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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陈议员?”鸡哥淡淡的问道。
“没错,知道我是陈议员就好!干你/母,小张,打电话叫人!”陈议员搂着小嫚,转头对着身边的一个中年人喝道。
那个中年人二话不说,拔出电话就是一阵咆哮,“阿沙,有人找我们麻烦,给我们叫人,能叫多少叫多少!我们在皇朝夜总会,快点来!”
“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滨江人啊!”鸡哥冷着脸,上前一步,“把你的手移开,否则后果自负!”
皇军也听出来,这些人朝着浓重的闽南话,很有可能是从宝岛来的人。另外,议员...大陆的政府可没有这个职称。
“没错,这位是来自宝岛民主党的陈议员!”一旁的那个叫做小张的中年人,冷笑着看向鸡哥,“敢来找陈议员麻烦,你们就等着死吧!”
“靠,死的是你们!”皇军怒喝一声,冲上前直接将中年人刁了出来,伸出手在他脸上“啪!啪!啪!啪”地抡开了。
一旁的强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胖威和肥罗两只手各持一支啤酒瓶,一副谁敢动手就砸谁的态势。
在座的都是一些中年人,都是本地的一些官员,只是来陪酒的。他们见鸡哥这五个人来势汹汹,一个个顿时哑火。再说了,就算是动手,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过对方。
故此,除了陈议员和那个正在被皇军抽嘴巴子的小张,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保安,保安!”陈议员大怒,一把将小嫚推到一边,大吼起来。
敢在皇朝夜总会撒野,这事儿可没有发生过。不一会儿,便有十余个打手手持铁棍,冲了进来,大声叫嚣道:“妈的,谁敢在我们皇朝闹事?!”
可是,一看到是鸡哥,顿时吓得眼睛圆瞪。
就在半个小时前,无长老总已经将鸡哥的照片下发给所有人看了。无论是皇朝夜总会的员工,还是看场子的小弟,都记住了鸡哥的样子。
这鸡哥可是连无长老总都不敢得罪的人物,他们怎么敢去找他的麻烦?怪不得,站在门口的领班嘲笑地看他们冲进来,连拦都不拦。原来,他早就知道对方的来头了!
这些打手嘿嘿地将铁棍一抛,就像是欣赏风景一样,在包间里摇头晃脑地看了看壁画,溜达了一圈,才慢慢地将躺在地上的大门扶了起来,轻轻地摁回在门框上,迅速地退了出去。
打手的变化让这个来自宝岛的陈议员直接傻眼。
“我也不想跟你们废话什么。既然来我们大陆,就得懂大陆的规矩...”鸡哥淡然地抱着肩膀,外起脑袋一看呆若木鸡的小嫚,冷哼一声,“还在这里干什么,跟我走!”
“哦...”小嫚一惊,连忙站起身来,走到鸡哥身边。
鸡哥拉住小嫚的手,转身便走,“那个陈议员,你前面叫了人?恩,好吧,你远来是客,都敢这么牛逼。我作为主人,这么能不和你对对碰呢?呵呵,皇军,叫人!”
“好嘞!”皇军哈哈一笑,掏出电话便打了起来。
鸡哥等人慢慢悠悠地走出包间,留下一群sb般的中年人,兀自在那里发着呆。
“我干,这些人是谁?!”陈议员忽的咆哮一声,“你们谁认识他?!”
“额,我不知道...”这些官员怎么可能知道鸡哥的底细。只不过,有几个人却隐隐觉得有些耳熟,“鸡哥?哎,老魏,这鸡哥的名头好像听谁说过啊!”
“我哪里知道,别问我。”
陈议员知道这些人都多多少少和黑帮有些联系,便低声喝道,“这个鸡哥是什么来头?”
“不晓得,应该...不咋地吧!”那个老魏呵呵笑了起来,“陈议员,你消消气。我们滨江市大帮派就那么鸡哥,苍鹰会,黑龙会,哦,还有一个黑虎帮!这三个帮派的老大都和我们吃过饭啊,鸡哥...我呸,可能是不入流的小混混吧!”
陈议员微微点了点头,“妈的,小混混也敢这么嚣张。哼,小张,小沙什么时候过来?”
那个小张已经被皇军打得有些不着四六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听到陈议员的问话,晃了好一会儿,才张嘴断断续续地回到,“小沙...他们就在...不远的酒吧...玩耍,应该...很快就...来了...”
这话还没说完,就吐出三颗断牙来。
陈议员眼睛一眯,“哼,叫他们堵在门口,看到那几个人,就给我抓起来!”
