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泉对小泥不感兴趣了,小泥却照样巴结着小泉,以致小泉甩都甩不掉小泥,这就像湿鞋沾上泥巴一样。
华志雄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日本商人的供货渠道,设法为游击队供应一些所需要的商品。
然而,华志雄这么做,也有很大的风险,因为一些民间抗日武装会把他当作汉奸,而对他下毒手的。
好在组织在华志雄身边和周边布置了不少
“保险”——这就派同志去领导民间抗日组织,并尽力让这些民间组织少参与暗杀活动。
就在小年夜,华志英从岳西回到安庆,称是来与华文爷爷和华文奶奶一起过年的,其实,他是来传递组织对华文的指令,要求他不干涉华志雄与日本商人的交往;又代组织索取经常与日本商人聚餐的中国人员名单。
华志雄对华志英说:“除了那个小泥是****军官外,与日本商人聚会的中国人,大多是一些痞子和交际花,而且都不是安庆当地人,所以,我一时无法整理出这帮人名单。”华志英听后便说:“既然都是这些人,你就别把日本商人往家中请,还是在外面设宴,为好。”华志雄:“你说得正及时,幸好我新春聚会请柬没发出。这样,我马上去与小泥联系一下,就把这活动放到他家吧!”说着,他便穿上大衣便要出门。
华志英为了华志雄安全便阻止了他出去,并说:“你写一个信,我去小泥家。这是组织命令。”华志雄同意了。
华志英敲小泥家门时,已经天黑了,所以,小泥不敢开门,便让二房去开门,二房见是一位陌生的英俊男士叩门,还以他是敲错了门了,便嗲嗲地说:“这么晚敲谁门呀?”华志英:“我是华志雄的弟弟,他让我送一信给小泥先生。”小泥听到是华志雄的弟弟来送信,便出来迎候,并硬要华志英进屋再续酒喝。
华志英当然婉言拒绝,并把信递给小泥便走了。小泥看了信后大喜,以为:天助他拍上日本人马屁了!
忙对二房说:“你俩好好做个主妇样子!给那些日本人看看,咱们可是有身份的大户人家!”再说,自从岳西回到安庆后,华文因与花子共事少了,或者没有什么事可以一起做了,所以,花子觉得华文对自己疏远了。
这时,她想起了与长荣长英兄妹在一起的时候,华文总是护着自己的情景。
这天一早,花子走到华文书房,见华文正在看书,便说:“长荣兄妹过年来安庆吗?”华文一听,才想起家人把长荣兄妹给忘记了,便与花子一起去了华志雄房间。
华志雄对长荣长英兄妹不熟悉,还以为是华文、花子的小伙伴,便说:“这次过年,家里宴席只是家人聚聚,不必找外人来。”华文辩解说:“爷爷和奶奶可把长荣兄妹当孙儿对待呢!”华志雄:“那这事你得问爷爷和奶奶了。”华文听这话后,又与花子一起到爷爷、奶奶的客厅。
此时,爷爷正在品茶,听到华文说到长荣兄妹,便搁下茶杯说:“我糊涂了,怎么把这对孙儿孙女给忘记了。”并叫华文和花子快去山里学校,把长荣和长英请来安庆一起过年。
华文赶到山里学校,已经是午后了。学校除了只剩看门的大叔外,还有长荣长英兄妹了。
因为这儿人稀少,所以,几天前下的雪依然完好无损地铺在学校的一些空地上。
华文进了校门,叩响了门卫的门,门开了,看门大叔冷冰冰地问:“都放假了,你们还找谁啊?”华文:“我找长荣兄妹!”看门大叔一听,便热情说:“你们等一下,我披上棉衣就带你们去!”大叔很快地就披上棉衣,出门带华文和花子朝长荣兄妹宿舍走去。
此时,太阳灿烂,映得薄薄雪地显得洁白无瑕,花子每踩一脚雪地便会在心中暗自叹息:“多可惜呵!我们这一脚就像踩在雪白的羊绒上一样。”长荣兄妹见到华文和花子突然来到,一时被喜悦堵在感情通道上,真不知如何把喜悦迸发出来!
然而,华文没等长荣兄妹反应过来,便一把抱住长荣说:“爷爷说了,请你兄妹俩回安庆一起过年!”长英在一边也被感动得鼻酸了,她拉住花子手问:“他怎么会想到我们的?”花子平静地说:“他一直想着你们。”长英甩开花子手说:“你就专找酸我心的话说!”说着,便用双手擦去她带笑脸上的泪花。
大叔在一边说话了:“你们有话,进屋喝着热茶说嘛!别站在门外喝西北风说呀!”进屋后,华文就请长荣兄妹整理一下,与自己一起回安庆。
长荣为难地说:“我和大叔说好了,今年我们一起在这儿过年。”大叔:“我每年都是一个人过年的。习惯了。”华文:“大叔,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安庆过年吧!”大叔:“这不行!我是不能离开这儿的人!”见长荣不舍得撇下他回安庆过年,便又说:“你兄妹这次一定去安庆,我可从来没去过安庆,却知道安庆有江毛水饺。这次,你们去安庆回来,就给我带这江毛水饺。”长荣听了大叔这么说,便也就安心地去安庆了。
他们临走前,大叔给了长荣一双筷子说:“据说鬼子特务经常出没这安庆郊外,你兄妹虽然有武功,却很难徒手保护少爷小姐的。这筷子是我家祖传暗器,可作御寇之用。”长荣接过筷子一看,只是比一般筷子长些的竹筷,便问:“这是什么暗器?”大叔:“这竹筷祖传秘方熬过,坚韧无比,可穿透天突穴和太阳穴。”原来,大叔原本是山东武艺人,因为家乡被日军侵占而流落到这儿维持生计。
花子西飘血泪行完整故事正在叙述中,网址:blog..cn/s/articlelist_1736517320_1_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