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囹圄 > 第二章 报应啊 统考扑了

第二章 报应啊 统考扑了(1 / 1)

()江兵把薛芳芳的早餐任务丢给了我,好在收了三十块的稿费,不然这个月八成是要没早餐吃了。看着自己一天天地消瘦,再这么折磨自己的肚子,哪里还活得下去。其实薛芳芳也不是故意跟我们过不去,不过是想教训一下江兵罢了,没过多久就忘了这事,和我们打闹如初--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钱是省下来了。

日子过得挺快,眨眼的工夫就过了一个多星期。高三的非人生活是没法适应的,只能说麻木。铺天盖地的练习题炮弹般地砸过来,把我们轰得像半条命的伤兵。

“快!快拿本作业过来抄!”江兵冲我嚷嚷着。

我急速地抄着作业,头也不抬地说:“就一本,还是张容的。哪里有多的给你。”

“那还不快去收,你是组长啊。”

“x的,昨天那么多作业,谁写得完。没看大家都在抄么,怎么收得上来。”

江兵看看表,还差5分钟上课,急得他大叫:“那你快点啊。”

“晓得啦晓得啦,你别催。”

等我抄完了,把张容的作业扔给江兵,他接过作业本赶紧狂抄。我利用这一点时间再走到前排去收作业,邱晓洁正抄得满头大汗。

我说:“慢着点,手都要脱臼了。”

邱晓洁嘟囔了一句:“你别烦!”

我看着她抄的那本作业,字迹龙飞凤舞,亏她邱晓洁还能看得懂。我问:“谁的作业?”

她说:“院长的。”

简直无语!

我冲着组里的人嚷嚷:“有交作业的没?”没人理我。再喊一声:“交作业咯!”遭来一阵骂。

郁闷!算了,反正其他组也没多少交作业的。我回到座位,咦?!自己的作业本怎么不见了!我问江兵,他说:“刚才阿飞跑过来拿走了。”

我朝阿飞那一看。!x的,他和拉登对着我的作业本抄得正爽!真难为他在第一组都看得见这边有“货”,眼力果然不是盖的。

“耗子耗子。”江兵扯着我的衣服,“这是8还是5?”

我凑过去一看,“5!”我坚定地说。其实自己也不十分确定,张容写得不清不楚。反正我自己抄的是“5”,应该错不了。

“哦!”江兵继续抄着。

铃声响起,老夫子夹着课本走进教室。他叫黄欣把作业本呈上去--她是学习委员,组长收了作业全交给她。

黄欣只拿上去了两本--她和宋玲的。老夫子问:“怎么只有两本?”

“都还没交上来。”

老夫子沉着脸说:“怎么回事?只有黄欣和宋玲交了作业,其他人为什么不交?”

主任站起来说:“报告,我交了啊。”

“交哪去了?”老夫子问他。

“我~~”主任刚想说,帮主从抽屉里掏出主任的作业本,扔还给他,说:“还你,老子借来用了。”

主任双眼瞪大,指着帮主说:“你怎么能~~”

帮主一脸恶相,盯着主任。

主任叹了口气,小声说了句:“算了~~”跑上讲台把作业交上。

老夫子懒得招惹我们,说:“下了课赶紧交上来,不交就不要了。”

大家松了口气,在底下赶的赶,抄的抄。

老夫子在讲台上喷着唾沫,黑板都被他写满了,下面几乎就没人在听。江兵抄完了作业,把作业本丢给我,说:“x的,终于写完了。老夫子出的这叫什么题。我还一向自以为数学不错,居然一题都不会写。”

“别说了,我回去看了一眼题目就晕了,干脆关灯睡觉,做了也白耗脑细胞。”

“张容怎么就会写了?”

“鬼知道,你去问问呗。”

“恩!”

江兵回过头对张容说:“你小子不错啊,这么难的作业都会做。”

张容正看报纸,他放下报纸说:“会什么会,全是乱写的,胡乱找了两个公式套进去,连最后的答案都是乱来的。用我的算法最后是得‘23/3人’,我干脆就约等于‘8’。”

“什么,是8?我靠,耗子跟我说你写的是5!”

江兵转回身子,拿回作业本,把那个“5”改成了“8”。

“真的是8?”我回过头问张容。

“反正我写的是‘8’。”

“差点被你害死。”江兵对我说。

“靠!那我也要拿回来改一改了。”我往阿飞那边望去,阿飞和拉登正趴在桌上睡觉。他俩倒是抄得挺快。

我写了张纸条,绑在笔盖上扔过去,正中拉登的脑袋。

拉登被我弄醒,伸长了脖子望过来。我做手势示意地上的笔盖。他捡起来,打开纸条看了看,拿出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又绑在笔盖上扔了回来。”

我接住笔盖,卸下字条,上面写赫然写着“在第一排xx处。”

干,他就这样把我的作业转借人了!这下不知要有多少人死在我的“5”上。算了不管了,反正“8”也未必正确,张容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下了课,我赶紧把本组的作业收齐了,直接交到老夫子处,其他组也陆续交了上去。老夫子捧着一叠作业本走出了教室。这时,我突然想起自己的作业本还在阿飞和拉登那里。我马上跑过去问他们:“我的作业本呢?”

