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就在四周观看台上众长老与弟子们感到震惊时,讲武生也是又向林书山冷笑一声傲然道:“臭小子,既然你这么想走,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实力吧!”
“镇海!”
又是大喝一声的,讲武生直接是在自己的长剑上覆盖上一层重重的灵力,并大力的插向地面。
就在讲武生将长剑插入地下的瞬间,林书山便明锐的察觉到脚下的地面中隐约闪过一丝灵力。
“臭小子,我看你还逃?”再将长线插入场上后讲武生又向林书山冷道一声。
在讲武生说话间林书山又是察觉脚下的场内闪过一丝灵力。
在察觉到那一丝灵力后,林书山便迅速向后退去与讲武生拉开距离。
就在林书山朝后退去的瞬间,话已说完的讲武生也是直接将手中长剑从地上拔出。
轰隆!
随着讲武生将长剑从地上拔起的瞬间,讲武生四周的场地除其除其占的地方外,讲武生四周的场地全都轰然从地表炸碎。
“呼~~”
看着脚旁那表面已炸碎的场地,林书山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自己及时退去。
“哼!”
“镇海一剑!”
见林书山再次躲过自己的攻击,讲武生嘴边也是又冷哼一声,又向林书山挥出镇海一剑。
看着讲武生向自己所挥来的镇海一剑,林书山也来不及多想的便是忙朝一旁闪去。
在向林书山挥出镇海一剑后,讲武生又是迅速向着林书山冲来。
在来至林书山身旁,已然摸清林书山套路的讲武生知道纵然自己追上林书山也断然攻击不到他。
“镇海”
于是在到林书山身旁后,讲武生二话不说的又是直接将长剑插入场内使用镇海。
又是感受到脚下地面中闪过一丝灵力的,刚停下的林书山只能又再次向后退去。
“哼哼!”见林书山又一次向后退去,讲武生的目光中也是闪过一丝满意的冷笑。
“镇海一剑!”
在冷笑的同时,讲武圣已然又将长剑拔出地面,直接又向林书山挥出镇海一剑。
“不好。”暗道一句不妙,林书山只能再次向了一旁闪去。
又是几招下来,林书山已然被讲武生逼至场边。
看着林书山背后的场外,讲武生目带得意的又向林书山说道:“臭小子你倒是再给我逃啊!哈哈哈!”
看着那得意的笑着的讲武生,林书山却是冷静的回道:“师兄,不是只有你有功法我也有,你困不住我的。”
“哼!”听到林书山的话,讲武生却冷笑一声道:“小子你不会以为就凭你的炎魔刀法与那炎盾刀就能够击退我的吧!哈哈哈!”
“师兄,我可没说是这两个功法,你是不是又犯傻了呀?”
“嗯?”
见林书山到此时竟还敢骂自己的,讲武生也是又怒道:“臭小子竟然还敢骂我,找死!”
原本只是打算在将林书山逼入绝境后只将其修为废掉,但现在讲武生已然彻底动了杀心。
“哼!”看着讲武生目光中闪过的那一丝杀意,林书山嘴角却是冷笑一声。
想杀自己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就凭你还想杀我,完全是在找死。
“镇海一剑!”
在对林书山动了杀心后,刚刚还有所收敛的讲武生,直接是全力挥动镇海一剑的在次挥向林书山。
讲武生这一剑,无论是给人的气势还是力道上都远超之前的每一剑。
“臭小子,我看你这次怎么逃,受死吧!”
在挥出一那镇海一剑后,讲武生又向林书山冷道一声。
然就在讲武山那镇海一剑已然要撞上林书山的瞬间,林书山直接是掏出之前林长老给自己的青铜牌并往其中注入灵力。
随着林书山往其注入灵力,青铜牌也是泛起一阵青铜光芒,变成一个巨大的护盾挡在林书山的面前,轻松将讲武生那镇海一剑给挡了下来。
“嗯?小子,你哪里来的这防具?”
目光震惊的看着那林书山面前的变成一副巨大的护盾的青铜牌,讲武生又是惊问道。
看着讲武生那震惊的目光,林书山却是又故意露出一丝笑容来的回道:“师兄,我有没有防具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我说师兄你是不是又犯傻了,这些事我好像没有必要告诉你吧,你还问个啥啊?师兄,你可真傻!”
听着林书山的话,刚刚还有一些震惊的讲武生又是瞬间愤怒之极的看着林书山冷道:“臭小子,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躲在着护盾后面当个缩头乌龟!”
“镇海一剑!”
在与林书山说完话,讲武生在次向林书山挥出镇海一剑。
但讲武生这一剑,在触及青铜护盾后被青铜护盾给轻松的挡了下来。
看着那不死心的又一次向自己挥出镇海一剑的讲武生,林书山的嘴边也是闪过一丝嘲笑。
虽然说这青铜令牌只能抵挡灵海境以下辟谷境三击,但这三击虽然林长老末明确告诉自己但林书山却是不用想都明白,这能抵挡的三击,断然就是灵海境以下辟谷境最强的三击。
而讲武生才辟谷境五阶的,别说让自己将青铜牌的三次都用完,恐怕就连这一次讲武生都攻不破。
趁着讲武生攻击着面前盾牌,林书山又是偏头看向一旁正与侯守华交战着的白永宽。
当目光一看到正交战着的侯守华与白永宽二人,林书山直接有些大跌眼界,二人这那里是在战斗,分明就在比画着剑。
更让林书山有些无语的是,见自己向其看去,白永宽竟是朝自己握紧拳头并抬了抬手臂的已表加油。
“啊!你个臭小子竟敢无视我。”
见自己正努力的打破护盾中,林书山却向一旁看去,讲武生又是愤怒的大吼一声疯狂的砍着那挡在林书见面前的护盾边砍还边骂道:“臭小子,你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别给我一直躲在里面呢,是个男人就给我滚出来,堂堂正正的跟我打一场,别当个缩头乌龟。”
听着讲武生的话,在向那向自己加油的白永宽翻了个白眼后,林书山也是回头又是掏出一根糖葫芦来,边吃边悠闲的又与讲武生道:“师兄,你有吼的时间,还是赶紧想办法破一下我这护盾吧,我呢就先吃根糖葫芦,看你慢慢破啊!”
说着林书山又是故意将糖葫芦拿到护盾旁,在讲武生的面前晃了晃。
看着那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糖葫芦,讲武生更是气的两眼都已是布满血丝。
而原先同情林书山的众人们,见此情景不知为何心中早已没有同情林书山,而是不断的偷笑着讲武生。
而在偷笑着的人中,笑的最欢的莫过于观看台第二高处看台上前来观看比赛的林长老。
与偷笑着的众人相比,看着下方此方此番此景,副宗主却是整张脸都已是黑了下来。
他万万没想到林书山这小家伙怎么会有这种防具。
目光中满带鄙视的看向那坐在宗主另外一旁的杨长安,副宗主又只能是借机嘲讽道:“杨长老,您弟子真是好本事啊,竟跟一头乌龟似的一直缩在壳下。”
目光看向一旁的副宗主,杨长安也是学着林书山的模样,向副宗主问道:“我说副宗主你是不是傻呀?书山与讲武生在修为上相差那么大的距离,他不躲着点儿,难道还专门投降啊?”
“所以我说副宗主,你是不是傻呀?”
听着杨长安的话,那面色刚稍有好转的副宗主又是整张脸黑了下来。
想来想去副宗主也着实想不出反怼杨长安的话,只能被杨长来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