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倾城看起来像是花了不少时间在这上面,但是实际上时间不过刚刚过去了几个呼吸而已,场中的吴老刚刚才说完了他对雷属性灵根的看法,而他的讲课自然是还在持续当中的。
“以上便是修真界当中最常见的各种属性了,我今日的讲解,也到这里结束,虽说是要给你们上一个星期的基础课,以往也是这样的,但是我讲过这么多的课,还是有一些经验的。这打基础的第一日,非常的重要,它能够决定你们将来的趋向走势以及最终的前程,我刚才之所以花费那么多的时间来给你们讲解修真界当中最常见的八种属性,就是为了让你们深刻的体会到每一种属性之间的差别……就算在这之前你们不知道自己的灵根属性,但是我在给你们面试审查的时候应该就说过你们各自属性的,可以参考我刚才所说的那些内容来考虑一下你们今后的发展方向。”
说着说着,吴老便抬起了右手一挥,顿时在他的面前凭空出现了六团形态各异的元气,有炽热的火之元气,也有寒冷的冰之元气,有狂暴的雷之元气,也有呼啸着的风之元气,让人看得是目不暇接,顿时便引起了一阵惊呼声。
不得不说,这恐怕得是对术法掌握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才能够达到的效果,至少根据叶倾城的印象,正常的天仙级存在,不可能像吴老这样随意的将所有类型的元气都具象化的。
从这一点来说的话,虽然修为可能比不上,但是吴老在术法方面的造诣,或许已经比寻常的天仙级弟子要高了,估计这正是他虽然修为不高,却能够担任这六百名新晋报名者教师的原因。
“厉害……”即使是吕禛,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
即使是在家族当中,他也没听说过有哪一位天仙的术法造诣能够达到这种层次,由此可见吴老的厉害以及蜀山的底蕴,连随便找出来的一名教师都能够有这样的程度,还好他刚才没有像王胖子那些蠢货一样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和无谓的骄傲。蜀山身为堂堂五大宗派之首,屹立人界这么多年,又怎么是他们这些世家家族所能够比拟的?在还没有出家门之前,家主就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耍横,或者引起蜀山的反感,当时从家主那他从未见过的异常郑重的神情,他就知道,蜀山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存在。
世家家族就算势力再怎么大,实力再怎么强,又如何跟五大宗派比?五大宗派五大宗派,既然名为五大,那自然是有些强大底蕴的,不然人界当中如今一流宗派势力那么多,为何永远只有五大?像他们吕家,在八大世家家族当中已经足以排入前三,有些三大天帝坐镇,可是根据家主所说,蜀山内门当中,天帝级随处可见,更有仙级存在坐镇,你吕家就算再嚣张跋扈,也不能在蜀山的地盘放肆。
连他都不敢甩脸色,王胖子那些家伙却敢搞这么一出,等着瞧吧,他又不是不知道,修真者都极好面子,以后这些刚才离席的家伙,必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蜀山是什么地方?岂容他们这些世家子弟放肆。
“至此,我今日的讲课便结束了,修为就请回吧,回去之后可别就知道呼呼大睡,要好好回想一下我今日讲课的内容。然后认真的考虑一下自己的将来,选择一条合适自己的修炼之路,到底是就选择与自己属性一致的功法修炼,还是走上一条不同属性的道路,这些都看你们自己的选择,回去好好想想吧。”说到这里,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接着说道:“明天还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我就在这里讲课,到时候我就不会像今日一样等你们都到齐,时间到了就开始,想来的就自己来吧,明日的课程是神念的作用,对于修真者来说可是重中之重,你们自己考虑吧。”
听到这里,佐维方才长舒了一口气,揭下了叶倾城给他的目利符篆,只觉得这符篆实在是厉害,强行把他的反应力提高了好几个等级。不仅吴老的讲课都能清楚的听到,还能够深深的记在脑中,甚至在吴老还在讲下一个内容的时候,他就已经把上一个内容给消化得差不多了,只觉得是十分厉害。
“怎么样,都记下了吗?”叶倾城接过那张目利符篆,笑嘻嘻的问。
有些刚才钱万两和周围人的疑惑,他顿感不能暴露自己能随意使用符篆的事,只需要让他们以为这符篆是消耗品,用一点就少一点比较好。
如果自己能够制作凡人和入门修士都能够用的符篆之事被暴露的话,自己是叶三郎乃至是寻龙门主的事情也会暴露,那就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了。所以总之一句话,虽然是随手就能够制作的目利符篆,但是却不能够说给就给,要装成很珍贵的样子,这样便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以及让佐维产生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心理,对于控制佐维的忠诚度很有必要。
“都记下了,多亏使君所给的符篆,听起课来简直如有神助一般。”佐维点了点头,看起来很是兴奋的样子。
这倒也是,他可是真真正正的初学者,在这之前可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吴老的一番话,算是为他打开了修真界的大门,让他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理解修真界。举个形象的例子,就好像一个准备踏上冒险之旅的冒险者,在家门口就听到归来的冒险者吹嘘各种光怪陆离的景象一般,让人遐想连篇。
叶倾城四顾了一下,吴老在说出了刚才的那番话之后,便径直御空离开了,整个授课大厅内的人此刻正如同潮水一般的朝着正门和各个偏门涌了过去。他仔细寻找之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刚才的那名雷属性灵根者,便朝着他对钱万两眨了眨眼,而钱万两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便率先站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