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肃清捕房!(1 / 1)

府衙到,刀宜长的聲音从车外传来。

“大人,这就是镇上的府衙!”

云河与彦和凉冰从车驾上陆续走出来,在刀宜长的眼里,彦是一个身穿襦裙,黑色长发的标志美人,凉冰也差不多,是个穿长衫裙的小娘子。

刀宜长匆匆看了几眼连忙收回目光,看是因爲美而看的,不看是清楚身份的差距。

云河也暗自点頭,这刀宜长有点天分,正好之后他要办几件事情,有他在的话,应该能省不少力。

“那小的就告辞……”

刀宜长是个小捕快,这府衙大门,除非有传唤,要不然一般就是在捕房待着,此时告辞也符合常理。

“慢!兄台给我带路,我还没好好谢过,此番你就随我入府衙!”

“这……小的遵命。”

云河笑着点了点头,四人就这么踏进府衙,这里只有一名主簿,还有几名刀笔小吏。

主簿翘着二郎腿,旁邊还有婢女喂食,至于其他县内大小事务都给这些小吏兼管。

“主簿何在?”

云河聲音若洪钟,一下子把里面的人吓得不輕。主簿跌坐在地,几名小吏手里的笔都飞到台阶下了。

“你是~~”

主簿慌忙爬起来整了整衣冠,見云河气度不凡,聲音都弱了不少。

云河拿出皇榜圣诏拓开來宣读,就是一些皇帝写的任命书,但里面还有夹杂着另外的讯息,云河这官是找当朝弄臣太师蔡京买的,凭云河的手段也包管这蔡京唯命是从。

这天子帝都下,谁人不知蔡京‘威名’,他推荐的人谁敢刁难?

主簿比之前的刀宜长更加惶恐,直接叩头拜伏。

“卑职拜見新任知县大人!”

那几名刀笔吏也惴惴不安,之前主簿是这里最大的官,所以他们得势欺人,弄得府衙乌烟瘴气的。現在來了真正的大官,他们哪敢再嚣张跋扈了。

“天子脚下,这府衙风气如此破败,简直愧为帝都附属城镇!我来此除了任知县外,同时领天子密诏,身兼安抚使之职,就是来整顿这股歪风邪氣!你还有这几个家伙整理好所有公文來之后,就可以滚了!”

云河加重滚这一个字,一来府衙有他们没他们都一样,二来云河在这里也不想多有闲杂人等。

简单的说炒他们鱿鱼!

“啊~”主簿觜开得比到刀宜长的拳头都大。

“本官難道没有这个资格吗?还是说真要本官上报道蔡太师那儿,到那时就不是滚那么简单了。”

这主簿也是书生,不可杀但判他一个刺配边疆还是可以的,那样他会比死还难受!

“是,卑职…草民遵命!”

重新整理的公文,云河几下子就可以處理好,只不过目前暂时他还有別的事情要做,暂且放到后面處理。

“坐!”

“小的不敢~”刀宜长越看云河心里越怕,他从来没見过这么大的官,一句话就可以让原本在镇子里只手遮天的主簿还有几个爪牙滚蛋。要知道他们捕房里的捕头見到那些刀笔吏都是点头哈腰的,哪敢有半分不敬。

“現在我是此地知县,怎么我的话你不听?”云河聲音渐大,吓得刀宜长马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这样就对了,我与兄台一見如故,干脆我就称呼你爲宜长如何?”

“大人抬举了,小的惶恐~”

云河让刀宜长就在就坐,他跟彦还有凉冰到后堂去整顿一下,之后她们可就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刀宜长没有云河吩咐不敢离开位置,等到云河回來,他忍不住说到:“捕房有规矩,戌时就得回去点卯,所以……”

云河大手一揮,豪氣的说到:“不必了,我看宜长是练武之人。我如今初掌县衙,人才匮乏。刚才看了一点公文,陣外的县兵营里还差了个步軍都头。不如就由你来担任!”

这简直就是一块天降的馅饼砸在了刀宜长的头上,他连忙从座位上起来,仓皇下拜道:“小的何德何能,恐难以胜任!”

刀宜长并不是玩什么故意推辞的把戏,而是真的覺得他能力不足,你要说提拔他做捕头的话,他可能就答应了,可步軍都头,那可是管兵营的。这跟管捕房里那些混日子的瘪三是不一样的!

“无妨,本官看中你的一颗赤诚之心。这步軍都头交给你我放心,就不必推辞了!”

