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钥匙孔在什么地方,有钥匙也没用,苏婉还真想用暴力的手段打开这个木盒。
“打不开,怎么能确定这个木盒中放的就是夏梁的传国玉玺。”
并不是她不相信夏鹏羽所说的话。
楚墨景拿起那个木盒,细细地看了下木盒。
当他看到木盒上雕刻着的一个图案时,双眸微微眯起。
这个图案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楚墨景想了想,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图案。
楚墨景拿起桌子上的钥匙,他仔细看钥匙上的图案。
钥匙上的图案和木盒上的图案,虽然很像但是不是一样的图案。
苏婉撑着下巴。
“这大皇子也没告诉我,当着夏梁传国玉玺的盒子是个机关盒,也没有告诉我怎么打开这个机关盒。”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楚墨寒走了进来。
他醒来没有看到苏婉,想她一定在四哥这里。
楚墨寒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木盒子,他走到桌子前坐下。
他疑惑问道:“这个就是传国玉玺?”
苏婉有气无力开口:“这一看就知道是个木盒,夏梁的传国玉玺在盒子里面。”
楚墨寒好奇地拿起那个木盒,想打开木盒看看里面放着的东西,费了半天劲,怎么也打不开那个木盒。
楚墨寒生气的将木盒丢回到桌子上,他不满地嘟起嘴;“什么破东西,根本就打不开。”
苏婉有些漫不经心地指了指,楚墨景手中的钥匙;“这个盒子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盒子,是个机关盒,想打开这个机关盒,要用四皇子手中的钥匙才能打开。”
楚墨寒一下子来了兴致,他冲楚墨景道;“四哥,钥匙给我。”
楚墨景将钥匙递给楚墨寒,楚墨寒接过钥匙。
苏婉在心中偷笑,她和楚墨景都没办法打开这个机关盒,楚墨寒怎么可能打开。
楚墨寒接过楚墨景手中的钥匙,再次拿起那个木盒。
楚墨寒发现这个木盒,根本就没有能插入钥匙的钥匙孔。
楚墨寒皱着眉;“这个盒子怎么没有钥匙孔?没有钥匙孔怎么插入钥匙,怎么打开盒子。”
苏婉以为楚墨寒打不开这个盒子,会放弃,没想到,楚墨寒竟然没有放弃,他认真的看着木盒。
苏婉对他能打开木盒根本就没抱着什么希望。
“打开了。”楚墨寒兴奋地大叫道。
苏婉和楚墨景惊愣地看向楚墨寒。
那个盒子竟然真的被楚墨寒给打开了。
“你是怎么打开这个机关盒的?”苏婉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楚墨寒笑嘻嘻道;“我是用这个钥匙打开这个盒子的。”
楚墨寒举起手中的钥匙道。
苏婉看着他手中的钥匙,这个钥匙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
苏婉双眸微微眯起;“四皇子,你来看,这把钥匙是不是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
楚墨景看着楚墨寒手中的钥匙,这把钥匙的确跟之前有些许的不一样。
“九弟,让我看看这把钥匙。”
接过楚墨寒递过来的钥匙。
楚墨景发现,钥匙上雕刻的图案能动。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转动了下钥匙上的图案。
一旁的苏婉都看呆了。
“这个钥匙上雕刻的图案竟然可以动!”苏婉惊讶道。
“这把钥匙做工非常精细,将钥匙上的图案,转动到和木盒上的图案一致,将钥匙轻轻靠近木盒,雕刻着同用图案的地方,木盒就会打开。”
楚墨景不由赞叹,这个机关盒设计还真是巧妙。
苏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看向那个机关盒,这个木盒还真是个宝贝。
楚墨寒将木盒放在桌子上。
对于里面的传国玉玺,几人都没什么兴趣。
楚墨景确认,机关盒中放着的是夏梁的传国玉玺,便将机关盒关上。
苏婉撑着下巴;“若是宁王知道,这传国玉玺在我们手上,鼻子会不会被气歪了?”