阿飞说:“放心,让我们组长交上去了。”

干!我还惦记着那个“8”呢。

回到坐位,江兵那厮正在看信,一脸郁闷相。我问他:“又是你的崇拜者?”

他把信拿过来给我看,我大吃一惊:“一中文艺部许静铭?!干!不是那个日本恐龙?”

“就是她啦~~”

“她还找你干嘛?你不是早就不搭理她了吗?”

“自己看呗。”

我把信读完,不禁哈哈大笑:“好啊!他们一中文艺部想和我们班的男生联谊,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传说一中文艺部可是美女如云哦。”

“好个屁!你们当然爽,我可怎么办?又让我面对那个日本恐龙?杀了我算了!”

我笑着说:“你就牺牲一下色相嘛,好歹也为兄弟们着想着想。我们班的男生可是单身居多哦,你这是造福于民,也算你这个班长为我们做了一件大好事!”

“想也不要想!我可警告你了,你千万别把这事透露出去,张容也不能说,不然有你好看!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就当我根本没收到这封信!”江兵说得义正辞严。

“得得,你小子又欠我一个人情啊。”其实我就是故意逗他,听他把那个日本恐龙形容成那般虎豹豺狼,我还真怕她们一中文艺部的人都长得那个德行!

薛芳芳好像听到了什么,回头问:“你们说什么呢?我也要听。”

“好姐姐,又有你什么事?”江兵说。

“哼,江兵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想惹姐姐我生气,是不?还不从实招来!”

“哪里!我们说下个礼拜天到哪看球的事。中国对阿联酋。”江兵撒这慌也太不专业了。

“不是吧?我怎么听到恐龙什么的?”

“没骗你!不信你问耗子。”我靠!又推给我了。

我说:“没错,是看球。说去一间叫‘日本恐龙’的酒吧看。”

“少骗我,哪有什么‘日本恐龙’酒吧,我听都没听过。”

“就在江兵家附近,才开了没多久。老鼠才骗你!”

她被我说蒙了,将信将疑地说:“好,要让我知道你们去好玩的地方不带我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都说看球了,你就是不信。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江兵一说这话我就寒了,猛踩他一脚。

薛芳芳犹豫了一下,说:“算了,还是去蹦迪比较好玩,你们自己去吧。”

--一身冷汗!“ok,ok!”我们赶紧应道。

“看球?我也要去!”邱晓洁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

“看什么球,这儿没你的事!”江兵说着。

“江兵!你对我态度好一点行不行,我又没惹着你。”

“算了,跟姐姐蹦迪去,别答理他们。”薛芳芳说。

邱晓洁冲我们做了一个鬼脸,转头找李丽去了--真是汗~~

“你不会撒谎就别乱撒,差点穿帮。”我说。

“我乱着呢,哪想到那么多。”干!那日本恐龙对江兵的打击可见一斑!

下一节课是老班的,老班说放了学有重要事情说,叫我们都留一下。鬼知道是什么事情,八成又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老班就是太较真!

放了学,老班老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上最后一节的罗哥一走出教室,马上就杀了进来,生怕我们走溜了一个!

“下面有个重要通知。”老班还没站稳就发话了,“刚才黄校长打电话到高三教研组,通知我们做好准备,从下个礼拜三开始,要进行一次全市性的高三统考,成绩会在市里排名”干!又要考试,高三才上了半个月的课,大大小小的考试就不下十次,也不怕把我们烤胡了。下面抱怨声一片。江兵也嘀咕着说:“今天真是晦气!”

老班说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无非就是要我们好好复习,争取打个翻身仗之类的。不是我们不想翻身,但也得看看实际情况啊,就凭我们这一帮再说,九中现在这地位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几十年都没翻过身,现在想蜕变?天方夜谈!就看黄欣能不能给咱们挽回点面子了,好歹考个市里前几十名的。不比一中了嘛,就让其他三四流学校好好瞧瞧--别笑我们九中无人!

诶,黄欣呢?--干!趴着睡了!

