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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受伤回都,另一边的杨素竟是没有苛责过多。其中一半是因为,这宇文拓一向自负勇力无双,而今终于尝到了失败,这是杨素所乐意看到的,锐气太盛,正是需要有人挫挫他的锐气。
另一半是挞拔部落的确非凡,宇文拓受伤后。杨素亲自率人本来想进挞拔抢神农鼎,没想到却被一处迷阵困住了,凭他的修为也破不掉这座迷阵,只好悻悻而退。
神农鼎之事暂时放下,其他神器的寻找也要靠宇文拓,所以只是呵斥了几句便也不在追究。
夜里,宇文拓盘腿作息。一边展露的肩头上,一道紫青的印记留在了上面。那是神农鼎的其中一足留下的,宇文拓专心与云河斗阵,不料却被他人插手,而且还是不俗的高手。
神器留下的伤没有那么容易消解,幸亏神农鼎并非如轩辕剑这等杀伐利器,要不然宇文拓现在可能就生死难料了。
宇文拓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门外。
“进来吧……”
门轻轻的打开,一双纤细的玉手率先映入眼帘。走进来时一身粉紫相间的纱衣,头额珠链横坠,好个娥眉横翠,粉面生春的郡主。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摇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遍体幽香……
“宁珂,妳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看我们天下无敌的宇文将军了!”这位是当今大隋的郡主,独孤皇后的孙女。独孤宁珂,被隋炀帝称为大隋最美的郡主,独得隋炀帝杨广的恩宠。
宇文拓微微冷笑,“怎么?打听到了消息,也打算过来讽刺我两句……”
独孤宁珂翘着嘴,不满的拉长了鼻音。“哪有……,人家可是好心好意带了疗伤的圣药来的,好好的一番心思。你还……”
说着拿出几瓶药往那桌子一放,转身作势要离去。
不料走到门前时,宇文拓就站在了门外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的话,是真是假妳还分辨不出来么?”
独孤宁珂靠在宇文拓怀里,娇媚的脸蛋上露出微笑。“就是知道,才要耍耍性子。要不然,你什么时候才能这样抱着我……”
俩人好一阵亲昵后,回到了房间里头。独孤宁珂为宇文拓肩膀上药的时候,见到那紫青的印记,上面有淡淡的神器气息!
“究竟是什么人,能将你伤成这个样子?难道你没有用轩辕剑……”
宇文拓见药上好后,慢慢的将衣领束起。走到了一旁的桌上,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用了轩辕剑,但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与我斗得旗鼓相当!”
独孤宁珂一惊,宇文拓天纵之才如今不过二十五六已经踏入了化神期灵明境。这份实力放眼天下皆少有,更何况他手里的轩辕剑,让他的战力翻了近十倍。
竟还有人能够与之斗得不分上下,人间何时还出了那么强的人物了?
“轩辕剑可是恒古第一利器,莫不是你在说笑。你那黄金剑气一扫,哪怕是杨素那老狐狸也不敢硬接……”
她用着有些怀疑的语气,其实是想问问对方更多的具体情况。
“那家伙手里捧着一口大钟,释放焚天之焰,竟然比我的神火上道施展出的火法更加的凌厉。还真是无奇不有……”
独孤宁珂一开始也有怀疑,莫不是东皇钟!自己想了想笑了,东皇钟已经消弭多年。并不在此界之中啊!
要不然的话……………
宇文拓笑了笑说到:“妳莫不是想到了东皇钟吧?”
独孤宁珂被一语惊醒摇了摇头,宇文拓笑道:“放心,那并不是东皇钟。虽然那口古钟厉害,但论威力恐怕比我的轩辕剑还弱上一筹不止。只不过那个人竟然……”
“竟然什么?”
宇文拓暂时没有说出下文,只是说到:“竟然能够施展得能与我的轩辕剑有一较高下的力量,也算是不差了!”
屋子静了下来,一会儿之后。独孤宁珂拿掉了宇文拓手里的酒杯,“别喝太多了,你要时刻保持清醒!”
宇文拓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些什么。
“对了,你受了伤。应该也没有让对方好过吧,吃亏可不是你的性格!”独孤宁珂问到。
宇文拓摇了摇头,“那家伙的功力深厚,我并没有伤到他。至多也只能使其气息混淆,调息一俩个时辰也就恢复了。我被挞拔部落的族长用神农鼎暗袭,便败退下来了!”
“难道杨素没有前去,如果他出力的话,或许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能够得胜也犹未可知?”
“挞拔部落布下了迷阵,那老家伙破不了迷阵,自己回来了!既然他也不提,我也省了功夫再去一趟!”
独孤宁珂陷入思索中不再言语………
隔了几日,隋都外兵马齐整的排列开来。一座几乎跟一般寝宫大小的轿子,从城门外由三百力士扛着慢慢的走进了隋都的门内。
从屋内走出来的正是以荒婬无道闻名天下的隋炀帝!
轿子跟行宫一般规格大笑,里头偶尔能够传来女子的娇笑声,那门前以罗裙做门帘,那女子的亵衣更是挂满四处。可见里头靡色………
“恭迎陛下回都!”站在最前面的最先发声的,便是当朝太师,司徒公杨素!
城内羽林禁军近万齐声高喝!
“爽……哈哈哈!”轿子内只听到隋炀帝的笑声,对外边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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