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贼车和上了贼船的后果是一样的,根本别想下去。
花花将我扔在了一处烟柳繁华地后,特不负责任的扬长而去。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像一只北极熊被带到了北海道一样茫然无措。
一溜的酒吧还没到生意火爆的时候,酒吧里浓妆艳抹的陪酒妹却一点也没闲着,叼着烟对路人打着口哨。
几个光着膀子,纹着青龙白虎米老鼠的男人手里领着酒瓶,骂骂咧咧的招摇过市,两旁的小摊贩纷纷躲避。
我心里有点打怵,想着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这时,盒子里的电话响了,来显是安黎。
“喂,你在哪儿啊?”
“王八蛋,我怎么知道我在哪啊,不是你让花花把我送这来的么?”
“我就说让他把你送到一个我妈找不到的地方,没说具体是哪儿啊!你看看路牌,我去接你!”
我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一块字迹都快模糊了的路牌,经过仔细辨认之后,告诉安黎:“这地方叫红春巷。”
“我擦,龟儿子,他怎么没把你送八大胡同去呢!”
还没等我破口大骂,安黎却担忧的说:“宁宁,你呆在那,千万别动。谁和你搭讪都别打理,还有千万别打出租车,那一带很多黑车的。等我,一定要等我!我马上过去接你!”
我被安黎的语气吓住了,平时耀武扬威的胆色这会儿全钻耗子洞去了,楚楚可怜的道:“那你快点来啊!”
刚挂了电话,刚才那几个纹身青年就朝我走过来了,我假装镇定的在小水果摊挑苹果,余光瞟着这伙来势汹汹的人。
果然,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他们停下了,我只觉着有个东西抵在了我的后背上,手下意识的往后摸,摸到的是一把冰凉的水果刀。
“别出声,否则一刀捅了你!”
我放下手中的苹果,一边点头,一边用眼神示意水果摊的老板报警。可这小老板就像什么都没看见死的,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跟我走,臭娘们!”那人又将刀子在我身上用力搥了搥,我怕的六神无主,腿脚哆嗦,但还是告诉自己要镇定。
“大哥,你们要钱的话,可以全拿走!”
“少废话,走!”
看来还真不是劫财的。
“大哥,您这是要劫色呀?”我试探着问。
那大哥抵着我的刀子明显顿了一顿,估计是没见过哪个被劫持的女的,还能好说好商量的问他们目的何在。
“哥几个今天是想开开荤,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我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旁边脸上横着一道长疤的男人恶狠狠地说。
“哥几个劫色也得挑个年轻貌美的吧,像我这面黄肌瘦的,多碍您眼啊!你还得担着个强,奸的罪名,划不来不是!”
“少他妈废话,老实走得了!”
之后我就再也说不了一句话了,因为一个人拿着它的袜子,把我嘴堵上了。
这伙人逼着我走进一条僻静的胡同,这一刻,我才真正感到了恐惧,退一步是性命不保,进一步是贞洁不保,两者之间,我觉得自己还是要宁死不屈。
正当我横下心来准备一头撞死在城墙上的时候,我看见了自己的救星—许泽逸!
奇怪,他怎么也会在这种地方呢?
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解了眼前的围再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挣扎着,几乎是在用生命发声!
许泽逸听见我发射的求救信号,回头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匆匆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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