往后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搞不懂黄胖子和那帮教研组的人是怎么想的,不就是一次统考吗,又不是没考过,搞那么严重干吗。作业比从前多了一倍,而且都超级变态地难,每天看镜子都发现自己又瘦了一圈,想着这可恶的高三才刚开了头,往后不知道还有多少苦果子吃,不禁冷汗直冒。

统考一天天地逼近,这几天老熬夜学习。题目是做了不少了,但就是不见长进,该不会的一样不会。想我在班上好歹也排个中上,其他人是怎么个情况更是可想而知。还有文二班的那帮人,就更不用指望他们了。事实摆在眼前,黄胖子他们就算是神仙也一样没辄。

下了晚自习和庄宁一起回家,张容没在一起,他翘了一节课溜去上网了。真是没救,迷成了那样。

“你瘦了好多。”庄宁对我说。

“哦?是吧。我老失眠,最近胃口也不好。”

她莞尔一笑:“别太累了。”

“哈哈,你说笑话吧?看我这样子会是拼命的人吗?我早tm没戏了,拼了也白拼。管他呢,混完了高中,随便找个野鸡大学拿个破文凭,我就功德圆满啦!”

“是吗?”她顿了一下,“你不像那种人。”

“那你说我像哪种人?”

“~~不知道,可能是那种挺有野心的人吧。”

我一怔,说:“野心个屁!我自己怎么没看出来。”

“呵呵,我开玩笑的,我又不会看相。不过”

“什么?”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服输!”

我吓得楞住了,半天才说:“你~~你少来。我tm就是一痞子!”

庄宁打了我一板:“都说开玩笑了你还当真。”我可真没听出来她在说笑话。

看着已经走到她家楼下了,我赶紧催她:“诺,到你家了,赶快上去吧,明天就统考了。”

“恩,我走了,拜拜。早点睡吧,真的别太熬了。”

“晓得啦,拜拜。”

“还有。”

“什么?”

“其实你瘦了还挺帅的,别老留小平头,土了巴叽的。”

我差点没吐出来,笑着说:“你今天没毛病吧?老夫子的数学题把你搞蒙啦?”

庄宁冲我眨了眨眼,跑上楼了。

我呆呆地杵在那儿“我帅吗?”--这次差点真吐出来!

背着书包继续往家里走,回想起庄宁刚才的话,顿时一身冷汗。莫非她真能把我看透?可就连我都看不透我自己!或许是吧,我是真有野心的人,只是自己没感觉出来。要不我为什么这么拼命?为什么明知毫无用处,还对着厚厚的课本,天书般的习题还奋斗到深夜?为什么我不能像其他人那样,索性就放任自己,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对,也许她说得对,也许是我身上流淌的血液不允许我放弃,也许是我必然要为终不可得的东西而苦苦折磨自己,也许也许根本没有什么“也许”,只是早已在冥冥中注定了的宿命。

“干!”我淬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地说:“想那么多废话干吗,还是早些回家再看看书是正经!”

这晚我心绪很乱,根本看不进书,历史年代也老背不下来。看看表,居然已经两点了。算了,再熬下去也是白搞,索性熄灯睡觉。躺下去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东想西想。又打开台灯,爬起来照照镜子,果然瘦了好多,简直不像我自己了。摸摸自己的小平头,看着自己的脸:“帅吗?”--一阵恶心!

睡觉!

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差点醒不来。老爸猛敲着我房间的门:“7点半了,还不起床!”

我迷迷忽忽地爬起来,一看钟,果不其然!一下来了精神,赶紧穿好衣服收拾书包。出去时老爸看我一副熊样,说:“叫你别熬那么晚,平时不努力,考前报佛脚有什么用?”

我懒地跟他罗嗦,直冲到厕所刷牙洗脸。洗漱完了,马上提了书包蹲在门边穿鞋。

“不吃早饭了?我做好了啊。”

“来不及了。老爸再见!”

穿好鞋,我赶紧打开门,直冲向学校。

跑到了教室看了看表,刚好7点50,好险。

江兵看到我的黑眼圈,把手放在我额头上,说:“兄弟你没事吧?”

我撇他一眼:“有病!”

“什么病?严不严重?”

“你有病!”--遭来他一顿暴打。

没过多久,马德堡抱着一叠试卷走了进来,第一科考语文。试卷居然还是密封好的,干,这次统考市里还真是搞得有模有样的。

语文是我强项,我向手心里吹了口气,怎么说也得碰个头彩。

拿到试卷,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前面的题做得都还挺顺利,比我们做的练习简单多了,想那高考的水平估计也不过如此!做完了前两张试卷,看看表,还有一小时十五分钟,够时间写作文了。翻到第三页看作文题。

“哇靠!什么x破题目!”我不禁骂了一句。

江兵看看我,也郁闷地摇摇头。

作文题目是《xx是福》。干,这几年高考出的都是些话题作文,这类傻x的命题作文早不知被淘汰多久了。市里教育办那群傻x居然还拿出来考,而且还出了那么个傻x的标题。怎么想的!