楚墨景并没有将他看到宁王去二皇子府,这件事告诉苏婉。
宁王府,宁王坐在椅子上听着属下给他汇报情况。
宁王地眉头越拧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地的手紧紧攥住椅子的扶手。
宁王的属下头低地很低,他能感觉到宁王周身散发的怒气,宁王属下的声音越往后越小。
宁王将手边的茶丢了出去。茶杯落在那名男子的手边。
茶杯的碎片四溅,一块茶杯地碎片,在男子手背上划开一道口子,血顺着男子的手背滴落在地上。
男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头低地更低了。
门外管家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立马开门进入房间。
管家是宁王的心腹,跟随他三十多年,宁王很是信任他。
那名男子见管家进来了,
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管家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男子,缓步走到宁王面前。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宁王冷冷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男子,怒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跪在地上的男子身子一哆嗦。
管家笑着道;“王爷,干嘛生这么大的气,这传国玉玺找不到,对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宁王的脸色仍然非常难看;“这传国玉玺找不到,始终是心头之恨,你也知道哪些朝中大臣,各个都是老顽固。”
他一直在寻找这传国玉玺,却怎么也找不到,前几日,伺候皇上的小太监无意间说溜了嘴。
皇上将传国玉玺交给大皇子。
知道皇上将传国玉玺交给夏鹏羽,他便派人去大皇子府,大皇子因为中毒昏迷不醒,想问传国玉玺的下落也没办法问,他只能带入搜大皇子府。
只是他的人将大皇子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传国玉玺。
他派去盯着夏鹏羽的人说,那日,大皇子从宫中出来,并没有回大皇子府,而是直接去了二皇子府。
宁王猜夏鹏羽一定是将,传国玉玺藏在二皇子府。
于是他便带人去二皇子府。
这次仍然没有找到传国玉玺。
宁王额头青筋暴起;“你说夏鹏羽会把这传国玉玺藏在什么地方?”
老管家道;“依老奴看,这大皇子能藏传国玉玺藏在的地方就那么几个,这些地方王爷您都找过了,除非……”
老管家欲言又止。
宁王看向他;“你有什么话就说。”
老管家道;“王爷,你说会不会,大皇子的确将这传国玉玺藏在二皇子府,只是有人将这传国玉玺给拿走了。”
这只是他的猜测。
宁王双眸微微眯起,这个可能并不是没有。
“你说,是谁把这传国玉玺给拿走了?”
“既然王爷问了,那老奴就大胆的猜上一猜。”
宁王背靠在椅背上;“说来听听。”
老管家缓缓道;“公主殿下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从宫中逃了出去,逃出去后公主殿下可是直奔北楚而去,王爷发现后,便派人将公主殿下捉回来,那帮没用的东西,并没有将公主殿下捉回来,老奴猜公主殿下一定是见到了北楚皇帝。”
“见到又如何,北楚不可能掺和此事。”宁王不屑道。
老管家又道;“北楚的确不会管这种事,只是,王爷不觉得北楚四皇子,这个时候来夏梁商谈,两国一起开采铁矿,事有蹊跷。”
宁王想了想,觉得楚墨景此时来夏梁,的确有些蹊跷。
“这……”
“王爷您想想,您一放出大皇子中毒的消息,没几日公主殿下就自己回宫了,我们可是四处搜找公主殿下的下落,公主殿下竟然无声无息回到金陵,王爷就没想过公主殿下怎么从北楚回到夏梁,又是怎么躲避那些到处搜寻她的侍卫,这一切都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公主殿下随着北楚四皇子一起。”
宁王看向老管家。
被他这么一说,宁王的脸色更差了。
“照你这么说,这传国玉玺已经在北楚四皇子的手中了。”
老管家点了点头。
宁王突然起身;“去派人将北楚四皇子请来。”
老管家忙道;“王爷,此事只是老奴的猜测,您此时可不能打草惊蛇。”
宁王从新坐回到椅子上,他双眸微微眯起;“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管家笑着道;“这传国玉玺在北楚四皇子手上也没什么用,既然北楚四皇子已经掺和在其中,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王爷还是尽早动手。”
宁王挥挥手;“你先退下吧,此事容我想想。”
“是。”
房间内只剩下宁王一个人,宁王揉着有些疼的太阳穴。
老管家将房门关上,他清楚宁王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王爷忍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一天。
众大臣坐着马车来到宫门口,此时的天刚蒙蒙亮。
几名互相认识的大臣相互打着招呼。
其中有一名四十多岁,有些发福的大臣道;“这皇上一病已经快两个月了,皇上他会不会……”
接下来的话,那名大臣并没有说出口。
另外一名大臣接话道;“皇上身体一项很好,怎么会突然病倒,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
那名微胖的大臣道;“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