“恩!”小张疼得齿牙咧嘴,支支吾吾地点头。
却说鸡哥他们离开陈议员他们的包间,并没有立马走出皇朝,而是回到了之前鸡哥订好的那个包间。
鸡哥和小嫚在沙发上说话,皇军他们不敢打扰,便在堆满食物的茶几上抱了一堆东西,来到包间另外一头的大床上,坐在上面边吃边喝,低声聊起天来。
这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这豪华包间的东西可都是昂贵的吓人,那一套被褥可能就得好几万。皇军他们根本就没当回事儿,烟头、果皮纸屑随地乱扔,估计等会儿来打扫的服务生看到,要心疼地直咧嘴了。
鸡哥打开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双脚架在茶几上,一声不吭地看着小嫚。
小嫚的穿着打扮太过妖艳,已经没有了原本清甜小女生的样子。那衣服就是个吊带裹着围裙,露出光溜溜的肩膀,略一弯腰,两颗还没成熟的蜜桃,便会滑落一小半出来。
喝完一杯酒,鸡哥忽的站了起来,将被子猛地砸在了茶几上。这突然的暴怒,让小嫚更加的害怕。
当她第一眼看到鸡哥的时候,全身就已经发凉了。
慕容奇对她来说,更像个大哥,而不是长辈。鸡哥从小到大都非常的照顾她,小嫚几乎是被鸡哥抱着长大的,恐怕连小嫚的父亲老徐,都没鸡哥抱得多,亲得多。
现在,虽然小嫚长大了,也三年没有再见过鸡哥,可是鸡哥在她心中的那个大哥的地位,根本就无法动摇。
“慕容...慕容叔叔...”小嫚的声音细弱蚊鸣。
“呼!”鸡哥吐出一口气,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光了,连手都懒得提起来,“为什么?”
小嫚脸色越来越难看,“慕容叔叔,我...你,你别告诉我爸爸妈妈,他们要是知道,一定会伤心的!”
“哼...”鸡哥冷笑起来,“小嫚啊小嫚,你可真给老徐涨脸啊!陪酒女...你居然出来做陪酒女!”
“簌簌”地,小嫚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慕容叔叔,我爸爸...我爸爸欠了好多钱,他...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妈妈也都急病了,我...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啊!”
鸡哥微微一愣,“什么意思?老徐不是把钱都结完了吗?才一个多星期,那七八万块钱就没了?小嫚,说清楚点!”
“慕容叔叔,你...你怎么知道?”小嫚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倔强的强忍着泪水的流淌。
“废话,你老爹的事情都是我安排的,我怎么会不知道?!”鸡哥匆匆回到,一把将小嫚拉到自己的身边,“老徐怎么回事?”
“我爸爸...我爸爸被人骗了!”小嫚紧紧地抿着嘴唇,将自己父亲的事情说给了鸡哥听。
原来,老徐的一个老同学,在外省胡乱混日子。半个月前回家,便与老徐聚了聚。在聊天之中,老徐略略透露了自己这段时间赚了点钱。
那同学不是个好鸟,是外省的一个黑社会小头目。这老徐有钱,他立马就眼红了。于是说自己有些小生意,想和老徐一起合作去搞搞。
老徐一开始不答应,却耐不住这老同学死磨硬泡。说着说着,老徐心动了,于是一家人商量了一下,便准备一起去外省发展。
滨江市消费水平太高了,女人马上就要开始读高中,这让他们的负担重了起来。那老同学说,这单生意来钱很快,不用半年,应该就会翻上几番。
没过多久,老徐便拍板决定了,全家先搬到外省,和老同学合作干一票。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女儿的嫁妆都能赚到手。
谁知道,这才出去没几天,老徐的钱一拿出来,就被对方下狠手给骗走了。老徐去找上门讨说法,却被对方叫来小二流子给揍了一顿,打得两条腿都断了,被扔到了马路上。
老徐昏死过去,剩下孤儿寡母怎么可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待下去?!所以,她们靠着仅有的一点钱,包了一辆车回到滨江,希望这里能有人可以帮忙。
这几天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有了一万多块钱,匆匆将老徐送进医院。没两天,钱就所剩无几了。
小嫚是个倔强的女孩子,她看着母亲病倒,父亲昏迷,心疼的不得了。她一个初三学生,根本找不到什么工作,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出来做了这个陪酒的小姐。这才是第二天,便被鸡哥逮了个正着!
听到这里,鸡哥微微吁了一口气,钱没关系,人还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