我一激动,连骂了n句粗口。算了,怎么说也是考试,既然题目已经摆在这了,总得想法子在马德堡那多骗几分。记得今年高考有人写了篇古文,得了满分。马德堡还在班上念过那篇作文,对那考生的文采赞不绝口。我何不投其所好,也写一篇古文上去。

于是我粗略构思了一下,提笔就写“~~故曰: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是谓福者”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啥,总之就是“之乎者也”的往文章里套。写着写着兴起了,也就顾不上什么古文不古文了。“福不福的你丫就能说得算?还不是老天爷作的主!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殷德五读书,命该你福薄,你又能怎么地!依我看,管他什么福不福的,哥哥我活得逍遥自在,那就成了”写完一看,大惊失色。开始还有那么点意思,到了后面就简直不是什么东西了。整篇文章看来,就是一四不像。心想,这下坏了,不知道马德堡看了会怎么想。重写是不可能了,想我文科班大文豪的英明今番必要毁于此,不禁大骂自己不学无术,根本就没认真读过什么经史子集,却发神经学人家搞什么古文。真是画猫不成反类犬!好在前面做得还不错,估计及格应该没问题。

10点半交卷,怎么说也考完了一科,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看看江兵,还是一脸郁闷。我问他:“哎,感觉怎么样?”

他说:“惨了,作文写得好烂。”

“呵呵,彼此彼此。”

“下午考英语,还不知道怎么死呢,你小子要是不传答案过来,这次统考我又要完蛋!”

干!哪次考试他江兵不比我排名靠前,居然还有脸跟我哭惨,这人真不厚道。我说:“你也就英语了,我才惨,明天数学还不知怎么过。再说,我英语也不好,估计你就是全部照抄也及不了格。”

“总之到时你记得把试卷移过来就成了。”

“知道啦。那明天数学就靠你咯。”我也跟他谈谈条件。

“没问题,包你及格。”在我们班,数学能及格已经是相当牛x的事情了。估计也就黄欣和江兵两人办得到,这笔交易还是蛮划算。

“啊~烦死了,这么难的题,根本没几题是会的。”薛芳芳回过头来说,“你们两个考得怎么样?”

“还可以吧,前面做得蛮好,就是作文写得有点神经。”我说。

“神经什么?”薛芳芳问。

我都不知道怎么答:“~总之就是很无聊,很欠扁的那种啦。这辈子没写过比它更烂的了。”

薛芳芳笑:“怕什么,你是马德堡的爱徒,他还会不给你面子?再说,马德堡不就是喜欢那些欠扁神经的文章么。”

“管他呢,总之及格应该不成问题。”

薛芳芳大惊:“这么难的题还能及格?你真牛!”接着又问江兵:“你呢?你考得怎么样?”

“还不是那回事,最多也就混个及格吧。”干,江兵要说刚及格,起码分数就有一百以上!(九十分及格)

“你们两个真强,以后考上了大学记得要请客啊。”

“考个屁大学啊,就算每科都有九十分,最多也是刚上大专的线。”江兵说。

这到不错,听说去年的重点分数线是531,第二批本科录取线是490,专科线443。如果五科都是九十多分刚及格,那也就只能上个大专了。

李丽听到江兵的话,赶紧回过头来问:“什么?每科都及格还不能上本科线?”看她表情挺惊讶的样子,八成是以前没听说过。

“恩,你不会才知道吧?”江兵说。

“我真的才知道啊,是不是真的啊。”

我说:“去年二本线490,平均每科98分。就是大专总分也要443。”

李丽一阵惊恐:“啊?!那我还差好多啊,去年期末我才四百一十多。”

“我才三百多呢!”薛芳芳说,“怕什么,现在有钱还怕没书读?”

李丽脸一阵白,薛芳芳自知说错了话,赶紧自圆其说:“不过李丽你一定可以考得上的!姐姐我看人错不了。”我和江兵巨寒!这个薛芳芳说话真是没遮拦,李丽家境不好,父母都是下岗职工,哪里出得起那么多钱。那台cd机,是我和江兵、张容去年合给她买的生日礼物。就连她拉的头发,都还是薛芳芳给她出的钱,为这她没少挨家里人骂。

李丽笑笑说:“算了,考不上就只好去打工啦。”说完她悄皮地做了个鬼脸。

“打什么工,我包养你怎么样?”江兵又是一脸贱相。

“死江兵,鬼才让你包养。”

“好好,那让耗子来包怎么样?”挖靠,又把我扯上了。

“耗子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李丽笑。

我脸一阵发烫,说:“我~我得问问我妈”

大家哈哈大笑。

“跟你说笑的啦,谁要找人包啊,我难道养不活我自己?”

“是啦是啦,看你脸红得那样。要包也是我薛芳芳包,哪轮得到便宜你们两个笨蛋。”薛芳芳搂着李丽说。

我靠!真是一阵汗。

江兵快乐死了,指着我说:“你小子多大了?怎么还为这种事情脸红。看你什么时候找到老婆!”

