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这棺材铺老板的表情时,谢昱良也感觉有点唐突了。
赶紧笑笑说道:“老板,别激-动,开个玩笑,我吧过来主要看看都是什么价位的?”
老板这时也赶紧笑了笑,拍着一口棺材说道:“3000-2,3万吧,不瞒你说,这十里八乡,基本上都是在我这订做,看到没有,这上面的花纹那可都是我们这几个老木匠,纯手工雕刻的,而且这还可以帮你们刻十字以内的字或祝福都行,保证跟别人家的棺材不一样。”
“哦,确实不错,价钱也……也不错!”
“哈哈,有便宜点的,800块,不过木头材质不是很好。要不带你去看看。”
当过去看的时候,谢昱良一下就明白为什么便宜了。
这就是一个破杨木板子钉在一起的木框,不但没有涮漆,而且还是很多大小不一,厚薄不均的板子拼凑在一起的,别说刻花,就连板头最基本的“奠”字都没有。
“这,这也太简陋了吧?”
“这些都是做棺材时剩下的边角料拼成的,老弟啊,要是没猜错的话,这老去的人应该不是你的亲人吧?要是跟自己非亲非故的人的话,能入棺就已经积德积福了……”
“为什么这么说?”
“要是为亲人的话,一般会选最好的料子,毕竟生死乃人生之大事,而且刚刚你说要一个能永世不得超生的棺材,你嘴上说是开玩笑,但是你的眼睛不会骗人,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人没见过,老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没关系的。”
谢昱良想想也是,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便把他驾校挖出弃婴的事儿说了一遍。
“哦,原来这么回事儿,说实话,你能有这个心就已经很仁义了。毕竟那弃婴生前就是个草席裹身,能有个像样的棺材自然也很满足了。你说的没错,听说啊,这弃婴怨念太深,做一下特殊的处理也是有必要的,毕竟你动了他的土,怕对你有什么不利的影响。”
“那,要怎么处理?”
“之前我就请教过一些这方面的高人,他说呀,在这棺内全都钉上塑料布,等你封棺的时候,再用生石灰把棺口全部封死,就会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啊,真的假的?”
这棺材铺的老板,笑笑说道:“咱也不太懂这个,是当年我们这一个非常有名的瞎子老先生说的,不过咱也不能迷信,不过就是图个心安吗!”
谢昱良点点头:“对对,就是图个心安,那行,就麻烦老板给做下处理吧,对了,加那层塑料布,不会再加钱吧。”
“哈哈哈,瞧你说的,就800块钱,全包,我做生意做的就是口碑,你坑了别人一次,就再也没有下次了,我爹常给我说吃亏才是福!”
谢昱良听后也不停的点头。
老板说笑着便招呼着工人去处理。
谢昱良也长出了口气,爽快的付了款。
两个工人便忙活起来,在钉棺的时候,这老板还特意叮嘱道:“都钉仔细点,最好一块塑料布成型,不要漏气。”
弄好之后,这老板还给他装了一小袋生石灰,便让两工人一起送了过去。
拉到了驾校之后,便抬到里面。
“呀,这地方真凉快。”
两人放在那院里的时候,忍不住往胳膊上搓了几下。
“好了,老板那我们走了,呀呀,老板你也太客气了,这不,不能要啊。”看着谢昱良拿来两瓶红牛,两个工人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没事没事,辛苦二位了。”
两工人走后,便赶紧把门关上。
说实话,当他看着那棺材里钉着塑料布的时候,心里也有点怕,特别是看着这日头偏西的时候,心里也不由得发着颤。
因为他想到张景纯给他说过的几条叮嘱。
自己不但没用好的棺材,竟然还做了特殊处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是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封死,出不来,就不会有事。
不行,我得叫两人跟我一起去,有事也得找个垫背的,想到这,便给老王打起来了电话。
老王当然不太同意,不过谢昱良便说,你不帮忙也行,到时候张大师过来的时候,我也不叫你们,出事什么邪乎事我可不管。
老王和大牙一听,只好同意了。
三人便把一起把骨头拣到了棺材里。
“呀,这,这骨头怎么还动?”
“瞎说,是这棺材没放平的事儿。”谢昱良说着便过来摆了一下,不过刚刚摆正的骨头又歪了,无论怎么摆就是摆不正。
“昱良啊,这不对啊,这里面怎么还钉了一层塑料布啊?”
“没事儿,可能是新兴的法子吧,那老板师傅说,是为了防潮。”
“哦,也对啊,之前的时候防潮措施不行的时候都是铺石灰,现在多好啊,一个塑料布放个几百年都不会潮,你说说要是过个几百上千年,再让人挖出来的时候,会不会还是原样啊,你还别说,这个时候啊,我这脑子里还有那小女孩的样子,长得真是太漂亮,太可爱了……”
“你呀,还是不改,忘记你手上的白灰了。”
“哎呀,哪壶不开提哪壶。嗳,我说,昱良啊,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啊,你手上带着皮手套,怎么不给我们来一双啊。”
“就一双,没事,你看你那老伙计都没事儿。”
旁边那大牙也是吓得够呛,伸手看了看,果真没事儿,这才放心了。
几个人本想着按身体的样子摆好的,但是怎么也摆不正,便真实一股脑的放在了里面,而后趁着天黑之后,三人便偷偷的运到圆山的山坡上给埋了。
说实话,心里吓得突突直跳。
弄好之后,三人还在大排挡里喝了一顿,各自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这谢昱良一直按照张景纯的说法,把活动板房,以及大门找工程队重新改了朝向。
等一切都弄好之后,已经是一周之后了,可是当他打张景纯电话的时候,一直都打不通,他心里那个急啊。
便开着车子又去了张景纯的家里。
一打听,才知道张景纯还没回来呢?让勤勤帮他发了个信息,说再等个三四天就回来了。
一听只有三四天了,心里也畅快了。
这天便早早的回去。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他老婆竟然满脸陪笑,刚一进门,便拉了过去。
一进门,灯没开,竟然点着一根蜡烛。
桌子上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有两杯倒好的红酒。
扭头时发现他老婆穿着一件非常深v的睡衣……
谢昱良一下就明白了。
“你亲戚走了?”
“走了两天啦!”他老婆红着脸走过来,身子就贴了上来。
“别闹,大师说了,这一个月都不行。”
“哎呀,我知道。这么多天,看把你累的,都瘦了,现在都忙得差不多了,我就想着陪你好好的喝个红酒解解乏,你想啥呢?讨厌……”
说着便把按在沙发上,她也紧靠着坐了下来。
说真的,一闻到老婆身上的香味,谢昱良就有点犯迷糊,毕竟正当年,这么强烈的信号,他能没想法吗?
吃饭的时候他老婆也不好好吃,左擦右蹭的,没一会儿就滚到一起去了。
“呀,张大师说了这一个月都不行,再坚持几天。”
“哎呀,讨厌,就抱抱吗?”
……
ps:周末愉快,祝扔票票的有抱抱,昨晚你们都抱了吗?别怕,我假装听不见,放心大胆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