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办公室门被粗暴推开。
赵玉书从意淫中醒来,大怒:“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林绝似笑非笑:“赵玉书,想什么下贱的事呢,一脸的**。”
赵玉书恼羞成怒:“混账,我是监管部门的领导,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领导?就你这玩意算领导?你有一点为人民服务的榜样吗?”
林绝撇嘴:“我问你,你凭什么说腾飞的房地产质量不合格?”
“哦,原来你是纳兰家的人。”赵玉书顿时耍横了:“请你端正态度,我也是公事公办,不合格就是不合格。”
纳兰玉珠这时也走了进来。
闻言冷笑道:“怎么就不合格了?我们的质量,可以说是这京城最好的。”
赵玉书却是问道:“纳兰小姐,你跟这位先生是什么关系?”
他嫉妒了,还有愤怒。
林绝微笑道:“什么关系?看不出来吗?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纳兰家主,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跟这样一个没前途的男人。”
赵玉书嫉妒得无法。
纳兰玉珠嫣然一笑:“我的眼光,是世界上最好的。”
“妈的,在我办公室秀恩爱?”赵玉书简直要疯了:“请你们滚出去,你家房地产的事,休想有着落,哼,得罪我,纳兰家永无出头之日。”
“好大的口气,永无出头之日?你觉得自己是皇帝,可以一手遮天?”林绝冷冷道,已经不打算跟这找死的蠢货多言。
拿出电话,拨通:“夫人,麻烦帮一个忙。”
等林绝挂掉电话,赵玉书嘲笑道:“还打电话拉关系?可笑,这里我坐镇,谁来了也没用。再说,就凭你,能有多少关系?”
“御药园的园主夫人,你怕不怕?”
林绝冷不丁问道。
“御药园?园主夫人?”赵玉书哈哈大笑道:“你吓唬谁呢?装逼也不是你这样装的,就凭你,能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话刚说完,赵玉书电话就响了。
一看,他就皱眉道:“是谁?陌生号码。”
但他还是接通了:“你谁啊?我是监管部门的赵玉书领导,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你再打一次,我让你坐牢。”
赵玉书很享受这种大发官威的感觉,超爽。
“赵玉书,你特么瞎吗?”电话那头一声咆哮:“老子是谁你不知道?敢在我面前装逼,看来你是不想干了。”
“啊,你是......”赵玉书无限惶恐,怎么惊动这尊大神了。
冷汗当即就下来了。
刚刚居然敢在这大神面前耍官威,惨了,乌纱帽可能不保。
“给你三秒钟,给林绝先生和纳兰家主道歉,不然我抽了你的筋。”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怒吼:“你这个该死的废物,居然敢插手纳兰家的事,要是殃及老子,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你听到没有?”
“知道了,我马上道歉,请您息怒,息怒啊。”赵玉书身子颤抖,唯唯诺诺。
砰!
听声音,对面应该是含怒挂电话,非常不爽。
赵玉书呆愣愣的,再看林绝时,已经没有那嚣张的气焰,只余恐慌。
“那个......林先生,刚刚是我不对。”
赵玉书声音沙哑,又有些不甘心。
“你对不对与我无关,我只是要求你,立刻给我撤销对纳兰家地产的不合格。”
说完这句话,林绝带着纳兰玉珠就走。
“林先生,纳兰小姐,还请留下来喝杯茶。”
赵玉书心头大石头还悬着,赶紧留人。
“赵玉书,到底是谁指使你给纳兰家使绊子的我大概知道。我奉劝你一句,再有下次,我让你滚回家种田。”
林绝说得很平淡。
赵玉书强忍憋屈道:“林先生,我已经道歉了,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看来你是真的铁头娃。”林绝眼神冰冷:“你算什么狗东西,敢和我讨价还价,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又如何,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蛋。”
“林绝,你未免也太狂妄了。”赵玉书怒到:“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还这么不知好歹,你请得动这尊大神一次,我不信你还请得动第二次。”
林绝笑了,再次拨通电话:“给我开了赵玉书,命他回家种田,这辈子不得再踏入京城。”
“哈哈哈,林绝,你真是装逼上瘾,开了我也许有可能,但你能命令我回家种田?还不准踏入京城?”
赵玉书不屑道:“你这官威,难不成比我还大?”
刚笑完,赵玉书就收到一份正式通知。
一看之下,他脸色大变,苍白无比。
“什么?解除我的职务,勒令回乡种田,永不得踏入京城,否则就是......”
赵玉书感觉天真的塌下来了。
这哪里是解除职务啊,分明是流放。
他一个激灵,想到最后那句,否则就是......死。
这怎么可能?
这分明就是对他一场毫不留情的审判。
“林绝,你到底是动用了哪里的关系?”
赵玉书惨笑道:“到底是什么部门?才会如此狠辣?”
“现在后悔晚了。”林绝鄙弃道:“你这种不知死活,狂妄自大的做派,也是活该。想知道是什么部门吧?可惜,你的级别,远远不配。”
不配......
两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在赵玉书心尖上。
惹到了一尊大佬中的大佬。
这是赵玉书这辈子最后悔做的一件事。
“林绝,你给谁打电话啊?这么厉害,直接让赵玉书回家种田。”
纳兰玉珠好奇问道。
林绝笑道:“园主夫人找的人,不过我也认识,是个不错的家伙。”
“怎么听你口气,好像不把对方放眼里似的,这么臭美。”纳兰玉珠骄哼。
“呃......以我的身份,确实不用把他放眼里。”林绝说的是实话。
可纳兰玉珠明显不信:“我知道你来头不小,可对方可是官府的人,你这牛也吹得太大了吧?”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咯。”
林绝没多做解释。
纳兰玉珠道:“今天和我去看一下二叔他们家吧,来京城这么久了,也应该过去看看。”
“玉珠,你有心事?”林绝看出她一下低落的情绪。
“当初纳兰家遭到凌家的迫害,二叔带着家人分走家产,独立出去,就只留我们家独自杠着。”纳兰玉珠说道这里,有些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