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提到了“活口”事,让土肥已经吓出一身冷汗,现在还要他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这叫他怎么不害怕?
幸子见土肥被小野逼得吓疯了,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一旦土肥成了死猪,幸子也就会成为小野的玩物。再说省四至今下落不明,那天会生出什么是非,谁也猜不到的呀!但是,幸子仍然沉默着,因为小野在说话时,就烦有人插嘴。
小野见土肥不停地擦头上溢出的汗珠,便问:“你淌下的不是虚汗吧?”
土肥知道小野话里有话,忙挺起肚子立正说:“大佐,我武士从不淌虚汗的!”
小野:“那你淌的是什么汗!”
土肥:“大佐!我怕热,这儿很热!”
小野:“那你出去把松井喊来!”然后,咬着牙齿慢慢吐字说:“外面很凉快!”
土肥忙立正说:“哈以!”可他刚转身,又把身子转过来了,用求饶的口气说:“松井住医院了……”
小野:“不会这活口又要不明不白地死掉?”
幸子生怕小野逼土肥去华志为诊所接松井,更担心小野要亲自去华志为诊所提松井,因此,她为土肥说话了:“大佐,松井在几天前腹泻了,土肥小佐为了保护好这活口,到处找医院给他就诊,可因为战争,医院都被伤员占用了。所以,我和卫兵一起把松井送到了附近一个私人诊所。估计:松井已经恢复了,至少能开口说说话了。要么我去把他提来?”
小野绷着脸说:“马上提来!”
幸子:“哈以!”说着就走出办公室,土肥也跟着她出去。
幸子走到过道,向一卫兵使了一个眼色,这卫兵立刻立正:“哈以!”她见土肥跟在自己后面,便说:“少佐,您就别去了。车座也不够坐呀!”
土肥也不想跟去的,因为老清早就被小野训斥一顿,心情肯定是不好受呵!但是,土肥再一想,他不去提松井,能去哪儿呢?去自己办公室吧,万一让小野知道,还以为自己在偷懒;去小野办公室吧,还会被他训。于是,便说:“挤挤吧!反正,呆在楼里不太平。”
幸子:“你可以去审讯室做一些安排,一会儿,松井要在那儿提审的。”
土肥:“还是幸子小姐想得周到!谢谢了!”
幸子走出办公室之后,小野刚想唤卫兵端早点来,就有卫兵捧着早点来。松井一看是精美的寿司,还有两瓶茅台酒。便问:“这是我的早点。”
卫兵说:“寿司是幸子队长亲手为大佐制作的。这两瓶茅台是幸子昨晚特意给大佐买的。”
小野:“要西!”此时,小野便有了亲幸子疏土肥的念头。
幸子的纸条让华志为一晚没睡好觉。他知道:诊所在这儿有危险,却又不愿意把才开张的诊所关闭。在吃早点时,他又与华文妈妈商量一下纸条事,华文妈妈很淡定地说:“我们现在不能离开这儿,离开了,省四到哪儿找我们?”华志为听听很有道理,因为省四根本不知道他老家的地址,只知他上海的住址。因此说,省四不会去他安徽老家,只会来这诊所。除非省四真遇不幸。当然,真是这样,这儿也就是安全之地了。
忽然,日军卫兵来到诊所,要与村山一起把松井接回去。华志为巴不得让日军把松井接回家了,因为松井已经不腹泻了,而且体力日渐恢复,所以,再把他放在诊所,真会若麻烦呢!
华志为为松井开了出院证明,然后,让华文妈妈送给了卫兵。卫兵接过证明,就与村山一起把松井扶起床。
然而,松井就在被扶起朝门外走时,突然回头朝杉子望了一眼。正巧这一刻被华志为发现,他心跳开始加快了。
等松井被卫兵和村山扶出诊所外,华志为便问杉子:“你发现松井出门时回头望了一眼吗?”杉子点了点头,继续收拾松井睡过的病床。“他认识你?”华志为迫不及待地问。
杉子苦笑说:“这是日本兵痞惯有的荷尔蒙目光,是很邪恶的目光!”
松井上了车,见幸子坐在前排座位上,忙说:“承蒙关照!”
幸子知道,松井已经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了,相反,与他亲近会害了自己,因此,她只当没有松井这个人,便对卫兵说:“回本部!”
松井也不清楚幸子怎么一下子对自己这么冷淡了,甚至,村山和卫兵也不清楚。他们都沉默了,而松井刚才见到杉子而诱发的荷尔蒙也烟消云散了。
土肥把审讯室安排好后,便到小野办公室报功了。谁知小野正在端详两瓶茅台酒,被土肥突来吓了一跳,便骂道:“八格!嘴不会叫,屁总该会放吧!”见土肥吓得只哆嗦,便语气缓和点问:“什么事?”
土肥:“审讯室已经安排好了,松井马上就押到。”
小野想了想说:“先别急着审讯,先把他单独关上二天再说。”这就是小野的一种审讯方式。
华文爷爷他们早就到了南京,因为中日两军开战,所以,船只都停运了。长荣把华文爷爷们安顿在旅馆后,就按掌门人给他的联系地址,找到了南京一家武馆的掌门人洪大人。
洪大人得知长荣是来搞船票的,便说:“船都开不了,怎么会有船票?这样吧!我给你搞一只民船吧!”并叫长荣他们在旅社静等,一旦搞到民船,就来通知他们。
此时,南京枪声不断,华文爷爷气愤地说:“这小日本,占了我们的东北,竟然还要打南京!中国人怎么就那么没用呵!”
长英:“爷爷,您别气!等我们把您和奶奶送到老家后,我一定和哥一起出来杀鬼子!”
华文怕这些反日话,会让花子难受,所以,在一边陪花子下围棋。花子知道,华文这么做是疼自己,所以,也就把这些刺耳的话不当一回事了。
可长英见了不高兴了,却又不敢冲华文说,便对花子说:“东北妹!那鬼子在咱们东北无恶不作的,你就恨不起来吗?”
华文:“长英妹呵!你没看见我在和她下棋吗?”
华文爷爷见长英生气地样子,便对华文说:“你不仅是中国人,而且还是中国的男人呵!怎么大敌当前,没有一点血腥味呵!”华文继续低头与花子下棋。
门被推开了,长荣进了门,说:“爷爷,长江轮已经全线停下了。不过,洪大人答应给我们搞一只民船。”忽见长英板着脸,华文和花子专注下棋,便问:“怎么啦!”
长英:“他们对鬼子恨不起来!”
华文爷爷:“华文他们也不好,只晓得下棋,对为啥鬼子恨不起来?”
华文奶奶:“在家里,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事。”然后,又对长荣说:“这民船的事能落实吗?”
长荣:“洪大人说,一天内给我们回应。”然后,又对长英说:“华文和花妹是文人,他们喜欢下棋,就像我们喜欢习武一样,你应该尊重他们才对呀!”
其实,华文奶奶最清楚长英发脾气的缘由——就是嫉妒华文陪花子下棋嘛!
花子西飘血泪行完整故事正在叙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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