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脸颊飞烫。
大概是这让她想起了与他圆房的那一晚的光景,她整个人都有些轻颤,情随心动。
而且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和苏薄在荒郊野外这样,要是明日不赶路,难道他还要在这里继续吗?
她的灵魂像离体了一般,许久都还轻飘飘的。
身下的鹅卵石很硬,苏薄没压她多久,就把她捞了起来。
但苏薄没想到,这次她竟会如斯大胆,自己主动地提了提衣角,重新坐在他怀中。
江意一边吻他,小手一边缓缓探去,扒了他的腰带,伸入了衣底里……
她觉得成了夫妻以后,还要让他时时憋着,是她这做妻子的失职。
即便是明日要赶路,眼下又是荒野,不能与他行房,她也应该用别的办法替他纾解。
只不过她是第一次,莽莽撞撞,倒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可是她爱极了他眼神里的变化,像是有深邃的漩涡,要把她拽进去,一起沉溺。
她听着他微微有些沉乱的呼吸,像是对她极大的鼓舞。
他扶过她的头激吻,江意招架得浑浑噩噩,终于听见了他哑声低叹。
许久过后,两人都平复下来,他去河里洗洗,江意便也在河边低头洗手。
直到他洗完,直接淌着水回来,衣衫整齐,只是浸在水中的部分湿了,站在她面前,她也不敢抬头看。
江意见着面前竖着一双长腿,她又怕自己这么个洗法会让他误会,便小声地解释道:“我不是觉得脏,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薄道:“我知道。”
随后江意撑着膝盖起身,两腿有些发软,苏薄及时搂了她一把。
她赤脚在鹅卵石上走了几步,凉凉的,但很快就把脚晾干。苏薄也是脱了长靴的,他从河里上来也在鹅卵石上晾了晾。
江意一直低着头,看见他的双脚比自己的大,她一时玩心起,便抬起自己的脚去掂了掂他的脚背。
苏薄索性把她拽过来,让她双脚就踩在他的脚上,然后把她牢牢拥住。
江意埋在他怀里,亦紧紧环住他的腰,思及他们现在的情况,喃喃道:“苏薄,你是不是傻啊,竟敢去闯皇陵。明明你只要传个消息上山给我,我就会去找你的。”
这一路上只为了追逐他,她都不会觉得累。不管以后的路多艰难,她也绝不放弃。
江意深吸一口气,又道:“我不会离开你,我此生,就只有你一个夫君。”
她知道,她的家门荣耀与他之间,他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做选择。没有那一天,没有那样一个境地,她永远都不要在家门和他之间选。
没有谁是谁的牺牲品,没有为了成全一样而牺牲另一样。
她做不到。
苏薄,这个男人,或许最初爱上他的时候,她以为他没有那么重要。可其实,任何东西都不能与他的重要性相比拟。
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这世上没有第二个苏薄了。
苏薄声音低沉,字字在耳道:“你是我的妻子,将来除非你自己想走,我不会退让。”
江意抿着唇角闷闷地笑。
后来,两人坐下来把鞋穿上,苏薄问她:“你出来时,可有做安排?”
江意道:“我下山时,是太子和顾祯帮我做的掩护,我走以后,他们仍会伪装成我尚在的样子。我可以有几个月的时间出来找你。就算到时候被发现了,我爹他们应该已经离京了,我也没什么后顾之忧。”
但是她暂还没想过,几个月以后该怎么办。
江意看他道:“你呢,刺杀你的人怕是沿途都不会罢手的,你有什么打算?”
苏薄道:“先去北方,碰巧徐铭在北方。”
江意想了一下自己所认识的姓徐的人,道:“徐大夫?”
苏薄道:“他在北方游历,说是有了些眉目。”顿了顿,又道“我身上的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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