云河扶起他,拍了拍刀宜长的肩膀。“我知道你不懂兵营之事,这也不要緊。这兵营啊有俩都头,其中一个都头管理兵营就足够了,你的作用是幚我處理镇里的事务。”

“那小的就放心多了!”

听到不用去练兵什么的,刀宜长松了口氣。

“明日我批下文书,调出兵营中的一批好手,你带着他们去办一件事……!”

刀宜长听到云河有吩咐,聚精会神的听着。

他的臉色也从震惊最后變成从容!

“怎么样,有信心否?”

“知县大人,小的覺得不需要劳動兵营的人,只需大人给我一令箭,小的就可以办成此事。”

云河闻言哦的一聲,笑道:“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他踱步到案台上取下一枚令箭交给刀宜长后便让他退下。

云河回身去處理完所有的公文,之后回内堂跟彦玩闹,自是不提。

明日里,捕房传来吵闹聲。只見刀宜长穿着一身吏服,威武凛然的站在捕房厅堂里。

原先的捕头和几个狗腿子,昨天想着刀宜长没回来,正想着今天怎么弄他,谁知道这家伙换了一身皮,人模人样的站在厅堂里。

“头,这刀宜长搞什么鬼,以为换了身衣服强装没事?”

这些狗腿子都是镇里原本的地痞恶霸,之后被收到这捕房里,成了捕快。学识不多,就会作威作福。

捧着捕头的臭脚,过得不比以前差,就是脑子没什么长進。

捕头看到刀宜长,愣了好长一会儿。他也算见过世面的人,这身衣服刻着官家的虎相,这可不是他们这些捕头可以有的服装,而且他们也不管乱穿绣有官家虎相的衣服,宋代等级森严,哪个敢逾越?

“刀宜长,你这是……”捕头说话都弱上三分,其他人不明白,平日里在捕房肆无忌惮的大捕头怎么说话成这样了?

“奉新知县大人命令,肃清捕房违法乱纪之辈。知县令箭在此!”刀宜长从衣服里取出令箭,上面有刻有官府獬豸印纹。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捕头知道。之前他与主簿的几个刀笔吏交好,就見过放在案台上的这些令箭,只不过连‘权力滔天’的主簿都不敢拿这東西示人,只敢在衙门里看看,就知道这東西有多么的烫手了。

这令箭象征着的就是权力!

捕头扑腾一下就跪了,吓得狗腿子们还有其他的捕快也忙跟着一起跪。

其中一位负责捕房伙食的胖子,他跟刀宜长是好友,这人就是贪财点,但也没什么其他违法的事。

他使眼色的时候,刀宜长回以他微笑,示意他放心。

“在下不才,被知县赏识,擢升爲步軍都头,你们这些人做的坏事我一一记在心里,到时论罪处罚!”

这一下捕房就更闹腾了,这哭天喊地的不在少数。

一些只是有渎职的就小小警告一下,跟着刀宜长开始處理剩下的这些人。

轮到捕头的时候,镣铐正要扣上,他连忙抬头说到:“刀都头,我要见主簿!”

其他人不敢動手了,他们也知晓这主簿的厉害。刀宜长走上前将镣铐扣得死死,瞪着捕头说:“你是说主簿还有几个刀笔吏是吧,很抱歉他们已经被知县大人免职了,不妨多告诉你,知县大人身兼开封城外的安抚使,有天子密诏,先斩后奏!”

捕头两眼失神,他知道自己是彻底的完了。

从捕房里浩浩荡荡十几个原本的人被带出来游街,老百姓们指指点点。

“小伙子,你……”

一个老者正要询问,旁邊的捕快厉声喝到:“放肆,这是步軍都头大人。”

刀宜长虽然如今官职在身,但是看到捕快的觜臉顿时心里头很不安。有人奉承固然好,可是他怕自己也会变得跟捕头一样,以前的捕头出行时不也是如此。

“闭觜,身爲官府之人当为民请命,如此无故呵斥,你也想要像他们一样吗?”

刀宜长出聲,吓得那捕快跪地请饶,连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老人家什么事啊!”

“他们是怎么了?”老者平日里见惯这些捕快飞扬跋扈,今天一个个低丧着頭甚是奇怪。

刀宜长和声悦色说到:“新任的知县是为民请命的好官,罢黜了以前的主簿,如今让我整顿捕房里的风气,以后再也不会有捕快仗势欺民了!”

“那太好了~~”

几个街边的摊位里的小贩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们也看够了一些俗世的炎凉,并没有像其他欢呼雀跃的百姓一样,之前生意怎么做,就维持着什么样,丝毫不在意这些事。

能令他们动容的,只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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