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灵魂痛处已经让项辰龙彻底找不到北了,他只想快速渡过这个难受的阶段,认可死也认了,这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安卓儿也是痛的想要了解自己的仙缘,怎么会这么痛苦?不应该啊!
唯有孟婆是感受极其快乐的,她死死地搂住项辰龙,不停的上下动作着,这得是欲仙欲死。
不会这女人是专门克他的吧?魂锁竟然将自己锁死了?
“师傅!已经彻底变得清澈了!”大美激动的喊着。
马上来瞪着眼珠子,如果不是眼眶子的限制,眼前的这一幕一定会让他的眼珠子掉下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会这个样子?”
整个污浊的冥河竟然干净的就像矿泉水一样。
一波波的冲击终于过去,项辰龙的身体已经被重塑,整开猩红暴戾的双眼看见了身上躺着的孟婆,这该死的女人已经昏迷过去。
项辰龙粗暴的又开始了惩罚,食指轻轻地点在了孟婆的脑门上,孟婆就忘情地叫着。
欲魔之魂已经显现,很明显的在项辰龙眉心处开出了一朵袖珍的火莲。
‘我从深渊中走出,拯救可怜的人,,,’
项辰龙嘴里喃喃着,他现在的身体有些怪异,像是野兽一般,人的身体,头上竟然长出了两个小角,头发也从板寸变成了血红色长发。
红色嫁衣终于回归在孟婆的身上,项辰龙换换露出了真身。
大美刚要上前,马上来抱住她马上极速后腿,这个小子吸收了整个冥河的冤魂,现在不知道已经是不是他了,是不是一个嗜血的野兽?
项辰龙抱着昏睡过去的孟婆,换换地走上了岸边,将昏迷的孟婆随手扔到地上,缓缓转过身去,头看着水里的倒影,说了句话:
“靠!红色的头发?真的是非主流,像个鸭子一样!”声音有些气愤,马上来惊讶的放开了手。
“辰龙!”大美激动的跑着,激动地扑进了项辰龙的怀里,和之前的不一样,这具身体像是恶魔的身躯,邪恶,强壮,充满诱惑,对女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怎么了?”大美问道,项辰龙嘿嘿一笑,脱口而出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这声音低沉魅惑和之前的声音有着千差万别,项辰龙竟然彻底的脱胎换骨了。
‘这具身体好强,臭小子你真的是因祸得福!’安卓儿都无语了,这项辰龙怎么这么强的仙运,多少次都化险为夷,绝了!
“她怎么了?”大美看着昏迷在地上的孟婆,闭上眼睛的孟婆想少女一般十分安静,尝尝的睫毛,小巧的嘴巴。
“她被我淦的昏了过去!”项辰龙搂住大美哈哈大笑。
“吹牛!”大美狠狠地在项辰龙胸肌掐了一把。
大美吞了下口水恨恨地道,“这婊子也是享受过的人了,呸!”
项辰龙赶紧拉住了大美,解释到:“被杀她,她现在是我的手下,,,”
“放屁,这个女人怎么甘愿会成你的手下?”马上来不信地说道。
不信就算了,等到这个女人醒来之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冥河变清,这可吓坏了地府那边的人,阎王问判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判官迷上了眼睛,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久后大惊:“孟婆从奈何桥上消失了!”
“放肆!她怎么敢擅自离守?不知道她这一走,没有喝过孟婆汤的人还会保存记忆,这很容易改变天命的!”
“人已经走了,是被人带走了,一个头上长角的男人,这个男人吸收了冥河中所有的冤魂,,,”判官诚实的将所有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阎王吓得一哆嗦,那河里可是数以万计的冤魂啊!仙班也受不了的,怎么会有猛人都吸收走了?
这个人不会有问题吧?
项辰龙和大美带着昏迷的孟婆回到了酒店,马上来回去继续送快递,不过两人之间已经有了心里上联系,感情进展的十分顺利。
项辰龙回到宾馆,眼前的一幕差点没有气死他,珍妮开着大电视,面前的茶几上全是冰淇淋的纸盒的包装,满满的一大堆,彻底遮住了她的脸。
这个傻X师傅被人掳走了不去找,在家里看电视吃冰淇淋?
珍妮看着两人回来,兴奋地说道:“你们可算回来了,我担心死了,咦这个女人是怎么物种?师傅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身为蚌精的她当然能分辨出来这个女子肯定不是人类,看着也不像仙班。
项辰龙将遇到的事情全盘脱出,就连马上来想要他成为万灵载体的事情他都说了。
“好累啊!”项辰龙打着哈哈,不坏好意的看着大美,大美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讨厌,不给你!珍妮姐,咱们上里面的屋子里睡。”
项辰龙嘿嘿直笑,看着床上像是死狗的孟婆,他脱光了二人的衣服,想要进一步的释放兽欲时候,看见了孟婆雪白的肌肤上许多触目惊心的伤痕又有些不忍心了。于是抱着美人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孟婆在项辰龙怀里醒来,看见了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伸出了手掌,但是她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这可吓坏她了。
“什么鬼?我是爱上他了吗?怎么会这么下贱?不对啊,,,”
孟婆当然不知道安卓儿已经将她做为项辰龙的实验对象,魂锁签订后的人一定不会伤害主人的,这个孟婆已经是项辰龙嗯奴仆了。
“唉,是不是觉得下不下去手了?”项辰龙坏坏的声音响起,吓了孟婆一跳,她为了不让自己尴尬第一时间想去装睡,但是项辰龙一点面子也没给。
“昨天你很爽啊!”
啪!项辰龙狠狠地挨了一个大嘴巴子,紧接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项辰龙面前。
项辰龙冷笑:“你可真是无情啊,刚醒来就想杀我,现在又打我?”
魂锁看来也不能做到百分百控制一个人不伤害自己啊,,,
“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项辰龙问道。
仿佛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似的,孟婆哭到:“我的名字只有那个男人能叫,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