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冬天,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充满着宁静安详。忽然一声狼嚎打破这份安逸。
“嗷呜--!”
“阿银,快过来!快给他们看看我们今天猎到了什么!”如百灵般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冬天本应该是凛冽的寒风,但是吹过少女的时候,仿佛是怕伤到少女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竟然放缓了脚步,轻柔的拂过少女的脸颊。
“嗷呜,嗷呜--!”少女身后跟着一只纯银、高大的狼,银狼跟在少女身后兴奋的叫着。
少女正是长大后的宁恋心,不似在北方长大的孩子,皮肤非但不干燥,还非常水润有光泽。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
“大哥,快过来,看今天我打到了什么,是鹿!我厉害吧!”宁恋心风风火火的闯进房子,对正站在灶台旁,手里拿着大勺子,不知熬着什么东西的宁谨行大声喊。
听到恋心的喊声,宁谨行放下大勺子,转头对门口的宁恋心温柔一笑。瞬间宁恋心就感觉到好像整个冬天的积雪都被他大哥的这一笑给融化了,温暖的妖孽啊。
“恋心快进来吧,在门口呆着,你也不怕冻着。”
“哦,好。”宁恋心暗骂自己,都看那么多遍了,怎么还是抵挡不住自己大哥的诱惑。
这一家子还真是奇怪,别人家都是男子出去,女子在家做饭。而他家却是男子在家做饭,还做得心甘情愿,乐滋滋的。
“哥今天的晚饭我打回来了,去无悔那了啊!”风风火火闯进来的宁恋心,叮嘱完宁谨行就一刻也不停地跑出去。留下了在灶台前吃干醋的宁谨行,“这丫头,也不进来,彦无悔就那么重要?”
当下,宁恋心就和银狼一起跑到一起跑到彦无悔学习的地方。彦无悔这六年来白天几乎是寸步不离宁致远身边,其他人都以为彦无悔就是跟在宁致远身边学些经史子集类的东子,哪里知道,彦无悔这六年无时无刻不在学着治国之道。偶尔,还跟着宁致远去趟瀚海,帮瀚海王解决一些问题。
当然,对与彦无悔的这些小秘密,宁恋心是完全知情的,在她眼中,彦无悔是一条真龙,怎么会被这一个小小的浅滩所难住,但是,必须得承认,龙困浅滩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爹,我来了,哥都快做好饭了,你们还没结束啊。”一进门,就感受到了满满的书香气息。彦无悔端坐中央,对面的事宁恋心的老爹宁致远,旁边站着门神一样的彦弈。
“快了,恋心,今天没受伤吧。”问她受没受伤的是拿笔正准备写些东西的彦无悔。
“有阿银护着呢,话说阿银这家伙这几天又长大了不少,它站起来的时候都比我高了。”阿银果真如宁致远所说是个奇特的物种,不仅两脚会站立,而且,恋心捕来的东西,差不多都是死在这家伙抓下的。不死用嘴咬死,而是单纯的用爪子,这双爪子也奇特,当宁恋心碰它的时候,就感不到任何锋利的地方。
“师父,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的功课做完了。”彦无悔的口气听着像是请求,实际上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也可以说是宁致远故意将他培养出这种威严。因为彦无悔迟早都要站在权利的最巅峰,那个地方最终只属于他。
宁致远没出什么声,看看彦无悔,再看看宁恋心,他总只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着不为他们知道的秘密。
要说宁致远的第六感还真是准,自从宁恋心和宁致远在枯槁老人的催眠中醒来之后,很有默契的隐瞒了一些事情,也自然而然的形成了某种关系,导致宁恋心的一些秘密行为只有彦无悔知道,并且宁恋心信任着彦无悔。
“恋心,你上次弄得防冻膏,再给无悔准备一些,他的手又冻裂了,还不好意思向你要,都这么熟了。”宁致远看向彦无悔藏在袖子里的手,眸光一闪,像是发现了什么。
“行啊,无悔,咱们什么关系,还怕这点小事儿。一会吃完饭我就给你拿来。”宁恋心同样看着彦无悔的手,戏谑的说。“还藏着,都被发现了,以为这样就能骗过如同妖孽一般的老爹吗?”
实际上包括彦弈在内的四人都知道,彦无悔的手不是龟裂,而是刀伤。只是四人秘而不宣,也就这样然彦无悔的那个秘密师傅,继续晚上如独行侠一般,交会彦无悔武功。而且,宁致远暗中观察过,那个老头非但不会害彦无悔,还尽心尽力的教授,放心的他,也就没有管。
午饭的时候,五人其乐融融,十四岁的宁恋心,一点都没有少女该有的矜持,在餐桌上与另外四人抢着喜欢吃的东西。彦弈也没有一点护卫的意思,与彦无悔正在进行着筷子大战。这里没有世俗的礼教,没有世俗的规矩,没有世俗的勾心斗角,只有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让他们的幸福生活烟消云散的如同晴天霹雳的消息,正沿着官路,从京城出发,一天天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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