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啯嘎gao。”那小家伙侧过头,不停身下的木马,对我说道。
原谅我不知道这个三声gao该用什么字来替代好。
听到这三个含混不清的字后,我蓦地一愣,他在说什么?
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对我打招呼,那是句“哥哥好。”
可能刚刚没听清我说的是什么吧,我学着他们的样子,蹲下来,抬头望着木马上的小孩子又问了一遍。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唔珈卓罗啯。”紧随而来的就是那怯生生的五个字。
这次我是彻彻底底的败了
前边两个我还能勉强理解,应该是在说“我叫”,那么后边呢?谁能解说一下,望天。
我还在思考着,这样子要怎么进行下去,接着就转眼瞄到了他脑袋旁边的吸附着的一个圆圆扁扁的小东西,上边贴着一张小便签。
便签上写着三个字,“赵落歌”。
看样子这个“赵落歌”是他的名字了。
e,赵落歌,一个男孩纸这么女性化的名字。
好吧,这不重要,赶紧继续对话才是正事儿。
于是我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重新接上绳,活了过来。
“你好啊,赵落歌小朋友。”我笑着捏了捏他肉肉的脸嘟,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没出什么差错。就这短短的几秒钟,我觉得我的听力和悟性以及机敏等等一大堆能力,都在急速的变强,尽管这些都是我的错觉。但刚刚我的感觉的确蛮惊险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不愿让他们知道我听不清他们讲的话这个事情。也许在我心中,我觉得这是对他们的一种伤害?我不知道。
说真的面对他们的时候,我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心态。
他们听力很差,需要借助外界器械的帮助,估计刚刚那个吸附在赵落歌脑袋左侧的那个就是甚至完全丧失,但他们并不因此而消沉。他们在笑,是的,他们在笑啊。
我心怀的慈悯似乎太过自私,自私的认为他们失去了听力,就该这般失去快乐。
而我,我自诩了助人者的身份,可我能做些什么?
用术法帮他们恢复听力?世人自有世人的发展,修行之人不得以术法干涉,这是约定成俗的规矩。
况且先不说我不会这类术法,以及老板可能的不允许。就算我请来了医师治好了他们,那又能怎样?世上还有千千万万个他们,而时时刻刻还有在诞生着的与世界隔绝着声音的人们。
我所能做的,也只是多陪陪他们,多和他们说两句话。
……
无力、无助,我越思索,越是这般。我知道我该停下来了。我看着眼前孩子的笑容,再一次愣住。
为什么不能笑呢?是啊,他们在笑,我为什么不要笑啊?
想罢,我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的笑又回来了。
“想玩儿皮球吗?赵落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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