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先回去。”宫翎很清楚,有蔺楼在,他是不可能再施压了。
既然知道这点,他也很干脆,说走就走了,“邵小姐,失陪。”
邵惜显然也是没想到蔺楼会闹出这种事情,她原本也是凭着宫翎才来的,现在宫翎一言不发走了,那她……
看着对面的人都在看自己,虽然孤身一人,可邵惜也不甘示弱的笑了,“既然宫先生走了,那我也告辞了。”
“慢着!”叶落茗忽然开口,“你当帝华财阀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邵惜笑了,“那你想怎么样?扣留我?你别忘了,你自己就是警察,随便扣留别人,你这么做过得了自己那关吗?”
“过不过得了是我的事情,”叶落茗示意秋凡离揽着悠悠,她一步一步朝祁墨去了,“我只想证实一件事。”
祁墨就在眼前,凭邵惜是绝对挡不住自己的,哪怕一根头发也好,她要验dna!
邵惜眸色沉了下来,看着叶落茗往这边走,声音镇定如常,“你想证明什么?”
叶落茗一边走,一边淡声道,“他,到底是不是……”
“七嫂!”秋凡离忽然叫了一声。
叶落茗转头,就看见秋明悠昏迷的倒了下去,“悠悠!”
叶落茗立刻跑回去,心跳都快停了,“悠悠!悠悠!”
秋凡离干脆把清隽的少年抱起来,一马当先往出走,“马上回医院!快!”
叶落茗担心秋明悠,抓着秋明悠的手往出跑。
唐子衣紧随其后,都怕秋明悠会出事。
只有云疏影,还坐在原处,淡淡的看着祁墨。
邵惜闭上眼,再睁开时又是一波无平的样子,轻笑着看云疏影,“我们可以走了吗?”
云疏影弯了弯唇角,“当然可以,走或者留是你们的自由。”
“谢谢。”邵惜不认识云疏影,礼貌性的道谢后,推着祁墨转身。
“等等,”云疏影忽然扬声道,“他叫什么名字。”
邵惜没回头,却给予了答案,“祁墨。”
“是他……”云疏影显然是知道这个人,再看着邵惜消失的方向,推了推银边眼镜。
倒是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啊……祁墨……
锋锐的长眸里闪过了一丝的探究,叶落茗和秋亦寒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戳中了她,才会没有根据的就觉得像。
是不是,要查一下呢……
……
沈闲检查了秋明悠的伤,在叶落茗担忧的询问中,笑得有些冷了,“怕什么,我都说了死不了,多折腾几次,也要不了他的小命,最多就是伤口崩开,失血过多,将来成了病秧子罢了,反正你们家有钱,养一个病秧子有什么要紧的。”
“抱歉。”叶落茗低声道。
“别道歉,和我道什么歉,我只负责救人,不负责看他怎么作死。”沈闲冷冷道,“他这个年纪身体底子打得好,能经得起这么折腾,等什么时候折腾不了了,你们就哭去吧!”
说完,还瞪了叶落茗一眼,“就算不是亲生的,好歹也是你儿子,要公司不要人?天大的事情要一个刚做完手术的孩子去解决?”
“我以后会看着他,绝对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叶落茗这是在对自己做保证。
秋凡离躲在人群后不敢说话,今天是他把秋明悠带到公司去的,虽然那也是秋明悠极力要求,可他还是罪人啊。
叶落茗现在没心情去追究,坐在秋明悠床边,满眼的担心。
“不管怎么说,悠悠今天还是力挽狂澜了。”秋凡离企图让自己无辜点。
“你还说?”叶落茗一个眼刀飞过去,“要是悠悠出了什么事,我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根都拆下来!”
“唔!”秋凡离立刻捂嘴,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罪人。
看着床上没有血色的秋明悠,叶落茗缓声道:“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必须要我儿子好好的。”
秋凡离明白了,叶落茗这意思就是说,别说一个苏氏集团,就算把帝华财阀拱手相让也可以,她只要秋明悠的安稳。
其实有句话,秋凡离是真的不敢说——他们墨洛温出身的,谁的肩上都有改变不了的责任,生来就是与众不同的,谁也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站在金字塔的顶尖,是连他们都没有选择的,因为那是命。
看着叶落茗这样,唐子衣什么都没说,安静的退出了病房。
沈闲眼尖,看见唐子衣离开,合上了检查资料后,冷冷道:“我在他的药里加了点东西,他会睡上一段时间,还算幸运,伤口没裂开,你们看着他吧,有事再联系我。”
说完,丢下资料本,也跟着离开了医院。<igsrc=&039;/iage/6741/2964839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