“干你个x事!”我骂。

下午的英语考试,题目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好多单词见都没见过。眼看就要交卷了我还没动静,江兵坐不住了,在一旁不停地催:“完了没?把卷子放过来啊,没时间了。”

我小声说:“快了快了,再等等。”

顾四眼在讲台上报时:“还有十五分钟交卷,检查名字、学号写上了没有。”

江兵催得更急了:“你写完了没?要死人了!”

我干!我还差一篇阅读没看。偷瞟了一眼江兵的卷子,嘿哟!居然只写了词汇部分。再不给他抄,他必死无疑!

我心一横--算了,不就是十分吗!反正写了也不见得对,先救江兵是正经!我把最后那篇阅读胡乱做了,所有问题都选了最长的那个答案,然后把卷子故意放在课桌中间,我侧趴下身子装睡觉。

江兵马上斜着眼睛看过来,对着我的卷子一一照抄。顾四眼呆呆地坐在讲台上,她是高度近视,哪里看得见我们作弊。江兵抄得飞快,好在英语考试无非就是填填“ABcd”,抄起来不废什么力气。我突然想到明天要考的数学,心里不禁一寒--要是江兵也做得那么慢,那我哪里够时间去抄!x的,真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安全!

钟声敲起,顾四眼开始清场:“交卷了,请同学们出考场。”

帮主第一个冲出去,看样子像是赶着去投胎。大家陆续走了出来,江兵恋恋不舍地跟在最后面。

“x的,也太tm难了!”拉登首先开骂。

“这下完啦,语文英语都这么难,明天数学更是想都不敢想。”主任也说。

“变态!出题的人绝对变态!”阿飞跟着附和。

我问江兵:“抄得怎么样?”

他一脸麻木,说:“完咯,还差一篇阅读来不及抄。我全选c了。”

我心想:还好你没抄!口里却安慰道:“算了,不就是十分嘛。”

“你能及格吗?”江兵问我。

“能个x,那么变态的题目。最多也就七十多。”

“x的,那我岂不是更低?!”我看他脸都绿了。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吗,又不是高考。上厕所去!”张容拉着我们两个去厕所。

“我也去,我刚好小急!”阿飞也跟着来了。

厕所里好多人,看这变态的题目把人逼得,便池里被这群郁闷的人发泄得狼藉一片。方便完了果然是一身轻松,心情好了不少。

“耶?这不是帮主?”江兵喊道。

我们走过去,见帮主拿着手纸蹲在坑里。

“嘿,帮主好兴致啊。”江兵打趣道。

帮主脸一阵红:“兴致个屁,少在这偷看你帮主‘做蛋糕’。”

我笑着说:“帮主这次倒是准备充分啊,拿了那么多纸来。”

“少在这废话,拉完走你们的。看着你们我拉不出。”

大家嘻嘻哈哈地走了出来。

“我靠,我说这段时间下了课老不见帮主,原来他现在有这‘嗜好’。”江兵说。

我说:“那次我来方便,还被帮主剥削了一包口纸。”

“哈哈,我们找机会整整他吧,我早看他不爽了。”江兵八成还记着那天踢球挨帮主骂的事。

我们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哦,对了。我新近泡了个妞,她是一中文艺部的。”阿飞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一听到“一中文艺部”,我和江兵就本能的一阵寒。

“哦,是么?传说一中文艺部可是美女如云啊。你小子艳福不浅。”张容说。我靠,想到日本恐龙,我直想吐。张容这小子真是什么都不懂,道听途说!

“那不错,关键是有才。”阿飞一脸得意样,“还有。江兵问你件事。”

一粒豆大的汗珠顿时从江兵脑门上滴下来,他说:“啊?什么事?”

“我听说一中文艺部想和我们班的男生联谊,是她们部长找你联系的,有这事吗?”

天!最不想听到的终于还是听到了!这下看他江兵怎么收场。

江兵脸皮倒厚,死不承认:“哪有这种好事!听都没听说过。”

“确实是啊,听她说信都写给你了。”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江兵说得斩钉截铁。

“这样啊,那我去联系一下吧。晚上我给一中那妞打个电话。”

“那好啊,交给你咯。”张容答应得倒快。

我和江兵目瞪口呆,心想:这下还不死!你个阿飞多什么事!

