕竟模具方面要现做。”
苏仁好似莫不惊醒的说道:“那您把那块也给我,一起带回去看看。”
“好嘞!”
有生意上门,摊位老板暂时把牌局扔到一边。
“我这金砖好,分量足,几十年都用不坏的好东西,您要是感觉合适,只要打个电话过来,一准给您准备好金砖,送货到家,如果有残次品出现,缺棱缺角有裂纹,给您一赔十,绝不含糊。”
淡棕色,土灰色,淡青色,深青色,在加上那块吕祖百字文青砖,正好五块,老板见苏仁东西挺多,不好拿,从旁边找来一个编织袋,把砖头叠好码整齐,搭在皮箱上。
摊位老板边说边做,十分殷勤,苏仁在一边搭把手,含笑的点头应是。
掏钱,走人,苏仁抱着酒瓮,拉着皮箱,晃晃悠悠的独步在人群当中,内心却并不凭借,犹如打翻食槽的野猪到处乱撞,心脏“嘭嘭”个不停,好像要跳出胸口一般。
是它!就是它!
如罂粟般的致命吸引力,好似魔鬼,无时无刻在挑动着苏仁的心神。
上次一块吕祖百字文青砖拍在脑袋上,给苏仁带来了和珅,带来了奇奇怪怪的知识,那这块呢,这块青砖又会为苏仁带来什么!
还有······这样的吕祖百字文青砖,到底有多少块流落在外。
如果能全部收齐·······嘶······想到这,苏仁脸色潮红,脚步都不由加快几分。
拐角开设的库房门口,熙熙攘攘,围观的脑袋黑压压一片,数也数不清,大多面色不善,相互间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甚至有很多人嘴里嘟囔着很难听的话。
苏仁挤上前一看,门口处白纸黑字,贴着一个大大的公告,大意是,从明天起,库房保险柜租用价格全面提升,从以前每立方米的五百大洋,增长到现在的每立方米一千大洋,价格足足翻了一倍。
刚刚坐上拐角当家的位置,就急不可耐的提高价钱,难道不怕潘家园上千个摊位老板闹起来?
古玩行业赚钱吗?
赚!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说的就是这个行当。
但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都是精品店铺,好比人脉广,声望足,面子大的李掌柜。
不遮风,不挡雨,靠天吃饭的摊位老板,却绝不会有如此收获,如果位置好,货品全,利润上万也有可能,但好摊位太少了,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大多数都泯灭众人混口饭吃。
地摊费死鬼,保护费要交,外加卖力气的人工,每月下来赚的确实不多。
好比苏仁,如果不是被一砖头砸开窍,得到和珅捡漏些小财,可能现在还愁眉苦脸,为下个月的摊位钱犯难。
苏仁撇撇嘴,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花些小钱买方便没什么,如果花大钱······嘿嘿,看你这库房还能撑几天。
这家库房完了,心里当即下了定义,吕祖百字文青砖到手,苏仁也不准备去师傅家了,叫上车,装好东西,直奔自己的出租小屋。
·······
坐在床上,苏仁手里把玩着青砖,青砖样式普通,大小和常见的红色砖头没什么两样,分量足,大约在三斤左右,雕刻字迹清晰,青砖表面,崭新如一,没有一块污渍和破损的痕迹,就好像刚做出来不久,没有丝毫的岁月气息。
和珅揣手站在一边,多次欲言又止,半响,犹犹豫豫的说道:“主子,能行吗?”
“行!怎么不行!”
苏仁全部心神都放在青砖上,暂时连一边嗅着奶瓶,“喵喵”喊饿的小奶猫也没功夫理,凝声道:“机缘近在眼前,当然要紧紧抓住。”
和珅很担心,总感觉有些不把握,劝解道:“主子,这砖头是益、是害,并未弄清,万一出现什么状况······”
“不会!”
苏仁淡定的摇摇头,说道:“如果真出问题,你又是怎么来的,放心吧,说不得,你就要多个同僚了。”
话说完,不等和珅在劝,苏仁当机立断的咬破手指,轻轻挤压,一滴血红飘然滴落在青砖上。
“刺啦!”
温热的血液竟然好比剧毒,好比硫酸,在青砖上烧出一个破洞,冒出股股青烟。
青烟越来越浓,越来越密,最后形成一个模糊漆黑的人影,阴风吹过,倍感凉意,苏仁狠狠的打个寒颤,小奶猫歪着脑袋,也不要吃的了,迈开小短腿,睁着带有薄膜的眼睛,离了歪斜的像人影走去。
模糊的人影,头、手、足、身俱全,却偏偏没有完整的外貌,好似一条影子,一只幽灵,也不说话,对苏仁鞠身行礼,静静的站在一边,哪怕和珅在一边上下打量,品头论足,人影也毫不在意。
“咔嚓!”
苏仁刚要问话,哪知情况又有变化,被血液烧出坑洞的百字文青砖突然龟裂,好像摔落的玻璃,瞬间分裂成大小不一的碎块,一道金色光芒从破碎的青砖中钻出,划过虚空直入苏仁脑中。
“啊!”
苏仁惨叫一声,表情痛苦,汗水顷刻渗透衣衫,在床上来回打滚。
“主子!”
和珅焦急万分,在床边来回走动,却偏偏没有办法,只能一声又一声的呼唤。
而新出的人影依旧站在原地,任由脚下小奶猫稚嫩的扑咬,对生的事情不闻不问。
疼!很痛!非常疼!
就好像调皮的熊孩子,撬开苏仁的脑壳,用木棍搅动里面的脑浆一样。
“呼!呼!呼!······”
最后,极具刺激的疼痛,甚至使苏仁忘记了呻/吟,双眼直,瞳孔收缩,胸膛快起伏好似风箱,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嘴里吸气。
同时,一幅幅影像也开始在脑中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