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阿莉斯塔是什么人物啊?”比完赛,温焕故作轻松地问白昼岚关于那个复仇之矛——阿莉斯塔的事。
“噢!她啊!”白昼岚像想起什么似的,“我听一些老前辈说过。”
阿莉斯塔生前是一位传奇武士,她久经沙场,十分忠义,但也因为忠义,她死在了自己最亲近信任的副将手里。
她死后与冥界的第一顺位冥王继承人阿露露?阿道夫签订契约,她将自己的灵魂体复活,可她人的灵魂却以归阿璐璐?阿道夫所拥有。
但她忘不了自己曾经死在了最亲密最信任的副将手中,她忘不了耻辱,忘不了背叛的殇亡。
最后,她将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长矛刺穿了副将的心脏。
副将临死之前毫无悔改之意,她笑得一脸平静。她说,阿莉斯塔,我从没有将你真正放在心里最首要的信任位置,我从未后悔过出卖你。
阿莉斯塔沉默不语,漠然的把长矛从副将的身体中拔出来。副将的血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副将的战服。
阿莉斯塔眼神漠然地看着副将冰冷的尸体,把自己长矛的尖端沾了沾副将的血,在地上写了几个字。因为血迹会点画完,所以她中间也反反复复沾了几次鲜血。
所有背叛者都得死。
此后她响应每一个被背叛过的人的复仇请求,杀掉每一个背叛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队友的人。
“很惨呢,被最信任的人终结了啊!”温焕听完以后若有所思地说到。
“啊,也因为这样她才十分痛恨每一个背叛者,才会响应别人复仇的请求。”白昼岚顿了顿,“但是她有一项原则,从来不杀忠义之人和无罪之人。”
我有罪?我操!温焕在心里咆哮。
“对了,你问这个干嘛?”白昼岚突然想起这茬。
“没有,一时好奇。她打伤了烟罗呢!”温焕打哈哈,想敷衍过去。
“好吧。其实烟罗那时候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内心太受惊吓了。”白昼岚安慰她。
“嗯,我想出去走走。”温焕笑了笑。
温焕来到这家宾馆的天台。今天天气挺好的,难得在秋天看到蔚蓝的天空。温焕抬头看着天。
天神一族是生活在天上的吗?还是说阿莉斯塔你是来自天上的呢?
为什么要杀我呢?
温焕想着想着就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杜梦泽的声音。他一直跟在温焕的后面,只不过温焕思考得太入迷,完全没有发现后面跟着个人。“是上次那个阿莉斯塔的事吗?”杜梦泽走到她身边,与她并排站齐。
“嗯。”温焕自嘲,“没想到我活了17年,却有一个不认识人说要要了我的命啊。”
杜梦泽没说话,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我只记得5岁之后的事,可是却有两年是最黑暗的时光。”温焕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也许不是阿姐,我可能早就死在某个肮脏的地方了。”
“可是你还是活下来了。”杜梦泽柔声说,“也许那个阿莉斯塔是被别人骗了才想要了你的命也不一定。白老师说了,阿莉斯塔只杀叛徒,不杀其他人。”
“我的朋友很少,更别说背叛了。”温焕摇摇头。
她的朋友很少。
从她那次在某个大街上苏醒过来,面对最多的则是冷眼与恶毒的话。
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黑色蘑菇头的小女孩,原本就是血红色的双瞳满是茫然与无助。“不祥之人”是那里的人对她的称呼。
杜梦泽没说话,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轻轻柔柔的,好像溺爱妹妹的兄长一样,“不怕。有玄皇保护你!”
温焕愣了一下,又露出之前那种欠扁的笑脸,“怕什么?我又不是不能保护我自己!”
杜梦泽愣了一下,随后用力的把温焕的头向下一压。难得一次那么温柔地对一个人居然还变成自作多情了?
温焕被这么一按,往前滑了一步跌倒在地。杜梦泽也吓了一跳,蹲下去就要扶起温焕,自己这一按是不是太用力了?
温焕突然双手用力撑地,以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撑起了身子,拂起的一阵风把杜梦泽额前的刘海也吹了起来。
她一个翻身,把杜梦泽按到在地:“队长你打我干嘛啊操!”
杜梦泽笑笑,伸出手撩了撩温焕的长发,“这场景好像我们第一次打架的样子。”
温焕愣了愣,随之又笑了起来:“要不要我们再打一次?”
“好啊,我不介意。”杜梦泽挑挑眉,又一副“你来打我啊”的欠扁样。而且他反手,似乎准备翻一个身把温焕压在身下。
“别别别,不打不打。”温焕拉下脸,再打下去就太暧昧了。随后她从杜梦泽身上下来,坐在旁边的地板上。
“嘿,今天的天气真好呢!”温焕说完,笑着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阿莉斯塔手拿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再细细品尝。她的长矛放在身旁不远处,长矛随着阿莉斯塔变为灵魂体时一起变成了幽绿色。
“你不是说你最痛恨背叛队友的人么?怎么不一举杀了温焕?”一个站在她旁边不远处的女人幽幽地说。那个女人上半身端庄典雅,化着端庄的红妆。生了一副典型的东方女人的形象。可是她的下半身却一场怪异,两条腿随细,却又在膝盖处长出两根向下弯的尖刺,脚踝处还长出毛毛的尖刺。背后还有六只和她腿一样的东西。
她的名字是蜘蛛女皇——伊利斯。
“我的‘天火焚城术’是定点攻击,没办法锁定温焕一直攻击她。”阿莉斯塔面无表情的说,她一口饮尽杯中的液体,然后优雅地擦掉嘴唇变的参与液体,“而且我想试探试探她,她似乎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
“呵呵,拭目以待吧。”伊利斯神秘地笑了笑,“话说你为什么要和这种难喝的东西?”
“啊,你是说这个吗?”阿莉斯塔晃了晃残余在杯底的一点红色液体,“难喝是难喝,可是却在提醒我我复活灵魂体的初衷。”
“嘿,你这人可真奇怪啊。”伊利斯一边说一边走,她那两条细细的蜘蛛腿随着她个人的摆动而扭来扭去,“你喝什么我不管,我只要你杀掉温焕,这是我和你交易的条件。”
“我知道,身为一个武士,绝对会说到做到。”阿莉斯塔顿了顿,“而且我留着她的姓名那么久是因为我对她是如何伤到我而感兴趣的。”
“我不管,总之越快杀掉越好。”伊利斯忍不住了,轻蔑的从鼻子里哼出这句话。
“再说吧。”阿莉斯塔又拿出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酒瓶,给自己手里的杯子满上,“我的原则是从不错杀一个好人,从不放过一个叛徒。总之,是恶,即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