“怎么样?那就这样定了啊。”阿飞问。

“那~~那你去办吧。”江兵还能说什么,看他一脸死鱼相。

今天不用上晚修,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外面又下起了凄凄厉厉的雨。我恨雨天,雨水打在窗沿上嗒塔地响,搅得我心绪很乱。拉上窗帘,把大灯关上,打开台灯,微弱的灯光把整间屋子映得很一片暗黄,——很温馨。

我坐在椅子上,面前是堆积如山的课本。老爸常说那句话,“~不读书,你年纪轻轻的能干什么?”说的容易!看着眼前的“座座高山”,我真想顶他几句:“你到是来读看看!”读书读书,就知道让我读书。我都读了十二年的书了,又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学的那些东西,能换几碗饭吃!有时我真想死了算了,反正以后又养活不了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眼前的世界,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牢笼,我就像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囚犯,被罩在笼子里,毫无希望。我试着挣脱这牢笼,但它又是那么的坚固,我的反抗,是那么的苍白。惟有在这囹圄里等着,等着自己寿终正寝的那一天。或许,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天

哎,全是气话。说真的,不读书,我还能干什么?除了会摆弄几个幼稚的文字,认得几百个拗口的英语单词,做几道弱智到极点的几何应用题,背得些“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记得点专家都不确定的历史年代,我还真是什么都不会。我不读书,还能干吗!认了吧,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或许我们这一代人,本来就命该如此。“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想古之人还有下“下品”可选,而我们,就只有读书这华山一条路--真是凄凉。

时钟滴答地走,它永远不知道累,即使永远走不出那个小小的圆圈,它仍然不舍得停下一秒钟,眷顾一下这个红尘凡界。这就是它的宿命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骂道:“混蛋,是你瞎想胡想的时候吗!”--打开课本,准备明天的数学考试

一晚上都没睡好,干,这段时间我睡了几个好觉啊!早上起来昏昏沉沉的,头脑一片空白,昨晚看了些什么东西,根本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心想:完了,今天看来必是凶多吉少!

老爸还没起床,这倒一点不像他,在平常的这个时候,他早就晨练回来躲在厨房做早餐了。他昨天睡得很晚,好象两点多才睡觉,我听见他上厕所的声音,那时我正躺在床上数数。自从老爸接了那个烂活(拟定他们厂的下岗名单),我就没见他睡过一夜好觉,他比我瘦得还厉害。老妈总是劝他,何必那么认真,总是劝着劝着就要吵起来。我真是懒得管他,完全搞不懂他脑袋里在想什么,厂长都不急的事你急个屁!--吵就让他们吵吧,我还是少插嘴,省得又挨骂。

从抽屉里拿了两块钱,背上书包就直奔学校了。

路上买了几个包子,啃着走进教室。江兵还没来,张容正坐在位子上发呆。我坐到他旁边,他用那双米粒大的小眼睛看看我,说:“早啊。”

我盯着他的脸,说:“郁闷啊?”

张容低下头,没说什么。

“郁闷什么?说来听听。”我问他。

“没有,就是~~就是有点困。”

“别太拼了,命要紧。昨晚熬到几点?”

“没熬夜,老早就睡了。”

我看他对我爱理不理的样子,我也懒得再烦他,坐回位子,再看看数学公式。偶尔回头瞟了他几眼,还是呆坐着不说话,一脸木讷相。心想:这小子肯定有事瞒着,考完试了再好好套他。

没多久江兵也来了,看着张容那副死德行,小声问我:“他家里死人啦?”

我揍他一板,说:“大清早的你积点口德吧!”

他“呸呸”吐了两口唾沫,说:“我胡说,我胡说。我还不是看他那副死样子~靠,不是我说,你自己看看,他像不像家里死了人的熊相。”

“x的,说点吉利话不行?老实说,我也觉得那小子今天有问题,不过还没问出来,打算考完了再慢慢套他。”

“恩!就这样。看他到底郁闷个啥。还是先搞考试是正经!”

“今天考试就靠你了啊,我可跟你说了,昨晚我一点都没看。”话说得有点不厚道,但的确是啥都没记住,跟没看一样。

江兵把胸脯拍得挺响,说:“包在我身上咯,你放n百个心。”

干,每次他都这样说,最后我还是总不及格!算了,还是再临阵磨磨枪,搞不好今番还是靠他不住。

8:00准时开考。

拿到卷子一看,吐血!根本就没几题会写的。12道选择题,也就头两题大概猜得出个答案,后面的简直都是天书!偷看了一眼江兵,那小子倒是下笔如飞,一扫考英语时的颓势。行了,只要他牛x我就好办!先翻到后面做大题吧,那种多问的大题,多少能拿到点公式分。

做了一个多小时,把能写的全写上了,不能写的也瞎蒙上去了好多。转头看看江兵,那小子做到最后一题了,看来是碰上了麻烦,眉头皱得跟黄土高坡的沟壑似的。瞧他专注得那样,真不好意思打搅他,还是自己再搞一搞吧,说不定还能再拣到几分。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彻底缴械投降,真再搞不出什么东西了。看看表,已经9:40了,再不催江兵,我铁定完蛋!

