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婠婠,明知我不喜欢南宫宁,还让我去追,分明就是在气我!”
“她一定是因为我刚才亲了谢浪一下,所以吃醋了!”
“没错!”
师妃暄气得牙痒痒的。
她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沈婠婠话里的意思?
她猜得还真没错!
沈婠婠表面上看似笑嘻嘻,其实心中妈卖批。
特别是当沈婠婠看到师妃暄亲了谢浪一口后,小醋瓶子当下就翻了。
这时,却见沈婠婠拿着一瓶橙汁,道:
“暄暄,到时候你和南宫宁结婚,可别忘了给我和谢浪下请帖啊。来,我今天以橙汁带酒,先提前祝你们早生贵子!”
“敬酒”的时候,谢浪胳膊几次想从沈婠婠的另一只胳膊下抽出来,却被沈婠婠用力夹得死死的。
呵呵呵!
师妃暄冷眼闪烁个不停,暗道:真当我会喜欢谢浪这吊丝?你沈婠婠越是这样,我就越要气你!
今天我还就缠上你的浪哥哥不走了!
“浪哥,你有女朋友了吗?”
师妃暄跟沈婠婠喝了一杯后,手肘撑在餐桌上,双手杵着下巴,那双美眸子浮现出调皮的笑意,冲谢浪直抛媚眼。
看她那样子,像是喝醉了一样!
你TM喝橙汁也能醉?
这些女的,一个比一个能装!
呵呵了。
谢浪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沈婠婠是个鬼灵精怪的主,她立马就接过话来,狡黠笑道:“妃暄姐,我就是谢浪的正牌女朋友呀,你不知道吗?”
“啊?什么!?”
师妃暄有些吃惊,很快又恢复过来。
她实在想不出,谢浪到底好在哪里。
“啧啧啧,妃暄,你该不会对谢浪一吻定情了吧?不过呢,我是不会介意的,只要你能说服南宫家,不如咱们一块嫁给谢浪,便宜我浪哥哥得了。”
卧槽。
谢浪顿时白眼一翻,“沈婠婠你说什么呢。”
“呀,浪哥,我允许你纳妾还不好吗?”
说话的同时,沈婠婠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娇嗔地点了谢浪心口一下。
那神态,那动作,充满了女人味儿。
沈婠婠就是要向师妃暄示威,让她知道谢浪到底是谁的男人,现在和谁在一起。
你对谢浪有非分之想,那很不好意思,本仙女不死,你终究是妾!
师妃暄默默咬着唇,感觉自己的挑衅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虽说这谢浪这吊丝猥琐的不行,却怎么看也比那个南宫宁顺眼的多。
让她嫁给南宫宁,还真不如便宜这小子得了。
“我也想啊,只要谢浪他同意,我没问题。”师妃暄也开始肆无忌惮了。
谢浪不禁翻了个白眼,道:“师妃暄,你就是想利用我气跑南宫宁,然后解除婚约!呵呵呵,你勾任你勾引,我能上当算我输!”
“真棒浪哥,你好聪明耶。”沈婠婠狠狠地又啵了谢浪一口,在一旁大大的拍谢浪的马屁。
这就叫夫唱妇随!
大排档里许多男女,全都看着这边奇怪的一幕,窃窃私语。
他们并不是因为沈婠婠和师妃暄的美貌而议论。
而是在说:特么,这个吊丝,是怎么有能力同时勾搭两位美女?
而且看那样子,二个美女都好像和这小子有些暧.昧,相处的还挺融洽?
然而,这还不算是最惊讶的。
这头,谢浪突然有种羊入狼群的感觉,身旁坐着两位大美女,到哪儿都是焦点。
用餐完,谢浪赶紧让沈婠婠去买单,逃一样的出了餐厅。
这一幕又惊呆了众人。
尼玛个象拔蚌。
这小子何德何能,长得跟特么一坨屎一样,两个大美女一左一右地挽着他,其中一位小美女还给他买单?
我勒个去!
沈婠婠买单的行为,简直亮瞎了众人的狗眼。
走到大门口,沈婠婠眨巴着眼睛调皮道:“怎么样啊浪哥,今天给足了你面子吧?”
一左一右被两个美女亲昵地挽着胳膊,这对谢浪简直是一种折磨。
谢浪赶紧抽出胳膊,道,“够够够,行了吧。”
师妃暄见谢浪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却是非常疑惑,暗道:
这家伙不就是个喜欢占便宜的无耻小贼么,怎么会如此惧怕沈婠婠?
人家沈婠婠摆明了送上门,这小子居然会有便宜都不敢占?
装,继续装!
“对了谢浪,你是狗温柔主播对吧。”走在街上,师妃暄换了个话题。
“虎鱼吴彦祖,不言语的温柔,不是狗温柔!”谢浪很不爽的纠正道。
“好好好,吴彦祖,沈婠婠说是你女朋友,那你们有没有那个啊?”师妃暄红着脸蛋问。
“喂,妃暄你问这个干嘛?你是不是真想追我浪哥啊,注意点你的身份啊,你现在是有妇之夫,注意点影响。”沈婠婠立马道。
“那我解除了婚约,再追不行吗?”师妃暄玩兴正浓,第一时间就反驳了回去。
谢浪在中间听得顿时有些头大,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插嘴好。
“不行,浪哥是我的,你想都别想。”沈婠婠马上又不服气回道。
“哎呀,婠婠你刚才不是都说了,咱们一块儿嫁给谢浪都行吗,你不能一个吃独食呀。”
平日里百般淑女的师妃暄,今天算是彻底放飞自我,越来越开始口无遮拦了。
谢浪站在二女中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插嘴吧,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不禁在心中感叹:我的天,眼前这两个女人,可是京城的天之骄女!
娶了她们任何一位,都至少少奋斗十年!
不,是少奋斗一辈子!
京城学院,乃至京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对她们垂涎已久。
若是刚才她们二女争夫的话,让他们听到,那些人怕是一个个非得气得吐血不可。
谢浪正想着如何开溜,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叫骂声。
前边动静,一下子把他她们三人给吸引了过去,跟着往前边走去。
这时,前面已经围满了不少人。
围观热闹,可是我大天朝每个人的天性。
“说吧,你卖的狗咬到我了,该怎么办吧?”声音从前边传来。
谢浪目光从人群缝隙里投去,发现前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脚边上,用绳子栓了五条小奶狗,眼睛都还没睁开,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天的样子。
别说是咬人了,估摸着犬牙都还没长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