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这是为什么?我看他们两个相处得很好,感情也很融洽。你这样要拆散她们,不是太狠心了吗?”皇帝对宁致远的要求很不解,在他看来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现在拆散他们还不晚,最多就是让他们痛苦,不会致命。但是如果让他们两个在一起,会有人死的。”宁致远痛苦的闭上了眼,艰难的开口“恋心,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被那里赶出来后捡到的孩子,而且,她的身上带着这个。”宁致远将一个小铃铛递给皇帝。
皇帝接过铃铛,本显的苍老的他,突然像年轻了好几岁,激动地道,“致远,这……这不是那里的……”那里的什么,皇帝硬生生没说出一个字来,但从他惊讶的表情来看,这个铃铛一定不凡。
“没错,所以我猜测恋心一定与那里有密切的关系,而且恋心的家族在那里一定不凡。你也知道那里的规矩,等级分化特别严重,只怕是恋心的家人不会让恋心与无悔在一起,而要杀害无悔。我想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所以这个忙一定要帮!”
“致远,还是你有道理。一直以来你的想法都是对的。”皇帝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苦笑连连。“好,我答应你,但我还要问你一件事,这女儿是捡的,难道儿子也是捡的吗?”皇帝记得宁谨行的年纪应该是比彦无悔还要大一点。
“是,与恋心一样,都是在同一个地方捡的,而且谨行当时看到我就抱住我的大腿大声地叫我爹,要不然你觉得我刚被人家打出来,会有心情捡一个将来有可能是大麻烦的孩子回来吗?”宁致远白了皇帝一眼,哪有皇帝这么八卦,打听别人家里的事。
“难怪,他和你长得一点也不像。”皇帝小声的咕哝一句。很不幸却被宁致远听到了。
“你还说你没跟踪我的家人!”宁致远一道掌气,将皇帝打落在地,然后飘渺而去。留下很没形象的倒在地上的皇帝。
郅砭王府
“爹,您回来了。您没发生什么事吧?那皇帝没为难你吧!”来迎接宁致远的是一直在等候他的宁谨行,虽然宁谨行会做得一手好菜,但他同时也是饱读诗书,完全没有践行“君子远庖厨”这一说。
“没什么事,我年轻的时候认识那个人,他找我去聊聊,就像瀚海的那个厚脸皮王一样。”宁致远优雅的走到桌旁坐下。
“所以,那个皇帝就随便丢了个官职给你。真是无聊,和那个瀚海老头一样,让你去帮他处理事情?”宁谨行不屑的说。
“嗯,算是吧。但我也让他帮了我一个忙。”
“咦?”宁谨行来了兴趣,他的父亲竟然有事会求人?“爹,是什么事啊?”
“没什么,小孩子不要问。谨行以后你记住一件事,要尽力阻止恋心与无悔在一起做任何事,要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一不小心搞出个小恋心或者是小无悔的话,我拿你是问!”
“啊?放心吧。爹,你知道你从小就讨厌彦无悔那小子靠近我妹妹。”宁谨行忽然褪去不正经的样子,信誓旦旦的对宁致远做下承诺,“我一定不会让这种是发生的!”
平静的生活了几天,恋心发现宁谨行的行为非常不对劲。只要她和彦无悔在一起宁谨行就会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买冒出来,突然插在他两中间。
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两个人也没怎么在意,因为除了这件事之外京城又发生了一件晴天霹雳的大事--河内大旱。
“无悔,你听说了吗?河内大旱,好多难民都背井离乡逃难去了。”恋心隔着宁谨行对彦无悔说。
“我知道,河内是皇朝产粮重地,今年大旱,看来这一年皇朝的百姓和官员都不会好过。”无悔面带愁容。
“这个我是知道,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现在需要关心的是河内的那些难民。从传来消息到现在已经好久了,却不见朝廷采取任何应对措施,让河内的人民怎么活?”
“应该很快就出手了,毕竟河内是重镇,人口也多。”无悔隔着宁谨行递给恋心一个木头雕的发簪。
恋心随手插在头上隔着宁谨行对彦无悔回以一笑。
“你们两个当我是透明的吗?”见两人互动的完全不在意他在身边,宁谨行爆发了怒气。
“老哥,你就是透明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无悔和我在一起,但是你要知道一个真理,妹妹迟早都要离开哥哥的保护。你这样是不行的。”恋心回答了宁谨行,飞快的拽住彦无悔的手,逃离宁谨行的视线。
“唉!要是我当皇帝,开仓放粮的命令早就下了,哪用得着百姓受这种苦?”宁恋心带着彦无悔跑到王府一处隐秘的墙角。
“我知道,无悔。但是你现在没办法。……你先冷静下来啊!”宁恋心刚想劝解无悔,就听到“咚咚的”撞墙声。彦无悔双手握拳一下下使劲儿的捶打着墙。
“你冷静啊!”宁恋心见彦无悔发了疯一般,没有办法制止,只有点了他的穴道。
“无悔,你是做大事的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算我们有传奇王爷庞大的遗产作支撑,我们也不能动。只要你现在出一大笔钱给河内作赈灾之用,不管你做得多隐蔽,马上就会有人查出这笔钱的来源。还有别想动用什么权利,你现在就是一个挂名的王爷……”
恋心在彦无悔被定住的这段时间说了一大套的大道理,重点就是一个--你不能做出任何动作。
“那该怎么办?”解开穴道的彦无悔恢复了理智,双手在滴着血,但是他却感受不到疼痛,因为他的心更疼。
“我们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