我小声地说:“江兵,你好了没?快下课了。”

他头都没舍得抬,说:“别催,马上!”

又等了几分钟,我再催他:“快点啊,要死人了。”

“别罗嗦,马上就完了。”

又几分钟过去,看看表,干,50分了!我tm再不能忍了,小声骂道:“江兵!你tm到底给不给我抄,不给你明说!”

江兵咬咬嘴唇,把卷子摆到中间,说:“催个x啊,这不给你看了吗!”--一脸不情愿。

我理他情不情愿,对着照抄!x的,还没抄几题老夫子就在上面嚷嚷了:“时间到了啊,同学们把卷子放在桌子上~~。”

我都没见多少人理他,大家一样忙着各搞各的。

老夫子又嚷了一遍:“快点出去啦,现在是考试,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嘿哟,看样子老夫子要发火了,那种平时忍气吞声的人一但发起火来,怕是国家消防局也奈何不得。

江兵早拍屁股走人了。看着走出教室的人越来越多,诺大一间屋子没剩几个人了,老夫子又嚷嚷了一句:“再不交算作弊了啊。”

哇靠,这下想不散人都不行了,可惜我才抄了一半还不到!

走出教室,江兵那王八蛋正靠在走廊上,我冲过去指着他说:“你小子不够兄弟,保证的话跟放屁一样!”

“x的,那不是给你看了嘛!你凶个屁,老子自己都没写完。”哇靠,他还有理了!我真tm后悔考英语时救他一命。

“得得,我错了!下次猪才找你帮!”

江兵见我像是真火了,也不好跟我争下去,说:“哎,考都考完了说那么多干吗!这次算我对不住,下次一定帮你还不成!”

我靠,还有下次!我算是知道了,这年头连根萝卜都靠不住!这回我可是铁了心要好好学数学,到时就是你江兵求我,没我求你的时候了。

江兵见我不说话了,他自己倒没完没了:“你好歹还抄上了一点,刚才帮主来跟我抱怨,说主任那小气鬼就是不让他看,他这回怕是有三十分就不错了。还有张容,连个同桌都没有,抄谁去?”

唉?!说到张容我就郁闷了,平常我和江兵一闹起来,他肯定第一个出来当和事佬,今天看着我俩剑拔弩张的,居然没听见他的声响!我四处望了望,张容那小子正趴在远处围栏上,看着外面发呆。恩,那小子一定有问题!

我扯了扯还在罗嗦的江兵,朝张容那使了个眼色。江兵看着张容,他自己也是一脸郁闷,说:“他怎么还是那副苦瓜脸?”

“走,过去问问他。”我说。

“恩!”

我们两个走过去,一左一右排在张容两边站好。张容见是我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你们啊,干吗?”

江兵拍着张容的肩膀,说:“我们是不是好兄弟?”

张容莫名其妙,我也觉得江兵这句台词土得恶心。张容说:“恩!干吗说这个?”

“好,既然是兄弟,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别堵在心里,我们能帮你做点什么你就尽管说。”

张容笑着说:“真没事,你们不要太敏感了。”

“你少跟我不厚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说他。

江兵也跟着附和:“是是,说出来痛快!我看不得你那副死鱼样。”

张容低下头顿了一顿,说:“其实也没什么,可能是我~~其实我也不确定,只是有点~~哎,算了,不说了。”挖靠,闪烁其词的,说了等于没说!

江兵火了:“张容,你太不够意思。你当我们是什么,好管闲事的八婆?你要不是我兄弟我才懒得理你。你爱说不说。”

张容赶紧解释:“江兵你别误会,我真~~哎,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现在很烦,你们别再逼我了。”

我拍拍他,说:“算了,你不想说我们也不逼你。一天是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还是那句话,有用得着我们的时候尽管说,我和江兵不会说半个‘不’字。”

张容点点头。

“哦,对了。江兵,刚才阿飞找你。”张容说。

“找我?他人呢?”

“上厕所了吧。”

“什么事情?”

“好象是和一中那边文艺部搞联欢的事情。”

哇靠,这下子轮到江兵郁闷了。我看看他,果然面如土色。

江兵说:“和一中文艺部搞~搞什么联欢?你,你说清楚点。”x的,装糊涂!

“诶?不是昨天说好的吗,一中文艺部要和我们班男生联谊,她们没联系上你,阿飞把事情给办了。”

“哦~~我,我好象记起来了。”装!你就装吧。看你撑得到什么时候!“等阿飞回来了我再去问问,看具体她们一中那边想怎么个搞法。”

“那就交给你和阿飞啦,不要让我们大家失望啊。”

“知道了,放n百个心。”干,还放n百个心哩,他会尽心去办那才怪了!

