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程浩笑容越大,有人遭难越惨,经理连忙召集人,开始满城地毯式寻找小许的下落,甚至连天桥下的流浪汉也被吵醒。
“我跟你们说,这次不让你们滚出这座城市,都是因为我许大哥善良,以后你们只听他的吩咐,如若不然,我就找人把你们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经理走远了,程浩再次走到依旧趴在地上装死的四个人面前,冷冷的警告着。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以后一定好好保护许老大!”
黄毛混混们连连连头,异口同声的保证到。
“那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是等着我留你们过夜吗?”
最是见不惯这些人欺软怕硬的样子,程浩连多余的话都不想和这些小混混说,淡漠的问着。
只见那些小混混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搀扶着,一起快步跑开了,就算是中途摔倒在地,也是立马爬起来,可见在他们心里,程浩是一个多么吓人的存在。
许扬青看着他们跑的那么远,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光有钱还不行,还得有权有势。
只不过一口气吃不成一个大胖子,他得先从有钱开始努力。
知道程浩让这些小混混听他的,无非就是因为觉得自己无权无势没有团体,随便一个小混混,就会吓得他跑来求助,现在就等于是安排了四个不怎么靠谱,却多多少少可以顶点事得保镖。
这都是程浩一片好心,许扬青自然是心怀感的时候,自然可以还回去。
“程老板,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正好看到你出来,我可能就要挨一顿毒打了。”
许扬青走到程浩身边,感的话,可以留在这里看看。我手下的办事能力很强的,估计再过一会儿,那个不知死活的小许,就会带来我们这里了。”
拍着许扬青的肩膀,程浩笑眯眯的提议道,但是提起小许的目光,却是冷冰冰的。
这么多年了,很少有人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很好。
许扬青点点头到:“好,现在夜已经深了,不如我们进去坐着等?”
两个人这才走进了茉莉香,来到一间很靠里面的包间,门上写着老板专属,这里是程浩一个人的小天地。
一旁的服务生机灵的帮忙推开门,许扬青跟在程浩的身后走进去,瞬间就被里面的东西惊到了!
房间里面点亮着暗红色的灯光,里面刀具,鞭子,还有各种许扬青见过的吗没有见过的刑拘,一瞬间,许扬青觉得他可能穿越到古代了。
程浩一脸淡然的经过这些刑拘,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邀请许扬青到:“许大哥,过来坐。”
许扬青收起脸色的惊讶,点点头走过去,这个沙发的皮很奇怪,非常的有弹性,还特别的软。
“舒服吗?这个沙发。”
“挺舒服的。”
“那肯定舒服了,这沙发的皮,是人皮做来的,你摸摸看,说不定还有温度”
阴恻恻的话语,在暗红色的房间里面回荡着,许扬青惊得从的沙发上站起来,退了两大步,说到:“真的假的!”
这要真是人皮的话,那也太恐怖了“自然是假的了,瞧给你吓得,我程浩的合伙人,胆子可不能这样小。”
程浩被许扬青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拍了拍一边的沙发,继续说到:“我才没有这种恶趣味,这些是真皮沙发,只是质量顶级而已。人嘛,总是要会享受的!”
说着,房门突然被人敲响,然后被人推来。
经理此刻正押着小许站在门口,一脚踢在小许的屁股上,五花大绑的小许直接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到程浩和许扬青的脚边。嘴里似乎还堵着一块臭袜子,左眼还有严重的淤青,看来是来的路上不老实挨揍了。
许扬青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腕的手表,距离经理出去到现在,不过才过了半个小时不到,竟然就在这么大的城市里面找到了小许,看来程浩不愧是黑白通吃的老大,人力竟然这么猛。
“你他大爷的!程老板吩咐你的事情你还敢当耳边风,是不是没有死过!”
经理踢了一脚似乎还不解气,又走到小许身边,狠狠的踹了几脚,叫骂到。小许则是痛苦的在地上蠕动着,似乎是想开口求饶,却因为嘴里的袜子,只能呜咽着,扭动着躲着经理的拳脚。
过了一会儿,程浩一抬手,经理就停了下来,规规矩矩的走到他的身侧,身体笔直的站着。
“小许是吧?跟我说说,经理是在哪里找到你的?”
程浩弯腰把小许嘴里的臭袜子扯出来,双手放在膝盖上,笑眯眯地问着。
得到重新说话的机会的小许,大大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把嘴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总算是消散了些许,这才说到:“在一个很老的小区里面,之前是许扬青在住,张先生说了,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听这话,许扬青差点笑出声来,说到:“原来张成说的养狗,就是给你住的啊。”
从一开始,小许就在听命于张成,说他是张成的狗,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小许脸色变了变,却也没有反驳,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也不求饶。
装死的样子,早让程浩司空见惯了,一脚踩在小许的手上,问到:“你可知,这个张成是做什么的,家住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仇家?”
“不知道”
小许摇摇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到:“我前天都是意外碰见他,说了您的事情,他就说让我不要出卖他,他可以给我找一个地方落脚,并且不会被你们发现。”
“不被我们发现是吗?意思你现在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了?”
踩在小许手上的脚用力的转了转,听着小许的抽起身,程浩冷冰冰的问道,嘴角依旧是挂着温和的笑容。
程浩在社会上混迹这么多年,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小许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话,看来是这一年他很少动手了,没有人记得他的狠辣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