放学和张容一起回家,他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不理他,一路上我们两个人就没说过几句话,直觉告诉我他会自己说出来的,这叫欲擒故纵。

快走到张容家那栋楼了,他终于打开了话匣子:“耗子,我,我好烦~”

我说:“是个人都看得出咯,还用你说。”

“耗子,我~我跟你说件事。”

嘿嘿,你张容果然憋不住了吧。我装得很镇静的样子,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我想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哇靠!大新闻!!大事件!!这可是打死也想不到!!张容自从初中时经历了那次痛苦的初恋之后,一直就没再交往过gf,甚至都没听他说过有喜欢的人。

我还是故做镇定地说:“哦,就这事啊。”

张容一脸疑惑:“你不觉得吃惊吗?”

废话!简直就惊天地泣鬼神,你那句话吓死人都不用偿命!我说:“有一点啦,(干!自己又不厚道了。)不过可以理解。”

“为什么?我自己都很郁闷啊。”

“不懂了吧,这叫旁观者清。你那么早就初恋,现在再谈一次恋爱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以为,我以为我不会再谈了~”

“x的,你要当和尚不成。”

“真的,我真怕结果又是那样。所以这次我好谨慎,我一直告戒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可我”

“那是人之常情,你这又是何必呢?诶,说来说去,到底是哪里的mm啊?”

“她叫雷雨,是我上网认识的。”

“不会就是那个‘冰’什么‘依’什么的吧?”

“恩,就是那个‘冰雨依儿’。”干!我还以为是谁呢,早觉得张容这小子对她有意思,还什么“说话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根本就是在打伏笔。本来以为是什么大件事,搞来搞去原来是这小子网恋。也不怪他,刚学上网的谁没网恋过。我那时还差点为了一个网友离家出走去黑龙江,现在想起来真tm傻x。我得告诉他,这网恋可都靠不住,千万别太当真了,你连人家是男是女还未必真知道哩。

我说:“你见过她没?”

“没见过。”他到答得爽快。

“没见过你积极什么,万一是个恐龙就有得你躲了。”

“我不在乎!她是恐龙我也喜欢她。”用得着那么贞烈吗?

我对他简直无语,再说下去真怕他会为了那个‘冰’什么的跟我翻脸。我说:“她怎么看你?”

“她没有明说,但我感觉得出来,她不会拒绝我。”得,真没辄了,感觉的东西都搬出来了。他张容好歹是三兄弟里最早谈恋爱的,怎么就这么不明事理呢!

“还是改天约她出来见一面吧,我们大家一起去,顺便认识认识未来弟妹。”

嘿!听我说未来弟妹张容那小子就乐了:“那你一定会支持我咯。”

“是啦是啦。”先随便应付着,以后再想办法让他死了那心。

“还是兄弟好。那你跟江兵说一声,他也一定会为我高兴的。”那可不一定!

“哦哦!”还是先应付他。

中午我给江兵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半死不活的声音:“喂,谁啊?”

“你兄弟我!”

“耗子啊?什么事~”

“你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

“x的,刚睡着就给你弄醒了。什么屁事快说,下午还考试呢,老子要睡午觉。”

“你少不耐烦,我说出来包你睡意全无。”

“要说快说,少卖关子!”

“好,你听着啊。张容那小子”

我还没说完他就叫上了:“啊!张容他怎么啦?”哇靠,一听到张容他果然来了精神。

“说了你别激动。”

“哪学的那么罗嗦!快说!”

“张容又想泡妞啦!”

江兵大叫起来:“哇靠!大新闻!敢情他今天是为情所困啊!情况属实?”

“他亲口对我说的,错了送脑袋给你。”

“哪家的姑娘?”

“鬼知道,是他网友。”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江兵的吐血声:“x的。网友啊?!那不等于白搞?现在网友有几个是厚道的。见过她面没?”

“没有,搞不好是个男的还说不定哩。”

“他张容脑子没坏掉吧?你也不说说他。”

“你没看他一脸意志坚定的样儿,我说的他能听得进么?还不是浪费口水。”

“不成!下午我去跟他说。”

“算了,万一搞得他火大了跟我们翻起脸来,那多不划算。还是徐而图之,这网恋也就三分钟热情,他张容再怎么痴心也挨不过多久。”

“恩!也只能那样了~”江兵认可道,“得啦,没什么事就这样吧,我再睡一会,下午还要考政治。”

“还睡个屁啊,你家住那么大老远的,现在都几点了,你还能睡多久?”

“管得着么你!”说着江兵挂了电话。

老实说我也挺困,这几天熬夜搞得我身心疲惫的。看看钟,已经一点多了,再睡午觉铁定起不来。算了,还是再看看书吧,反正也就还剩下最后两科了,好歹挺过了这次统考再说。听说明天上午考完了历史就放假两天半,到时再待在家里好好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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